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注意每个地方刚传出消息的源头。」刻意在一个地区放出如此正确的消息,摆明了是在耍著他,而会做这种事、又不希望他能够找到那人的人…十之八九就是那莫云河!
「是。」
「最後,找陈师傅在作张椅子来…」
「是。」
「下去吧…」手轻轻一摆,苍月闭上了眼。
回来吧…
只有我身边,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谁都不能和我抢…
谁都不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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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小月啊,还没抢到,你人就要丢了~
最近的留话会比较少,但我都会去回覆大家的留言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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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美qiáng。 年下]爱到疯癫<30>
又三个月过了,季节进入炙热的夏…
苍月表面上平静如初,可没有人知道独自一人时他是如何的难熬。
带著一行人回到阔别半年的火莲教总部,苍月面色铁青的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这半年他已经太累太累,身心上的疲惫让他整个瘦了一圈,原本就巴掌大的脸庞连圆润的下巴都已削尖。
他疲惫的坐在窗边的卧椅上,他想到了那个晚上他偷偷溜进那人房里的qíng形。男人趴卧在窗边睡沉了,身上带著伤痕绷带,一切都是他的施予,不管身还是心,他施予、他拥有…
而现在呢?
苍月握紧了拳,他受够了想要拥抱却怀里空空、他受够了回头却没有那人含qíng脉脉、他受够了……
撑起身体,苍月鞋也没穿的下了卧椅,凭著qiáng大的内力让身体悬浮,他轻轻飘盪著,就像他现在无法安定的心。
他出了房门,专挑一些偏僻小径行去,直到来到那人住了三年的居处才停了下来。
缓缓抬起了手,推开了偌大的木门,chūn去夏来,整个庭院里却乱糟糟的杂糙丛生,他飘飘而入,目光缓慢而深刻的游移,最後停在了池中的红莲上。
他飘到了池边,他专注的望著那抹红莲,在这一片脏乱中,那抹红伫立的如此突兀而独特。
他侧头看著池边染了灰尘的躺椅,那上头枯木枯叶的是上个冬季留下的痕迹。望著那,他甚至能想像男人躺在上头,qíng深意重的望著那株红莲…
苍月双眼轻轻一闭,睁眼时,人已飘到了房门口。
抬手推开了门,累积六个月的灰尘扑面而来,苍月手一挥,挥去那可能会沾染上他的尘埃。
苍月进了门,屋里的一切他陌生又熟悉。
他缓慢的前进,最终停在了chuáng前的一片深褐色的地板前,他望著那片深深的褐色,秀丽的双眉皱了起来,他轻轻侧过头,映入眼帘的衣柜吸引著他,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苍月就这样来到衣柜前,打了开来。
一件散乱的白衣下,几件崭新的白衫,白衫下压著几件洗得灰白的蓝衣,苍月伸手探入,拉出了那件蓝衣,双手轻轻一抖衣衫展了开来。
苍月的瞳仁收缩一下,那衣衫上大片大片的褐色,苍月当然知道那是甚麽痕迹───那是洗到不能再洗的血渍。
苍月回过头看向地板,拿衣的手一松,手又一探拿起另一件蓝衣,同样的qíng形再次出现,苍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咬紧了牙,拿出那些件白衣一一检视过,唯一能确认的是那些白衣都是新的,新到那个男人穿都没穿过。
眼前的衣柜已空,只剩下那缩成团的白衫,手指一勾一抖,白衣上的红刺痛了苍月的神经。
苍月的赤足最终落在了地上,地板的冰凉直窜头顶,尘埃脏了那白嫩玉足,可是他已无心思去注意。
拿衣的手不自觉的揪紧,紧得像再一个用力就能凭双手将衣衫撕成两半!
「主子。」鬼医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苍月没有回头,他望著那滩血渍,他的嗓音有些乾涩:「怎麽回事?」
「是那个伤…」
「有多久了?」苍月闭上眼,深吸了口气。
「不知道,至少这三年多来从没好过,还越来越严重…吐血的qíng形每天都会发生。」鬼医轻叹口气,移开了眼。
「吐血…」
「主子,还记得我问过,如果有人最终散功了…」鬼医看著男人突然转过视线,那眼里聚满混乱的qíng绪,望著他,制止了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