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阳?五行?”
温妮懒洋洋翻了个身,背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整个人都窝在男人的怀里,枕着男人的胳膊,温妮懒洋洋哼道:“既然五行被研究透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什么是相生相克,什么是yīn阳。”
唐锦脑中灵光一闪:“你熬粥便是根据材料的yīn阳属xing搭配的吗?”
“应该是吧,既然万物由yīn阳生成。”
唐锦搂紧怀里软绵的身体,下/身qíng不自禁有了反应:“妮妮,男为阳,女为yīn,对吧?你说是不是应该yīn阳互济一下?”
屁股上的硬物让温妮一僵,“你这个时时刻刻不忘发/qíng的野/shòu,我刚逃过杀身之祸,你居然也能生出邪念。”
“妮妮,这绝对不是邪念,这是人类得以繁衍的根本。”
这么久以来的经验让温妮一动不敢动,但身体不敢动,嘴上却可以无限度攻击:“唐锦,你能再禽/shòu一点吗?我正在和你说正事。”
“对,正事,yīn阳二气嘛!我这就是阳气过盛的表现,妮妮,你说,怎么办,没有yīn气中和,它就一直这样。”
“禽/shòu,流/氓,发/qíng/机,种/猪,种/马……”温妮气得破口大骂,换来男人示威的磨蹭,骂声嘎然而止。
“妮妮。”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女人的颈间,隐忍得嘶哑的声音在她耳际轻喘:“妮妮,我很难受。”
温妮装死,一动不动。男人恶劣地拨拉着女人的四肢,女人软叭叭地就是不给一点反应,看着搭拉着脑袋却赤红着面颊双眼紧闭的女人,唐锦的胸膛大力震颤起来,这女人,和那只小老鼠真的是一个德xing,这装死的样子,如出一辙。
唐锦用尽自己所有的意志力,才压下绮念,抱着垂涎了许久的身体,唐锦眷恋地亲吻着女人细嫩小巧的耳垂:“妮妮,我忍不了太久了。”
温妮哆嗦着,却一声不吭。
☆、23嫉妒
“妮妮,妮妮……”男人亲一下,舔一下,吮一下,咬一下,温妮的鼻息变得断续、急促。
听着女人动/qíng的声音,男人喑哑诱哄:“妮妮?”
温妮竭尽全力控制敏感的身体,声音细弱,“丈夫……婚姻。”
“我会娶你。”男人飞快承诺。
“不。”温妮藏起自己已经变得通红的耳朵,深吸口气,努力止住心中的悸动:“我,不愿意和人分享丈夫与婚姻。那让我觉得……恶心。”
看着女人蜷成一团,怯弱地颤抖,明明脆弱得不堪一击,偏偏犟qiáng得不肯有一丝妥协。唐锦又气又爱、又恨又怜,“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你……”
气愤的男人光着上身负气走了,温妮有些茫然地看着扔在地上的衬衣发呆,心里一阵发空发虚,她想唤住男人的脚步,可是,之后呢?与别的女人共同分享他的时间、爱怜、身体?想着他拥着别的女人光/luǒ的身体……温妮自骨子里泛起冰凉的寒意,心脏如刀绞一般疼痛……她苦笑,她是如此自私,独占的yù望如此qiáng烈,她受不了这个。
太清楚自己的禀xing,她妒xing奇重,现在还不曾深爱,只是想想那样的场景已经受不了,如果爱了,在一起,她只会更加痛苦,爱得越深,痛就越深……她不愿意去面对那样的日子。
紧紧蜷缩环抱着年轻的身体,还是算了吧,与其做qíng人爱人,不如做朋友战友,哪怕下属也好,这样,才是最轻松、最安全的。
夜晚过去,白昼来临,温妮照旧下楼走向粥馆后厨,做完今日的四十八份五行粥,温妮脱□上的工作服,垂着脑袋走向电梯。
“锦,锦,哼……”楼道里,男人怀里,一个女人缠绕着、亲吻着男人,男人闭着眼靠在墙上……
呆立在当地,眼看到的一切让她如遭重击,心脏如同被冰刀划开,没有彻骨的疼痛,只有冰冷到麻木的碎裂,她qiáng迫自己看着那纠缠的两具身体,记住每个细节,然后,她轻笑一声,转身走进电梯。
男人听到那声轻笑,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淋了下来,全身变得冰凉,猛地推开怀里的女人,箭一般冲进电梯,看着女人眼中的疼痛,苦涩,看着她唇角的苦笑,看着她的眼神慢慢褪去留恋与不舍,变得疏远、释然,他觉得自己手脚发凉,如坠冰窟,“不,你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