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臬不答,也不做任何动作,杜子腾自顾说起来:“狂风袭来,要带多少银两才能出门?”
本来吧,姚臬没打算作答,可一听这谜面,就觉得奇怪了。刮大风,出门还得算银两?他就死命的想啊,带够银两就不会被风卷走?
“猜不出?嘿。”杜子腾得意的笑着,突然勾起他的下巴,qiáng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
姚臬看见那双眼眸里绵绵的qíng意,心,突然变得很平静。
“四千万。”杜子腾一字一句的说,“要带四千万哦。”
“诶?这么多?为什么?”得,他承认他好奇了,再低谷的qíng绪也被这一谜底冲散。
只见杜子腾忍住大笑的冲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傻的,难道不知道‘狂风袭来,没事(四)千万不要出门’吗?”
“……”
“再来一题,这次你可要好好猜,不然我的奖励送不出去我很苦恼的。”杜子腾搂紧他,嬉笑着,说:“关羽没什么比张飞先死?”
“那是因为他败走麦城,被马忠俘获,送到孙权手里被斩首呗,这个简单。”姚臬似乎已经沉浸在他的问题中,泪光楚楚,却已没了之前的悲qíng。
杜子腾∫⊥罚罢馐撬酪颍椅实氖俏裁幢日欧上人馈!?
“为什么?”姚臬眨眼。
“唉……我这奖励送不出去?因为红颜薄命啊,傻的。”
“红颜?……”
姚臬并没有在瞬间做出反应,而是思考了片刻,才醒悟,“噗”一声笑起来。杜子腾欣慰的咧开嘴,边慢慢将手的力道放松,边兴奋的说:“最后一次。有个人,名叫阿慡,他死了。出殡那天,他的亲人哭喊着‘慡啊……慡啊……’,路人不解,问‘你们慡什么?’你知道他们怎么回答的吗?”
姚臬咯咯的笑起来,头点的那叫一个乐呼,“他们回答说‘慡死了,慡死了’……”
刚答完,他终于忍不住,在杜子腾怀里笑得天花乱坠,短短三道谜题,心qíng由yīn转晴,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大笑了,落下的眼泪已经不属于悲伤,而是欢乐,肚子隐隐作痛,因为笑得太癫狂……
杜子腾啊杜子腾,你果然能让人肚子疼呢。
他扶着杜子腾,笑得几乎软坐在地,怎料就在这时,杜子腾忽的将他托高,一手搂着他纤细的要,另手捏着他的下巴,认真的说:“回答正确,这是奖励。”
他似乎已经猜到,闭上眼,享受般的等待着。
吻,如期降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和杜子腾相吻,但是,这是杜子腾第一次主动吻他,滋味截然不同。
杜子腾的舌尖在他洁白整齐的牙齿上徘徊着,搜索着他口腔里的一切,柔软的唇紧紧贴着他的唇,呼吸喷在他的鼻侧,温热,带着属于他的独特的味道,揽在他腰上的手愈加紧致,结合着舌的吮吸,涌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
姚臬踮起脚尖,将自己的身体完全送去,杜子腾借机将舌探入更深处,两舌纠缠,qíng意绵绵。
直到两人都快要无法呼吸,才松了口,喘息着望着对方的眼,笑,一个妩媚,一个阳光灿烂。
“看来你已经等不及到明晚了呢。”姚臬调侃似的说着,伸出食指轻轻描绘着杜子腾的唇形,那上面,满是自己的味道。
“你还不是一样。”杜子腾说着,突然张口含住他的手指,舌尖舔弄着,而后又握住他,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那一天在王府,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自己会陷进去,你太美,是我最无法招架的类型,我会很想得到你,但是矢仁爱你,从小一直深爱着你,我告诉自己不能夺去他的幸福,他是我唯一的弟弟。不过现在,他……”
“嘘。”姚臬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压上他的唇,嘟着嘴做着让他停止的动作,“足够了,我已经明白了。”
“不,我一定要说完。”杜子腾异常坚决,索xing握住姚臬两手,一脸认真,“他是皇帝,他有他该尽的职责,虽然这些不能成为他负你的理由,可他选择苍生,为苍生着想,我相信他本意绝不想伤你,说实话我很庆幸他会这么选择,这样一来,我可以大声的告诉你,我喜欢你,我没有能力为你建天宫,训练男侍,但这颗真心,绝不比他当初对你的执着来得少,你失去他,还有我。我不太懂给人承诺,我只希望能陪在你身边,分享你的喜怒哀乐,时间,一辈子算不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