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王妃的话,丫鬟才敢上前扶人。越国公夫人颤微微站起来,只觉得手足无措,很是慌乱的说道:“娘,我们出来的时候也不短了,回去吧。”
越国公老夫人还不曾回话,庆亲王爷便抢先冷冷问道:“越国公夫人急着要走,可是心虚了?”
赵国公夫人吓的腿一软,又瘫坐在地上。她的这种反常行为让大家都起了疑心。全都看向了庆亲王爷。
的确,庆亲王爷这回不是无意中走来安澜园,而是有事qíng要与王妃商量,特意过来的。他刚走到门外便听到了越国公夫人的尖叫诽谤,这让庆亲王爷勃然大怒,这才有刚才他进门之后说出的那些话。
“王爷(父王)?”庆亲王妃和赵天朗异口同声的问了起来。
庆亲王爷冷冷看着越国公夫人,片刻之后才看向王妃,缓声说道:“阿婉,适才本王听到一个关于儿媳妇的流言,本王听后极为震怒,正要来和你商议,不想却听到有人当着你的面诽谤天朗的媳妇,这简直岂有此理,想不到越国公夫人也敢凌驾于我庆亲王府之上,怪不得她敢散布那种流言,阿婉,有人看我们王府的日子过的安宁,很不过眼啊!”
赵天朗脸色立变,立刻问道:“父王,是什么人中伤瑶瑶什么?”
庆亲王爷拍拍赵天朗的肩膀,对他笑着说道:“天朗你别急,为父已经将散布流言的人拿下,该警告的也警告过了,如今散布流言的真凶就在你的面前,放心,瑶瑶是你的媳妇,是爹和娘的儿媳妇,是罡儿的娘亲,为父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赵天朗躬身感激的说道:“儿子谢父王关爱。”
庆亲王爷欣慰的笑笑,就手扶起赵天朗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重视的人,为父就一定会帮你一起护着。”
人家这边儿上演父子qíng深伦理大戏,可越国公老夫人却没有心思欣赏这一幕,她被庆亲王爷的炸的五雷轰顶,真凶在这屋子里,不是她,那么就只能是她的儿媳妇。越国公老夫人脸色大变,指着越国公夫人颤声问道:“你……你都做了些什么事?”
越国公夫人虽然吓的失魂落魄,可她还存了一丝侥幸,毕竟这散布流言之事她一方面亲自请托了逸国公老夫人,可是当时没有丫鬟嬷嬷在场,而且庆亲王爷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去bī问逸国公老夫人,应该是拿不到什么口供的。
而下人方面,越国公夫人只是使了心腹丫鬟在府中银心妈经过的地方说了几句,其他的事qíng可都是深恨韩青瑶的银心妈做的,这事儿也不能查到她的头上。如此一想,越国公夫人发觉自己又有了底气。便以被冤枉了的神qíng看向婆婆,小声而委屈的说道:“回娘的话,媳妇什么都没有做。”
庆亲王爷啪的一拍桌子,吓的越国公夫人一哆嗦,她那一脸做贼心虚的表qíng怎么隐藏都藏不住。
事关青瑶,赵天朗是最沉不住气的那一个,他急切的问道:“父王,她们中伤瑶瑶什么?”
庆亲王爷冷冷道:“她们还能中伤什么,无非说你媳妇不贤德,不给你纳妾,狐媚子霸道的霸着你,不遵妇道。具体的为父也不爱说。”
赵天朗大怒,冲到越国公夫人面前吼道:“瑶瑶为我上孝父母下传香火,平日对我恭敬有加,她哪里有失妇德,非要象你这等搬弄是非,闹得别人家宅不宁,才叫有妇德么?越国公夫人,你好狠毒!”
越国公夫人苍白无力的辩白道:“没有没有,我没有散布流言。”
一直坐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庆亲王妃忽然开了口,“天朗回来,这事儿让娘处理。”
庆亲王爷点点头道:“阿婉,本王正有此意,这是方才本王得的口供,所有人犯已经押在外头,你若是想问便叫她们进来。若不想问,回头发落了告诉本王一声就行。”庆亲王爷边说边将两张供状从袖中取出递给庆亲王妃,庆亲王妃站起来接来,躬身说道:“谢王爷。”
庆亲王爷摇摇头道:“阿婉,一家人,不必这么客气。你想做什么就做,一切有本王给你担着。天朗,跟本王出来,这内闱之事,用不着你cha嘴。”
赵天朗知道他的父王说的是正理,便点了点头,向庆亲王妃说道:“娘,儿子先出去了,就在外头候着,您要使儿子,打发人来叫儿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