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多直白……
众人惊愕地张大嘴,目光“唰”的一下变得犀利,虽都抿着唇,可那眼神,显然是在愤慨——这我也可以!
惟独……
红果果,与他人截然不同,欧夜这话音一落,他便愤怒地站到他身边,踮起脚尖以便让自己矮小的身体能与欧夜齐平——可实际上无论他怎么踮,也比欧夜矮,“你这王爷真好色,这种事,连我都可以,你gān嘛得意?!”
他指着欧夜就喝,突然就见聚集在欧夜身上的目光朝他she来,无一不是从上而下再返行的打量之光,盯得他有些发毛,站直身挺起胸脯回应众多目光,却见众人齐摇头,异口同声地说:“你绝对不行!”
“你、你们……”他一怒,泪光闪闪,回身扑到姚臬怀里,哭喊,“呜……小jú,他们欺负我……”
姚臬真是想笑又笑不出来,红果果,你好歹也十七岁,还像个七岁的孩子一样撒娇,这世界上,有不欺负你的人吗?
他拍了拍果果的脑袋,无奈地叹息着,随后放话: “别争了,这样争到何年何月,你们猜拳吧,跟其他六人猜拳,输得最少的三个人我就带去,怎么样?”
可,一见姚臬已经坐回座位,慢慢品茗,摆出一副等待的样子,众人了然——姚臬是来真格的。
于是齐齐转身,jiāo头接耳一阵。
姚臬很快听见一阵“呵呵哈哈”的声音,不乏果果稚嫩的耍赖之声,想来结果就要明了。茶见底,七人也重新排站好在他面前,他放下茶杯,满心期待的说:“赢的人向前一步。”
“哗”
多么整齐的一声响,七人同时迈进,这阵势、这气场,不吓破几个胆小的人决不可能,姚臬一见,便愣了愣,与姚程风互望一眼,不解地问:“哪有七人都赢的道理?”
这时,欧夜笑了,幽幽的,却是很清新的味道,“jú,我们七人全是平手。”
啊啊,原来如此。
姚臬醒悟,七人都商量好了要一起胜出,出的拳都一样?他还真是忘记了欧夜那脑子,想来刚刚的窃窃私语,就是讨论这个?
他习惯xing地去捋自己的发,却是摸到丝绸的袍子,有些不耐烦的蹙了蹙眉,他坐直身,冷冷的说:“我才知道,原来你们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把我分给这么多人享用。”
众人惊愕。
他们之中谁想过这个问题?七人同去,也就意味着陪在姚臬身边、得到他的爱。得到他的身体的人有七个之多,自己只不过是这之中的一人,不算是特别的、不算是唯一的。那么,这样有何意义?
“仇段,你爱我吗?”
姚臬不等他人说话就先开了口,第一个矛头指向的是仇段,可对方还没作出回答,他便继续说:“你不爱。从我进赤焰的那天起,你就是用这种方式同我说话、同我行动,对你来说,我不过是一个你信赖的同行而已,想要跟我去隐居,想想便知道原因,你的家人早就不在,窦侯和果果是你最亲近的两个人,他们若是抢着去,你定会跟去,其实你很怕寂寞,不是吗?”
“你对我很好,可你对果果和窦侯也很好不是吗?虽然你一直同他拌嘴,可从来都会在紧要关头救他、替他说qíng,而且,印象中你没有对果果下过重手,你是在用这种方式疼爱他吧?我记得窦侯说过,你曾经有过一个妻子,而且,有过一个孩子,果果很像那孩子吧?”
这算不算爆料?算了吧。
仇段有过孩子,谁知道?就连窦侯,都是在很久以前偶然发现,若非这个偶然,这件事将会埋葬一辈子。
“啧啧,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照你这么说来,我是没戏了?”鸲无限蔚匦α诵Α?
“我说过,这一去,是一辈子,不是儿戏,其实我并不讨厌你,可也不会把你当做我的伴侣。”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还能说什么?好吧好吧,我投降,你说对了。”仇段手一摊,肩一耸,后退一步。
“俞衍,我记得你来王府刺杀皇帝,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第二次是在古龙山庄的路上,说实话我对你只有感谢,毕竟你是因为俞赐而愿意出手帮我,我对你不了解,你对我也只是一时兴趣,我不爱你,这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