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云雷的妻子?”夏候聆半弯下腰将她拉上背,冷冷地吐出一句,猛然直起身子,bī得七七不得不抱住他的脖子。
她不是云雷的妻子,她是他夏候聆的妻子,只是他的。
妻子……
尽管他永远会在最紧要的关头断然推开她,此刻七七伏在夏候聆的背上,心里很难不窝心,
糙地上陷下夏候聆一个一个脚印,七七想起青云最喜欢的两句。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青云说他喜欢这两句,唯因平凡,平凡得让他觉得即便做不上拥qíng之人,看尽天下有qíng人也是一样。
可她会是青云所说的拥qíng人吗?
“很疼?”夏候聆忽然开口。
七七摇摇头,发觉自己在他背上摇头他看不到,说道,“不疼。”
过了一会儿,七七忍不住又问,“爷,今天你真不是约人出来谈事?”
“不是。”夏候聆话落,脖上缠绕的纤手紧了紧,夏候聆唇角勾了勾,真是个好哄的丫头。
七七知道自己不该的,但她还是迷失了,她只知道自己从未如此真正开怀过,从未有过的,哪怕跟着青云公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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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受恩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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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淳的这一年岁末注定多事多桀,赋以当朝相国逆反灭君的童谣不胫而走,不止京城孩童人人传唱,天下多数地方都出现了类似童谣,百姓们传头接耳猜测大淳是不是将会改朝换代,百官人人自危,一场有预谋的yīn霾正慢慢笼罩住京城……
相府却呈献了另一派景象,为迎年关仆人丫环们开始翻新相府,回廊上新漆,池塘放新水,庭院植新树……一如七七第一年进相府那个年关一样。
夏候聆对她的注视越来越多,几乎回朝就呆在秋水苑里,整日不出。
七七照着风水书上所写让几个下人变动着屋内的摆设,小惜一路溜跑进来,在七七耳边嘻嘻笑着,“夫人,爷下朝了。”
“到秋水苑了?”七七收起书,小惜摇头,“还没到,不过爷还能去哪呀。”
爷都多久没踏进青帝苑了,相府里哪个不知道如今大夫人失宠,真应了那句话,小妾娶进门,糟糠蹲佛门。
果然没过多久夏候聆一身官服走了进来,见屋里大动摆设拧了拧眉,“不是要你别看这种神神叨叨的书?”
“这是公子给的书,若不及时补一下,就该连师父教过什么都忘了。”再说这种阵只是利人身心,七七把书放到桌上,看大家忙得差不多就让他们下去了。
“你都嫁进相府了,还要记得师传手艺做什么。”夏候聆对这些完全不以为然,拿出一块漆黑如泥的砚台递给她,“北国此次上贡我朝的贡品,本官唯独中意此砚,比上次在墨池轩买的更为上品,赠予你了。”
笔墨纸砚是为一套,怎会单单只拿了一块砚,夏候聆的口吻不像是皇上赏赐,更像是他在给皇上的贡品里随意给自己挑一件而已。
独受恩宠(2)
眼下坊间对相国将会谋朝篡位的消息议论纷纷,夏候聆却一贯嚣张,七七避开敏感的话题不谈,“爷嫌我没有好好念书?”
“是嫌你字丑。”夏候聆取笑她,拉着她的手坐到chuáng边,看了看屋中的摆设,道,“让管事的给秋水苑置办一套新的。”
“不用。”七七断然拒绝,他们成婚沿未过很久,屋中摆设极新,她亦不想让人说成恃宠而骄。
“随你高兴。”夏候聆怎会不知她的顾虑,没有在这话上多作停留,一手拥着她一起躺到chuáng上,随意随兴,七七挣扎着坐起来,“晌午还没到,爷累了?”
“是,在你这越来越不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