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血/罂粟花开_作者:周梦/周坏梦(252)

2017-04-24 周梦周坏梦

  这一役,陈留王徐罡风战死,南越退兵,同时也意味着杲南防线牢不可破,短时期内,浔阳将无战事。

  西日昌命人搬来了几十坛酒,送入我房中。我一动不动猫在chuáng上看军士们走来走去,布上酒菜,旺了炭火。他们走后,西日昌很晚才来,他脱下了铠甲,带着一身酒气,坐在桌前对我道:“过来吧!”

  我遵言向他走去,听他道:“不用再畏畏缩缩,朕已经想通了,犯得着生一个音痴子的气吗?来,到朕怀里。”

  我疑惑的走到他双臂中,端详他似笑非笑的神qíng。

  “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嘿嘿……”他一手握着我伤痕累累的手臂,“痛吗?其实朕也痛,朕最喜欢的女人,背叛了朕。背叛也好,现在无所谓了,朕宽恕你。世间之事岂有十全十美尽如人意?这几日你做得很好,很听话。来,我们一起吃酒,怎么不坐啊?”

  他拉我坐他膝上,端了酒碗灌我,嘴上说着语无伦次的话,但我知道他压根没醉。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入胸腔,冰凉的酒水沿着颈脖淌下身躯,我呛了,他嬉笑着又倒满酒碗。

  转眼间,一坛酒倾空,我只吃了几口菜,而身上已经全湿了。酒水从我赤luǒ的肌肤上滴落,打湿他的衣裤。他拉开衣襟,露出一大片泛着粉红的胸脯,贴着我笑道:“人生得意需尽欢,莫损愁眉与细腰,呵……”他毫不掩饰的痴笑放dàng的激dàng在我的脸,我的唇,我的颈项,我的胸脯,我全部的肌肤表层,然后猛的侵入我的心扉。他捏着我的腰肢,逐一揉过我体表上的淤伤,酸麻惊痛一阵阵窜上我脑门,我不禁伏在他肩上,细细粗粗的喘息。

  “吃酒啊,别在朕耳边chuī气!”他又端酒灌我,没扳开我的身子,直接从我额头倒了下去,跟着他大笑起来。来自他坚实而柔美的躯体与酒气混合的诱惑,使英俊的面容并发出野xing、袒露的美。笑声变得挑逗、缠绵,散发出浓郁的qíngyù味儿,如果那双丹凤没有透出寒意的话,他几近在勾引我。

  我心底无声哀叹,偏转身子,自个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旁的不去想了,有酒且醉,销魂无怨。我可以用不算qiáng大却有力的双手怀抱他,可以用柔弱的胸膛抚慰他,可以用我的余生融入他漆黑却闪着微弱星芒的天地,而且我还有了他的孩子。

  他的手,修长优美的手端着酒碗向我唇边递来,我并不想吃碗中的酒,我只想亲吻他的手。往日我曾领受过这只手多么温存多qíng的抚摩,它是如此有力,充满魅力。我的耳畔乐音悠然而起,我不得不集中jīng神,抗拒手的魔力,不让它轻易吸走我的唇。酒又倾洒了下来,半入迷唇,半落身躯。手搁下了酒碗,粘到了我的身体上。我们如此贴近,却有一份生疏油然而生。我再也忍不住,紧紧抓住了他的手,从指尖开始亲吻。

  卷十九;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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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他的指头含入,又沿着指节吻上手背,西日昌呆了片刻,就开始动作起来。他抽出了手,将我抱坐到他身上,握住我的腰上下揉动。我的胸膛不停的摩过他的胸膛,火一般的qíng花一朵朵盛开在肌肤表层。它们释放出妖丽的艳红,一片片燃烧起来,火焰不休止的颤动伴随火花爆裂的脆响。

  我的孩子,我实在没有做母亲应有的觉悟,我对不起你,因为我实在留恋地上的日光,贪恋每一刻和你父亲在一起的时光。能多一日就拖一日,能多片刻就停片刻。如果我此刻就说出你的存在,你那狠心的父亲必然会送走我,将我打入只能以夜明珠照明的地宫,而以他的敏感和偏执,只会认为我拿你作挟,拿你作免罪牌。

  时日已经不多了,我的孩子,我再也拖不下去。我的身体我的全部血ròu都快承受不住,你再忍几日,等到你父亲的气全消了,他就不会再那么狠。他也在一直期待你的降生,你会比你母亲更qiáng,你会有二个聪明的大哥哥,一个淘气的小哥哥。当你出生后,乱世或许就终结了,战争应该结束了,你再忍耐一下,就会从黑暗中迎来曙光。

  我瘫在西日昌身上,口中喃喃的都是对不起。西日昌停止了动作,握住我的双肩,后拉后仔细的审视我。

  我抽搐着,泪光恍惚中,他亲吻了我的眼。他的舌尖软绵绵滑腻腻,仿佛夜最轻柔的触角,而后他又开始了动作,温存细腻,我再次偎在他怀中,任凭他,跟随他晃动摇曳。酒后gān渴的喉间仿佛被温热润泽,他吻着我的唇舌,轻吞慢吮,这滋味如此美妙,我就像所有沉醉温柔乡的女人一般,把整个身心全部魂魄都jiāo给了这个拥着我,围着我,捉着我,品尝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