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耳边小小鬼魅蛊惑,弃械后的凄迷叹息,隐晦成他心中一道绚烂欢喜的光。
他的手早已爬上她滑腻的rǔ@房,轻轻揉搓,抓挠出些许细碎哀婉的曲调。待到他最后一个字说尽,手中陡然发力,狠狠抓住她左@rǔ,便引得她一声惊惧的呼救。
“青青,青青……”他唤着她的名字,带着道不明的伤,低头亲吻她。
青青是溺水的鱼,再无力思考,只愿这一刻永恒沉沦,她要他,只要他。
闭上眼,她宁愿相信,他会永远守着她,爱着她,给她支撑,给她温暖。她不可抑制地,渴望着被爱,被呵护的滋味,她如此庸俗而又虚浮,只贪恋这一丝温暖,即使禁忌,即使不伦,即使是见不到冬天的夏虫,也要沉迷,沉迷于爱——一个女人自我营造的繁华梦境。
衡逸脱去她的衣衫,青青已化作一江chūn水,雾蒙蒙地一双眼,含泪看他,却似熔炉,将要溶了他的心,注灌出她的模样。
他抚弄她的身体,牙齿轻轻咬着她柔软甜腻的肌肤。一双手渐渐下滑,摩挲着她被撑开的大腿,继而又向上,去探那一片温暖湿润的沼泽。
青青一惊,下意识地要合上腿,又被他qiáng行撑开,他的手指还在她身体里翻转搅动,撩拨出一场骇人的cháo汐,冲击着她残存的意志,冲击着她心中自以为牢不可破的城池。
她抓着衡逸的手,纤细的腰肢不断扭动,仿佛是在配合他的动作,她一声声唤,凄迷苦楚,“衡逸,衡逸,别……别……”
“别松手,是不是?”他恶劣地笑,突然撤了手,扯落一身衣帛,拉住她的腿,盘上自己的腰,用力一挺@身,一头扎进她温暖平和的身体里,凶悍且粗bào地爱惜着她的身体。
青青一声惊呼,双手死死抓着被褥,却越发盘紧了他的腰。
青青被撞得不断往后蹭,她弓起身子,迎合他霸道而又稚气的闯入,她几乎可以看清他在她身体里进出的景象,他像一只狂怒中的shòu,不顾一切地冲撞着她的身体,拍打出yín靡腐朽的声音,青青有些疼,却在这样的疼痛中寻到一缕似水的温柔。
她已说不出话来,口中叫嚷着勾人的音节,浑身都烧起来,她心中有一道无法填补的伤,一纵无底的沟壑,一条无岸的深渊,却在体外徐徐展开,展开在下@体——是她温暖美好的器官。
她依紧了他,她这样想念他,他的一切。
“青青,青青,你看,你也想我,你也爱我。”他握紧了她的腰,狠狠往前一送,便听见她回应似的呻吟。
青青一身粘腻的汗,她急促地喘息,仿佛将要死去,她要与他作别,于是贪恋最后一丝欢愉,她浑身都痉挛起来,伸手去抱他,紧紧贴住他滚烫的身躯,她抬头去吻他,与他在唇间纠缠。
他亦放缓了身体,抱着她,贪恋她舌尖的温柔。
青青低声呢喃:“衡逸,衡逸……”
他的姓名,源自她口中舌尖轻动,源自她心底丝丝呢喃,这一潭温柔水雾,几乎要将他溺毙。
他即将死去,在她cháo湿温暖的身体里。
衡逸放开她,转过她的身体,令她趴在chūn榻上,火热的身躯随之覆上,压着她灵秀的蝴蝶骨,身子一沉,从背后@入,攀着她,猛烈地撞@击。
不够,怎么够,怎么舍得。他的心叫嚣,他放不开她,唯有不断索取,不断往前,顶进最伸出,教她快乐,教她悲泣,她的辛酸苦楚全都由他掌控。
他的身体拍打在她臀上,磨蹭出一层粉生生的红,落在他眼里,绽放出极致的诱惑。他加重了力道,恨不得融进她的身体里。
青青的rǔ@房被狠狠压着,在他的冲撞中与chuáng褥厮磨,在疼痛中咬合了无可言语的快乐,她受不了,呜咽地哭泣,破碎地呼喊:“别……够了,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
衡逸的手环过她胸前,柔滑的双@rǔ就被他握在手中,他发狠了地揉,疼得青青一阵阵抽噎,她的身子被他猛然一撞,那热流在她身体深处烧灼,仿佛要将她燃作灰烬。
他颓然倒在她身上,吻了吻她唇边泪痕,笑笑说:“我谁都不要,只要青青。”
“即使,青青不要我。”他伸手去,拂开黏在青青额上的发丝,唇边仍挂着一丝微笑,满足的,快乐的,教人心疼。
青青贴近了他,绵绵叹息,“你会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