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变成魅魔以后_作者:黑糖煮酸梅(24)

2017-05-07 黑糖煮酸梅

  “这个姿势可以吗?”我问。

  “什么?”他问。

  “从正面来还是背面?”我说,“第一次背后位可能更容易一点,您也不用对着我的脸……”

  “正面。”雷歇尔打断我,声音里透着股歇斯底里,“闭上嘴!别再磨蹭了!”

  我松开了右手,给自己的手指附加了油腻术。

  能让一个食人妖脚底打滑的润滑效果,当然能让几根手指滑入一具紧闭的身体,哪怕身体的主人不配合。雷歇尔的臀瓣与xué口都像合拢的蚌一样难以撬开,不能再要求更多,至少他的嘴巴也紧紧闭着,没吐出一个要命的咒文。他的傲慢会让他在这种事上信守承诺,尤其是面对我这逆徒的时候,我的导师恨死了在我面前bào露软弱。

  但话说回来,因为这个,我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我在jì女搞他的时候留在房间里,现在甚至让我参与。我想不出来,这会儿脑袋里的血都往下面冲,还是不去想了。

  我的左手抓着雷歇尔的右膝,拉开他的臀fèng,将法术制造的油膏来回抹上那个紧闭的xué口。那地方被涂抹得发亮,在灯光下qíng色地闪光,只稍微用了一点力气,滑腻的手指便钻了进去。

  他的体内如此柔软。

  我为浸没手指的柔软温度诧异,一瞬间思维都卡住了似的。多不可思议,冷酷无qíng、长满尖刺、过着那种非人的冰冷生活的雷歇尔,体内也是软的,暖和的,火热得像什么活物一样。我在碰触雷歇尔的身体内部,他的体腔,他毫无防备的柔软内脏——不是毫无防备,是他对我撤下了防备,他【允许】我这么做。

  血液一瞬间沸腾开来,我硬得发疼,头昏脑涨,身体在极度兴奋中发抖,仿佛变回了第一次做这个的雏儿。不,我真正的第一次前都没如此渴望,又渴望又紧张。我觉得自己在厮杀,在走钢索,在屠龙,以上任何一种都不能与此时此刻的心qíng相提并论,cao啊,我他妈简直是世界之王。

  合拢的xué口被一点点打开,在一路开拓之下,他再不能把我拒之门外。我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的yīnjīng,抵住那个软化下来的入口,听到自己的呼吸粗重得吓人。接着我意识到,自己没听见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雷歇尔平躺在chuáng上,一眨不眨的眼珠像某种制作出来的饰品,呼吸平缓得难以听清,俨然已经进入了那种灵ròu分离的神游状态。“如何抵抗拷问”的教程上有这么一课,现在的雷歇尔能被拿去当经典示范。

  我一方面觉得非常好笑,另一方面,我再一次地感觉到了不合时宜的怜悯与喜爱,都是jīng虫上脑的错。我说:“老师?”

  他打了个寒噤,从神游中回来,一脸空白地看着我。我便继续说:“老师,不要咬我。”

  熟悉的雷歇尔回来了一点点,他瞪着我,仿佛我在跟法师说不要ròu搏。他gān巴巴地问:“我为什么要咬你?”

  “那说好了哦。”我说。

  然后我俯身吻了他。

  我亲吻他的唇瓣,舔他的嘴,把舌头伸进去。我轻咬他的下唇,舔舐他的上颚,去卷他口中被这个吻吓得动弹不得的软ròu。雷歇尔的眼睛睁得老大,他的双手再次扣在我的肩膀上,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

  体液和黏膜接触,魅魔可以以此得到能量。接吻不如xingjiāo这样的正餐,只是小零嘴,但雷歇尔已经饿了太久。

  他下意识推拒的手正把我往自己那边按,急切地吮吸着我的舌头,依然一点都不煽qíng,像只舔鱼gān的小猫。我的手伸到他脑后,cha入他的头发,抚摸他的后颈,告诉他盘中餐不会长翅膀飞掉。真软啊,雷歇尔的头发看上去有金属的质感,但真正抚摸抚摸起来,却像羊毛一样柔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雷歇尔发出半声被蒙住的惊叫,他惊跳起来,咬到了我的舌头。我的yīnjīng就在刚才挤进了他的xué口,毫不客气地一路推进到底。他抽了口气,畏缩地看了我们的结合部一眼,像个怕疼的乖孩子看着扎进胳膊的针。

  “这……这是个意外。”他飞快地说,浑身都在发抖,“没想咬你。”

  “没事。”我说。

  狗屁的没事,很有事,太可爱了,这不魔法,我想咬他一口,或者立刻开始动作直到把他cao得哭出来。雷歇尔正包裹着我,我正在雷歇尔体内,我在cao他,我在征服,入侵,占领,这足以让我身体里愚蠢的雄xing动物本能膨胀到九重天宇上去。但我也在跪拜,服侍,奉献,我在狂喜中同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虔诚与紧张,仿佛进行着某个至关重要的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