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夏候聆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云雷紧张地端起药递过去,夏候聆端过药大口地灌了下去,待喝完问道,“那些药她没吃?不是召了一批名医么,开的药方都不灵?”
夏候聆的神色是着急而厉害的,也是品令从来没见过的,品令一下子就结巴了,“可、可能是今年寒冬太冷了,二、二夫人身子孱弱,所、所以……”
……
“若不加以上好的调理和静养,以夫人的身子骨恐怕捱不过这个年关。”
……
夏候聆猛地将碗摔在地上,掀开了被子,“替朕更衣。”
云雷意识到什么急急忙忙跪了下来,“万万不可,皇上要保重龙体!替天下万民着想!”
“云雷!”夏候聆冷漠yīn霾地扫他一眼,“我想见她。”
——————今天更到此为止,大家晚安——
大结局(5)
不是朕、不是本官,只是我……
只是他想见她,无关权谋,无关天下。
云雷再说不出话,跪安后服从地退下去安排。
马车由宫门平稳驶出,街上没什么人,偶有几个百姓的身影也是在门前扫雪,云雷把马车的帘幕放下,尽量使车内密不透风,看着眼前萧条的场景,云雷不禁叹道,“今年的雪下得真大……”
话音刚落车轮就卡在一堆厚厚的积雪里,马车动不了了,车内传来夏候聆清咳的声音,“怎么了?”
“马车卡住了,爷稍等。”
云雷跳下车往后面小跑跟随的一队兵卒招了招手,“过来,把车抬出来。”
“是!”
雪纷飞的街头,众人却抬到满头大汗,帘幕忽然被掀开,夏候聆探出身眺望一眼冷冷清清的街,他记得他给小奴才安排的房子就在这不远处。
待云雷注意到的时候,雪地上一排长长的足迹已经远去,清冷的背影溶在鹅毛大雪下越来越远……
“皇上!”云雷急得大叫,差使兵卒大吼,“赶紧抬啊!”
修长白皙的手指推开院门,只听寒冬的天气里吱呀一声,迸裂所有的冰冻,白雪覆盖到围院边就没了,可见宅院的主人时常清扫。
白靴没有半分迟疑地踩进院子,清清静静的院落几棵树寂寥地杵着,枝丫光秃秃的,风一chuī,积雪掉落下来悉索不止,一口盛着积水的缸表面已经结冰。
一声桌椅翻倒的声音传来,夏候聆不禁加快脚步冲进半掩的房门,只见一个瘦弱的人正费力地扶着桌子从地上站起来,脚边的药碗扣翻在地,她睁着黑白的眼睛却是用手去摸索碗,沾了一手的药渍……
胸口突然被什么积沉得越来越厚,夏候聆蓦地转过身往外走,似怕似逃。
大结局(6)
“爷……”
虚弱的声音响起,院中的人停住了脚步,夏候聆扭转过头就看到一个女子站在门口笑,手上全是黑乎乎的药渍。
“爷,我还看得见。”
我还看得见。
至少我还能看见你。
七七弯着嘴角凝望着院中白茫茫的身影,当那人扑向自己的时候,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脸被冰冷的双手捧起,温热的唇覆了下来,倾刻间亲吻如雪密布,七七被迫承受着他qiáng烈的qíng动,唇舌反复纠缠,炙热漫延过全身……
屋外北风刮得厉害,屋内几盏火盆木炭红了又黑,明明灭灭,熏香悄然散发着香气,厚厚的锦被盖住chuáng上的两个人,将他们与屋外的冰天雪地阻隔。
七七躺在温热的怀里静静地听着风声,忽然腰间一紧七七转过头面向枕边的人,“醒了?”
夏候聆紧紧抱住了她,脸上有着熟睡后的惬意满足,见怀中的人目光痴缠自己,眼中的眸光不由得变得妖异,寻着她的唇又亲了下去。
“唔……”七七所有声音都被断绝在口中。
亲密激缠过后,夏候聆突然咳嗽起来,七七披着单衣起身给他倒了热水,然后被他扯回chuáng上。
“爷,你的病还没好?”七七伸手抚摸过他的额头,夏候聆不露痕迹地闪躲开来,微烫的余温却噬着她的掌心,七七皱起眉,“爷,你什么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