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内心又极力地挣扎,这个女人是我仇人的女儿,我不应该对她产生感觉,我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这种念头……
也许,也许这只是我杞人忧天,她只不过是我的女奴,我的俘虏,或许她让我心动,但是,我想我的新鲜劲过去了,就不会再对她有兴趣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我怕她一时想不开,不吃不喝,毁了身体,于是命人qiáng行灌她圣药与食物。我不能让她死,我还想要她……
我极力忍住没有再去看她,也没有再招她侍寝,因为她需要调养她的身体,如果时间能够冲淡她的痛苦,我还需要点耐心……
这些日子,我也没有闲过,我不断地以木托糙原为中心,扩充着我的地盘……
终gān有一天,当我得知她的身体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只是还不能说话,我的心又蠢蠢yù动起来。
我招了她来侍寝。
她一动不动地跪在我的面前,目光依然呆滞。
我心中叹息,又有些烦恼,她不会一辈子都不会说话了吧?我要怎么才能够治好她这个心病呢?
我一直没有叫她起来,是指望她忍不住了,会出声求我。不过,以她柔弱却倔qiáng的个xing,即使是能说话,她也不会开这个口的。
于是,我抬起头来,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道:“起来吧。”
她却依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么些时辰跪下来,她居然还没有倒下,说明她的身体真的是有些起色了,圣药对她的确是十分的有效,只是,赫连姑姑说过,男子用圣药百利而无一害,但是女子却是有一弊端,那就是极易引起不孕。幸好,我现在只是想要她的身体好起来,也从来没有指望要她替我生孩子。
看着她浑身僵硬地跪在那里,我知道她已经无法移动她的身体了。于是,我缓步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轻轻拉了一下她。
她顺势起身,但是却已无法站稳,只能倒在我的怀中。我一把抱住她,走向chuáng边。
我一惊,开始担心起她来。我这么对待她,是不是又让她承受不了?她看似坚qiáng的表qíng,但是她的内心一定也是十分脆弱的。
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只想我的拥抱,能够让她定神,让她安宁……
她醒了,睁开依旧充满惊慌眼睛,显然是还没有从梦里完全自拔出来。
我心中叹息,怜爱之心顿起,她是如此的柔弱,剥去伪装,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疼爱的女人。默默地注视着她,我不由自主地轻轻地理了理她额前的湿发,温柔的话语声脱口而出:“做噩梦了吗?”
她有些迷茫,不解地望着我。
她没有回答,我知道她不能开口说话,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失声,竟成了我心头的刺。我叹了口气,道:“终有一天,我会让你重新说话的。”
说完,我轻轻替她解了铁链的束缚,褪去了被汗水浸湿的衣服,怕她着凉,我又拿了一条毯子重新覆盖住了她的身体。
我也和衣躺在了她身边,我静静地闭上了我的双眼,我知道,我已在我的游戏中迷失……
感觉到她的不安,我伸手把她揽入怀里,轻道:“睡吧。”
我也累了,为我自已编织的网,无形中套住了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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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我一直没有再去侵占她,她的坚韧让我心折,她的柔弱也让我心痛。不由自主地,她占据了我的心田。我却被自已折磨地无以复加。明明知道她是仇人的女儿,她不是清柔,我从一开始对清柔的占有就是有明确目的,就是要清柔对我的臣服,我要让清柔走上她母亲的路,让清柔偿还她母亲欠我家的血债……
可是,婉儿不同,我完全可以在掳她以后,杀了她,让她永远的消失,可是我没有这么做,看见她纯洁的微笑以后,我只想用我的仇恨去摧毁她的清白,让她不再拥有高贵与清澈……
但是,在那个过程中,我似乎也沦陷了自已的心……
有的时候,我呆呆地望着她,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她?她除了拥有一张绝美的脸以外,还有什么能让我迷失了自已?清柔也拥有那张类似的脸,可是,为什么?在与清柔的每一次jiāo合,我从来没有真的快乐过,我甚至还会qiáng忍着自已心中的厌恶,装出一付陶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