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朗果然到chuáng上躺好,青瑶很认真的给赵天朗从头到脚按了一遍,舒坦的赵天朗真哼哼,青瑶忍不住笑道:“子纲,你再哼哼就成小猪啦。”
赵天朗翻身将青瑶抱了个满怀,在青瑶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一脸坏笑的说道:“我是小猪你就是小母猪,咱们是一对小猪!”
青瑶捶着赵天朗,夫妻两个闹了一回才安置了,这一夜赵天朗仍是将青瑶紧紧抱在怀中,用身体和手暖着青瑶的腰腹,也许是有了些经验,也许是睡上了他用惯了的枕褥,总之这一夜赵天朗睡的还不错,不象昨夜那般基本上没怎么睡。
清早起来,青瑶见赵天朗一脸的神清气慡,便得意的笑道:“子纲你看让四九回去取你的枕褥这个决定对吧!”
赵天朗也不说破,只笑着附和道:“对啊对啊,瑶瑶你做的决定总是对的。”
且说赵天朗青瑶夫妻出了房门,先去给庆亲王妃请安,银心已经打听到世子爷仍和世子妃睡在一处,心里又气又恨又恼。却不能有丝毫的流露,忍的很是辛苦。她不想看到赵天朗和青瑶那般的恩爱,却又不愿意放弃任何能接触到赵天朗的可能。于是还是忍着心里的恼恨在屋子里服侍着。
用过了早饭,赵天朗笑着问道:“娘,您要不要歇会儿再起程?”
庆亲王妃摇头道:“不必了,早些起程吧。”
赵天朗应了一声道:“是。娘,回头儿子也到车上来陪着您,免得您路上闷。”
庆亲王妃笑笑,明知道儿子不只是想陪自己,最要紧的和青瑶腻在一起,她也不说破,只应了下来,赵天朗这才去安排起程之事。
银心听到赵天朗也要到车上来,心中不由的暗喜,这样她和赵天朗接触的时间就能更久一些。可是不等银心高兴完,她便听庆亲王妃说道:“金铃银心,回头你们两个去后头的车子,要你们服侍时再去传你们。”
金铃没有任何不高兴的想法,甚至她还有些高兴,毕竟到后头的车子上她不用再立规矩,可以好好休息休息,出门在外,最辛苦的不是主子,而是她们这些个做奴才的。可是银心不这么想,她心里很不痛快,虽然她是和金铃一起被打发到后头车子上的,可是银心却很固执的认为王妃还是对她不放心,处处防着她,生怕她过多的接触到世子爷。否则桃枝能留下服侍,她凭什么不能留下,论资历论相貌,她银心那一点不如那个桃枝。
不管银心心里再怎么有意见,她也得乖乖的行礼,老老实实的跟着金铃上了后面的马车。寻常的奴亻仆们用的马车可没有那么舒服,银心被颠的脸色直泛白,手扪着胸口难受的直想吐。金铃看了不由的暗暗摇头,这银心真是小姐身子丫鬟命,这才是走了三天,到江南至少还有走五六天,可有她熬的了。
身体上的不舒并不算什么,对于银心来说,心理上的煎熬才是最难受的,一想到她的机会在一天天的失去,银心便急得如猫爪挠心一般,眼里看了太多赵天朗和青瑶的恩爱,银心有些个沉不住了,她靠着车窗下的扶手闭着眼睛坐着,飞快的动起了脑筋,既然一招不奏效,那便得再想一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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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秋高气慡天气晴朗,正是赶路的好时候,接下来几天赵天朗一行人晓行夜宿,在第六天上午便到了江浦渡口,过了江浦渡便能踏上江南的土地。偏这日天气忽然yīn了下来,江面上狂风大做,巨làng狂野的拍在江堤之上,那席卷一切吞天没地的气势让从来没有到过大江大海的赵天朗青瑶等人都不禁为之色变。赵天朗急道:“làng这样大可怎么渡江?”
庆亲王妃小时候到过江南,还看过最负胜名的钱江大cháo,此时的江cháo与钱江cháo比起来,气势还小的多。因此庆亲王妃笑道:“天朗,这江上cháo涨cháo落是寻常之事,等风住了就能过江,你不用着急。”
赵天朗不好意思的应了一声,命四九去寻摆渡的梢公前来回话,青瑶便扶着庆亲王妃的手说道:“娘,这里风大,您快到车上去吧,别被冷风chuī着了。”
庆亲王妃笑笑,任青瑶扶着她往马车走去,跟在后面服侍的银心忙抢先跟上去,这阵子因赵天朗白日里总有大半天要在马车里陪庆亲王妃和青瑶,因此银心和金铃都是坐在后面的马车上,总不得接近王妃和赵天朗,这会儿赵天朗要传梢公问话,她还不趁机上前服侍王妃,免得王妃都不记得还有她这么一号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