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嫖客!”梁红地来气,趁江道远不注意,猛地用了巧劲儿,“扑通”一声掉地上了!他瞅着空儿从chuáng上跳下来,冲到柜子前“乒乒乓乓”地翻出个盒子,抓出一把银票,发了疯般按在江道远胸前:“拿着你的银子,滚吧!我跟你两清了!别再了来找我!滚,滚!”
江道远见梁红地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竭斯底里起来,象个不想活的蛾子一样,他象赶苍蝇般,让怀里的银票抖在一边,冲到梁红地跟前,捉住他的肩膀,气势汹汹地说:“我,我等了你十年,就换来这么个下场?啊?赶我走?你凭什么赶我走?”
江道远力大,一用力,将梁红地扛起来,“嘭”地摔在chuáng上:“我不过要你别再见彭白坊,怎就那么难?”
梁红地给这么一摔,头昏眼花,腰更是疼得他差点儿掉下眼泪来,心里的气更凶了:“你认识我第一天,就知道我是个相公!说什么等不等?别用好听话儿搪塞我!你不过是嫖了我十年!”
江道远一听这话,眼睛象着火,烧得通红:“你,你,你果真是个……”婊子两个字,他终是没说出来,冲着梁红地扑过去,“好,我嫖,我现在就嫖你!梁红地儿,你别后悔!”
第10章
江道远一听这话,眼睛象着火,烧得通红:“你,你,你果真是个……”婊子两个字,他终是没说出来,冲着梁红地扑过去,“好,我嫖,我现在就嫖你!梁红地儿,你别后悔!”
他扑过去,一手擒住梁红地的身子,边去扯那半挂的衣服。梁红地不仅不从,反倒扬手就是一巴掌,毫不留qíng,正扇中他左边脸颊,顿时火辣辣。江道远火冒三丈,顿时没了理智,狠用力,将红地儿制在怀里,腾出手一把就扯下他的裤子。
“江道远,你有种就放开我……”梁红地不要命地挣,chuáng上给踢得乱七八糟,枕头被子满地都是。
“有种没种,做给你看!放了你?这辈子你就别想了!”
江道远剥掉梁红地的裤子,那一片刺眼的白,激起他心里难以束缚的冲动,他将红地儿压在chuáng上,折过两条腿,欺身就上。梁红地儿的身子软得跟白面团一样,平日里玩到凶,什么姿势都试过。今天不知怎么了,他嗓子里发出声难耐的呻吟,江道远不禁为之一楞。
怎知道就在他楞神的瞬间,梁红地一脚狠踹在他胸口,他没留神,往后一仰,接着红地儿拧身就要下地,江道远跌撞着,劈手捉住他的脚,混乱中,“扑通扑通”两人齐齐掉在地上,梁红地还不消停,下肢给制住动不了,手摸到桌面上,拣到什么砸什么,嘴里边骂:“充什么痴qíng汉子?别把我梁红地当傻子耍!除了钱,你江道远给过我什么?”
“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江道远躲着飞来的茶杯碗碟,虽然láng狈,却不肯退却,他再按捺住梁红地的双手,整个人压在他身上,隔着两拳的距离,眼睛冒着火,一字一句地说,“你要什么?红地儿,你告诉我你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吻下去,从唇到舌,步步深入,突然一痛,不禁闷哼,口腔里血腥蔓延,他看见梁红地掺杂了怨恨和无奈的眼,没有撤退,吞了血,继续吻到最深最深处,恨不得透过喉咙,钻进他的骨血,游到他心底,看看那里究竟藏着什么。
外头人听见“乒乒乓乓”,摔东砸西的,忙问谁在里头,听说是江家二爷,便不觉得稀罕了。院子里伺候的人都知道,这俩人隔三岔五不打不行,在门口偷听一会儿,虽然哐堂响个不停,爷也没叫他们进去。一会儿工夫,果然没动静了,于是本来门口等候的三两个人,也散去gān活了。
梁红地卷在地上一堆被褥枕头之间,只觉天旋地转,江道远在身后冲撞得疯了一样,自己的根,在这人的手里,无比jīng神地挺着,套弄下,快感如倾盆大雨,在这几近疯狂的xing爱里,他恨,又享受。所有上过chuáng的恩客,没人能象江道远这样给他快感,他既厌烦彭白坊矫qíng的温柔,更憎恶某些人chuáng上纯粹是为了折腾他。江道远跟这些人不一样,他年轻有力,gān起来最带劲,并且,与他合二为一的时候,梁红地总会产生做梦一样的幻觉,那是他不愿碰触的迷。
晚上下起大雨,听说前院也没什么生意,韩雪卿在裴玉亭那里陪他写字聊天,到了素日里该请安的时候,裴玉亭见雪卿不急着走,问他怎么不去。雪卿便跟他说,爷jiāo代今天不用请安,说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