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改变命运的日子,雷歇尔抓住我偷窃的手,让我跟着他做那几个施法手势。那时我对施法手势之类的东西一无所知,不知道对方是个多么qiáng大的法师,也对他能给我什么或从我这里索要什么毫无头绪。我只在那一刻隐隐感受到了命运的召唤,冥冥之中,我感到自己在做的事qíng非常重要,能决定我的人生。十一岁的我卯足了劲展示我自己,想要打动那个神秘的陌生人。
事qíng好像一点没变。
我曾有那么多愤怒与仇恨,我曾如此希望伤害他,征服他和折磨他,但过了这么久之后,事到如今,我竟依然渴望着取悦他,仿佛狗改不了吃屎。
我缓慢地开始抽动,用上自己这辈子全部的耐心和技巧。我的yīnjīng磨蹭着他的肠壁,我的嘴唇亲吻他的颈根与下巴,再重新贴上那两片沾满我口水的嘴唇。我吻他,我cao他,一点点加快速度,变换着角度抽cha,直到他又一次险些咬到我的舌头。
他苍白的皮肤泛起了红cháo,猛然合拢的双腿像要把腿间异物挤出去,却只是夹紧了我的腰。我又往刚才的位置顶了一下,他的腰肢一下子软了下来,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痛吗?”
雷歇尔迟钝地眨着眼睛,好像没听见我说的话。我开始一下一下顶向刚才的位置,碾磨,慢吞吞地挤压,看我的导师张开嘴大口喘气,仿佛快要没法呼吸。
我不依不饶地问:“痛吗?”
雷歇尔狂乱地摇头,指甲抠进了我的肩膀,像在拒绝又像在催促,可能自己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他的yīnjīng已经抬起了头,在他的小腹上一点一点,而当我握住他,他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呜咽。
“舒服吗?”我问。
他不回答,我便猛地加快速度。
我上下撸动他的yīnjīng,有技巧地撞向那个快感之源,亲吻他直到他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滴落,直到我们之间的润滑剂不止是油膏。魅魔qíng动时的体液多到能从大腿上流下,雷歇尔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面庞被qíngyù笼罩,眉头却皱得死紧,仿佛在狂风bào雨中竭力保持航向。
“舒服吗?”我说,蓦地扣住他yīnjīng的底部。
雷歇尔终于看着我了,他看上去迷惑不解,手足无措,因此怒气冲天。他恶狠狠地说:“不!”
“哪里不舒服?”我气息不稳地笑起来,“不舒服我改,您得告诉我,我才好服侍您啊。”
“我没办法……”他又抽了口气,声音打颤,“我没办法集中jīng神……”
我本想让他求我松开手,没想到却听见了如此雷歇尔的回答。您要是能集中jīng神才是我的失败吧!我这样想,却没法回答。我的脑袋为这可爱过头的回答轰的一声,炸开好大一朵蘑菇云,我松开手指,抓着他的腰肢开始冲刺。
雷歇尔在我shejīng的瞬间尖叫,他的身体向后弓去,变成一张反折的弓。我的导师在“进食”的饱足中呻吟,他的jīng液飞溅到自己胸口,面颊通红,神qíng恍惚,张开的口中能看见舌头颤动。此刻雷歇尔的面孔如此鲜活,温暖,沉醉,再也不属于工艺品或肖像画,就适合热腾腾地躺在我的chuáng上。
第12章 我做了个梦
事qíng结束以后,雷歇尔的战栗依然持续了几分钟。
魅魔体内分布着某种魔法回路,这种回路将摄取到的能量在体内轮转,循环往复。我的导师是个转化中的半魅魔,新构筑起来的回路缠绕着血管,倘若用法师的灵视看他,便能看魔法波动从他腹腔扩散开来,顺着血管流向身体的每个角落,如同蜿蜒生长的妖异藤蔓。
刚进餐完毕的吸血鬼可能就是这个样子,雷歇尔苍白的皮肤ròu眼可见地红润起来,充满生机的暖色一路蔓延到他的指尖,一时间甚至让那发青的指甲都泛起了健康的血色。我忍不住握住雷歇尔的手,它们如此暖和。在雷歇尔还是个人类法师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像个普通人过。
听起来相当滑稽,我的导师顶着一对新出炉的犄角,受到了魔鬼的诅咒,正要变成货真价实的魅魔,却比过去的任何时候更像活人。
片刻后雷歇尔从我手掌中抽出了他的手,站了起来,往自己身上甩了个清洁咒。qíngyù正飞快地从他身上褪去,他的脸上倒还残留着一分餍足。雷歇尔对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做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