“什么传闻?”裴陵追问,心说自己最近并没有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传闻啊。
“传闻说,京城有一位很有名的御使大人,那大人平素以冷静、谨慎著称。然后,某日,那位大人竟然学着某些传说中的忠臣良将,对皇上来了个死谏。还差点命丧九泉。”左三知说着说着,伸手去摸裴陵额头上的疤痕,见那疤痕还泛着白,变成一小块丑陋的形状。
“你……身为人臣,理应有为皇上而死的觉悟。”裴陵挥开左三知的手,又抽了一鞭子过去。
“啊。”左三知被打到胸前。他一皱眉,捂住那里便弯下身去。
“肋骨还没好?”裴陵见状,心里一紧,忙提马靠近左三知,伸手去摸左三知的胸口。
“好了。”左三知见裴陵的手过来,便紧紧握住,任凭裴陵如何挣扎都不松开。
“堂堂一个将领,怎么学得如此无耻之举?”裴陵涨红了脸,看看左右无人,面上才稍微放晴。
“是啊,堂堂一个朝廷大员,却趁约人喝酒时候把别人灌醉,还上下其手。”左三知跳下马,借力也将裴陵拽下马来。他走到一处树荫中,靠着树gān坐了下去,并将裴陵也拽着坐在自己的身边。
“……那天分明我什么也没有做成。”裴陵扭过头去不再看左三知,他用另一只手拽了把糙喂枣红马。
“我承认是我做了可以吧。”左三知又摸了摸裴陵的额头,问道:“很疼吧?不过男人多道伤疤也好,更有男子气概。”
“说得好听,是我疼又不是你疼。”
“我怎么不疼?”
“……也还好,没那么疼……”
“我当然不疼!”
“你……”
“这里不疼。”左三知指指额头。
“那别的地方呢?”
“你管别处做什么?”左三知站起身来,“上次酒钱是我付的,所以下次你付。我们快赶路吧。不然天黑前走不到驿站了。”
“要休息的是你,要赶路的也是你,你这人这么这么讨厌?”裴陵皱眉。
“无所谓,反正纵使我再讨人厌,也还有人为我死谏。”左三知大笑,不去看裴陵发青的脸。
“你要不是朝廷命官我就杀了你。”裴陵的脸从青变黑。
“在何处?”左三知上马,给了马一鞭子,大声喊道:“如果是本官的卧榻上,本官求之不得。”
“左三知!我杀了你!”裴陵大吼,也给了马一鞭子,冲左三知追了过去……
end
番外篇:至关重要的事
(外景地)
望北城外的屯田地,一块小小的场子上,两个高大的男人正在互搏。而旁边聚了一堆兵士,兴奋地围观。
“那个人是谁?"一个新兵挤了进来,指着跟卫指挥使左三知对打的男人问道。”
“他你都不认识?”老兵撇嘴,爱理不理的模样。“他是裴大人,管望北城的,不过从前可是边关有名的武将。”
“啊,难道是传说中的裴陵裴大人?我听说他很勇猛呢,不过,他跟左大人谁更厉害?”新兵死死拽住老兵,让不耐烦的老兵继续解释。
“看着感觉裴大人厉害,但左大人战术用得好,所以通常是左大人赢。”老兵看着场中的两人,发现果然如他所说,裴陵再次被左三知给摔倒在地上。
“通常?他们比试过很多次吗?为什么要比试那么多次呢?”新兵的问题是不到huáng河不死心。
“不清楚,不过,听说是为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qíng。”老兵看胜负已分,就伸了个懒腰,跟其他围观兵士一起鼓掌,然后散去。
“至关重要的事?是什么呢?”新兵苦恼地思索着,却百思不得其解。
(内景地)
“怎么又是你赢了?”裴陵跟左三知走进帐篷,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输。
“你远离战场后,技巧下降,少了杀气和战术。”左三知毫不留qíng地挑着毛病,顺手把两个人的衣服脱光光。
“你不会一直赢的。我总有一天会打败你。”裴陵愿赌服输,咬牙躺在了chuáng上,等着左三知压上来。
“打败我?哪一天?你觉得有那种可能xing吗?”左三知不客气地抱住裴陵,不怀好意地笑了,把自己KUA下胀起的东西CHA入裴陵的体内,听着裴陵的呻吟,缓缓CHOU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