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我可是你亲弟弟,你看,我什么也没gān成,你的女人连根儿头发丝儿也没掉,哥,我以后看着她就绕着道走,行不行?你放了我吧……”
在唐璨不停的哀求声中,温妮找回了支撑双腿的力量,她扶着唐锦的手臂站稳,咬牙看着少年颈项间的鲜血,眸中气恨一闪而过,想了想,她突然翘起嘴角,从兜里掏出一条帕子,走到唐璨身边,用帕子轻轻替唐璨擦拭伤口,“唉,流血了,流血了,肯定很痛。”
唐锦控制的金光凭空消失,唐璨因为温妮擦拭的动作痛得bào躁地狠狠推了一把温妮,温妮踉跄着倒入了唐锦怀里。
气恨地看一眼这对狗男女,唐璨转身飞快跑出了大厦。
看着少年的身影消失,温妮哼一声冷笑出声,想杀她,不付出代价,怎么可能。
“你gān什么了?”唐锦低头看着温妮冷冷的笑容。
温妮眯着眼,“我能gān什么?我不过是个普通人。”
唐锦一语不发,弯腰抱起女人,进了电梯。
被抱进顶楼的卧室,温妮闭着眼直打哆嗦,能力者一个不合心意,便可出手夺人xing命,这和在城外与野生变异shòu变异植物的争斗不同,这是一种人类之间极大的不平等,它将这个世界人类之间弱ròuqiáng食的冷酷法则摆到了明面上,从没有一刻,温妮如此深刻地体会到弱者的无力与悲哀。
唐锦紧紧地抱着她躺到温软的大chuáng上,想了想,又拉过一边的被子,将两人都裹了起来。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温妮的恐惧才全部从心间散去,只是,她却仍然不想离开男人的怀抱,这个怀抱,有力,坚定,温暖,让她觉得无比安全。
“你,你怎么在那个时候出现?”
唐锦沉默了一会儿:“这些日子他一直纠缠你,我自然知道,我在你周围放了人,只要在这大厦内,你就是安全的。方才知道你遇险,我正在六十五楼。”
温妮努力让自己不去想方才的危险,“六十五楼?你不是从电梯出来的,你怎么下楼的?”
唐锦平静道:“打开窗户,从六十五楼跳下去。”
温妮一僵,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他:“六十五楼?跳下去?”瞪大眼:“你说真的?”
唐锦点点头。
温妮尖叫:“你疯了?六十五楼?你跳下去,会摔死的,你脑子没病吧,啊?”
感觉到女人的手近乎痉挛一般地掐着他,男人露出笑容:“我是能力者,不会摔死。”
抵着男人的胸膛,温妮的泪迸溅而出,怎么不会摔死?dòngxué内,那从巨树上掉下的人,就摔死过一个,那也是个能力者。
感觉到胸前的温意,唐锦僵了僵,安抚地拍着温妮的背:“我不会做超出自己能力的事,你不用担心。”
可是,被这样呵护,她如何能不心动?与唐璨的杀意相比,这个男人的温暖更让她惧怕,如果丢了心,陷入感qíng的泥沼,她又该如何生存?
“你是不是对唐璨做了什么?”抱着女人,唐锦仍觉女人先前的行为诡异。
将鼻涕全揉在男人胸前,看着男人láng狈的前襟,又嫌弃地往后退开,“只不过是让他进不了阶,也没gān别的。”
看着女人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被泪水鼻涕弄脏了的衣裳,唐锦哭笑不得:“都是你弄的,你还嫌什么嫌。”
温妮扭曲着脸:“好脏。”
见女人死命不愿再靠近自己,唐锦无力地叹口气,一把扯□上的衬衣,便要扔出去。
“等等。”温妮阻止男人的动作,避开脏了的那块,用衬衣把男人的胸膛又擦了擦,这才一下扔到chuáng底下。
唐锦只觉得牙痒,一把把女人按到胸前,狠命一阵揉搓,直到觉得出了胸中一口闷气,这才把挣了半天几乎脱力的女人放开。
“你说你,怎么这么多毛病?我都没嫌你,你倒嫌上我了。”
软趴趴瘫在男人的怀里,温妮有气无力道:“我弄脏的,就不嫌了?什么逻辑?那脏乎乎一块,看着怎么可能舒服?”
唐锦已经懒得和这女人计较了,“你说让唐璨进不了阶,什么意思?”
温妮舒服地卧在他怀里,软软道:“yīn阳是生化宇宙一切事物的基础;五行体现的是yīn阳在运动变化过程中的运动状态;金,是阳消yīn长状态,五行中,土生金,火克金,你那个混蛋弟弟虽然yīn柔得不像个男人,不过,还是金系体质,我把救兵粮那剑形红叶的汁,配上火属xing变异shòu的鲜血抹在了他的伤口上,哼哼。”温妮笑得畅意:“时间太短,做得不完美,不过,也够那混蛋消受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