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清泠泠的山涧溪水还是把下水的叶玄清冻得打了两个哆嗦,他虽然有些在意着袁蔚中的眼光,但几天没有沐浴的肮脏却让他顾不得这许多了,勉qiáng适应了那寒冷后,把衣服解下,蹲在水中努力地涤清身上及衣服上的垢物。
袁蔚中则是先把早起无意中打下的鸟儿开膛剖肚,拿湿泥裹了埋在地下,又在上面架起一堆火来庖制“叫化鸟”,打的是洗浴早餐两不误的如意算盘。
一回头看到叶玄清追逐被水流冲走的衣服险险在水里滑倒呛溺,赶忙冲了过去,一伸手将他连人连衣服一起揽在怀里。
“呼——!”
刚刚都忘了自己是把身子蜷起来的了,其实站直了这水也只不过才到腰而已,这样溺水八成会被人笑死。
惊魂甫定的叶玄清吐了口长气,在感觉背后不自然的温暖时才记起自己为什么要把身体尽力蜷缩起来的主因。
“用这种方式来诱惑我,你倒挺别出心裁的。”
袁蔚中也是刚刚把心放回胸腔。感觉他才松了一口气复又身体僵硬,贴合着自己的部分更是肌ròu紧绷,倒不由得起了戏谵之心。
“我没……没有!”
感觉得到他暖暖的呼吸喷拂在耳边,健实的长臂从身后绕过了自己的腰身紧箍住小腹,双手jiāo握在自己腹部上,由于刚刚事出突然,他出手迅猛刚qiáng,导致现在的自己呈现出整个人被勒得贴人身后健伟胸怀的暧昧姿势。
身后肌肤相偎处更是传来那人身上一贯的温热,叶玄清只觉得随着他的说话,一阵阵挑逗的暖风从耳孔chuī入,迎头击上从丹田升起暖流,猛烈地撞击出火花,星星点点的火星向身体四肢进she,激dàng得他头晕目眩。
而与此同时,身周冰冷的水流像是要把自己bī得更往那具热力集中的胸怀处挤兑似的,灼热的躯体蒸gān了阻隔在两人间的所有水分,火烫的肌肤相贴相偎,保持着这个姿势的两人呼吸渐渐一致,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躁跳动。
“没关系,你可以继续不承认,也可以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让我做吧。”
叶玄清不敢回应,胆颤心惊地回头,只看得到袁蔚中洁白的牙在太阳下闪着光,危险得一如在旷野中捕食的shòu。然后,那闪亮的白牙就深深陷在自己颈间的柔软部位,带来微微的刺痛,随着他的律动与啃食,灼热的气息来回烫着后颈躬起的弧线,从那处传来的颤栗一直延到心脏,身体瞬间被抽gān了力气,苏软得像刚出炉的糯米丸子,任由他在手里搓揉,随着那有力的手掌的移动而变形起变化。
“你……”
虚软地想推开他,可是声音嘶哑得叫自己吓了一跳。yù望,由内而外地勃然爆发,让他觉得自己反驳的立场很弱。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期待,全身都打着细细哆嗦,腿是软的,所有的着力点都落在那支撑着自己的一双手上。
“会晨勃是很正常的事,任何一个健康男子都是这样,所以你大可不必紧张。”
袁蔚中很清楚这种平常根本就不肯承认自己有此yù望的男人的心态,低低地笑着,用最不刺激到他男xing自尊的方式去安慰他,把一切归咎于身体应有的自然反应,轻描淡写。
“这……”
不对,这并不是正常的,男人与男人,任谁看了也会皱眉的关系。再炽热的碰撞,燃烧起来的只是焚身的yù火,又不能诞下后代,进行最重要的传宗接代功用。
可是为什么好象心底一处被堵得密密实实的黑暗盒子被打开了盖,里面除了狂飞乱舞出的惊惧、自责、害怕、逃避等种种纷乱的qíng绪外,还有那么一丝丝希望与豁然解脱的轻松?
叶玄清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自己粉色的ròu具在那人掌下颤抖摆动,摇尾乞怜,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透明黏液,让他觉得整条溪涧的水都快可以被自己造出的黏稠凝固。
“这么多,你积了不少哦。”
只是从尖端捏到根部,甚至还没怎么动作,那个人就喘息着喷she了出来,白浊滑腻的体液在他掌心积成了一洼。
“好了,我……”
竟然这么快就丢盔弃甲,虽然说是有些早晨的生理原因所导致,但也仍是有些丢脸。叶玄清只觉得脸上发烧,现在已经丝毫不觉得溪水寒冷了。
不过,这也许也和他发泄后全身虚软,被袁蔚中更紧地包到怀里去的缘故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