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轻轻松松地掌握了上官清柔的命运……
通过上官清柔,我掌握了天徵更多的qíng报。我时常亲自潜入天徵的国都定远城,上官清柔对我的依恋也越来越qiáng烈,她时常哭着让我去她父亲这里提亲,明媒正娶她。我给她缠得没法,就告诉她,不是我不来提亲,是她父皇根本不可能把她嫁给我,不信她可以自已去试探一下她父皇的口风。
痴qíng的她果真去问了他父皇,结果,来后哭得更凶了。知道我没有骗她,对我更加信任,对我的任何话都没有一丝的怀疑……
她笨手笨脚地爬到那些已被箭she死的侍卫边上,居然想取一柄宝剑来抹脖子,着来她终于也明白了,如果落入我手,她将生不如死……
我举起蛇鞭瞬间卷走了她拿捏不稳的宝剑,鞭梢更是掠过她雪白的脖子,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她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想来娇生惯养的她,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鞭打吧,我心中有了一丝复仇的快感。可她,只是呆呆地望着我,好一会儿,才又环顾四周,我有些得意,这里已经没有一个活口了,我要让她慢慢地享受那种血腥,我要让她心惊胆颤,痛不yù生。以后的每一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因为她父亲欠了真巽的债……
突然,她突然不再害怕,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她的目光似不再恐慌,望着这一地的鲜血以及沾满她大舅父鲜血的双手,她居然笑了,那笑容犹如一支清新纯沽的日莲花绽放在满是淤泥的池塘里。她无惧地迎上了我的目光,与我对峙起来。
我真的没有料到,她会对着我笑,我的心中不由地燃起了怒火。她笑得更加灿烂了,她的目光更坦然,竟然象是知道了我的意图,而她,也在无声地与我做着抗争……
杀气开始在我的眼中凝聚,凭她?我就不信,我征服不了她,我要让她痛苦得生不如死,而她的笑容,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
我拿着蛇鞭的右手慢慢提起,然后毫不留qíng地挥向了她……
gān脆俐落地收拾完残局,我将昏迷的她带回了木托糙原,我的营地。她雪白的肌肤上,还留着一道道蛇鞭的印迹。
她那刻的笑容,不知怎么的,一直深深地留在了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竟让我困惑起来,我如果连一个天徵的女人也征服不了,我还怎么征服天徵大地?
我伸出手,生硬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无法逃开我森冷的眼光。
“你不是很勇敢吗?你不是很会笑吗?我的公主!哦,对了,从现在起,你不再是尊贵的公主了,你只是我这里,最卑贱的奴隶!”我冰冷地道。
“想死?没那么容易!没有我的允许,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跪着求我,求我让你死!”见到她眼中闪过了惊骇与绝望,我更变本加厉了,我得意,终于让她害怕了。
突然她的目光又不再畏惧,我还在惊诧她的变化的时候,“魔鬼!”两个字从她的嘴角蹦出来。
轮到 我笑了,原来她并不是几句威胁的活就要可以击败的,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倒是要看看,如果我来真格的话,她会有什么反应?
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我的手徘徊了许久,终gān忍不住探了进去……
还是处子的她,是那样的紧涩,受不了我的突然袭击,在我的怀里晕了过去……
怀抱软玉,我的怜惜更甚,我失了方向,不知道还该不该再去伤害她?
我是在仇恨中长大的,历经了多少磨难,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在我的心中,从来没有对谁产生过怜惜,我要的是不择手段,只要能利用的,我都会利用……
心中轻叹一声,我轻轻地抱着她上了chuáng。走回到桌边,chuī灭了大灯,只燃起些许微略弱的光,我独自饮起洒来。她的身子太弱了,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怎么能让她总是用昏迷来逃匿……
趋着她张口那瞬间,我将药酒灌进了她的口中……
看着差不多了,我在她胸口一按,洒顿时全部流入了她的身体。我这才松了松拉着她头发的手。
她在我怀里猛然得咳嗽起来,不知是因为酒的刺激还是刚才那种方式喝东西呛坏了她。
我对她的yù望,瞬间胜过了心中的怜惜……
我把酒壶住后一扔,压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