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这样也……”
“爹,你不怪罪臬儿瞒你这么多事就好,今后的事,儿自有打算。”
“可……”
“爹,你可是要臬儿跪下来求你?”
“……”
姚程风终于不再反驳,可那一脸的担忧依旧,姚臬心知肚明,却装作没看到似的扭头,望向纠结的听着他们对话的七人。
“臬儿,既然你这样坚决,那……爹还能帮你做些什么?明日起程是不是太快,还没跟你皇兄道别,还没准备好随从,对了,让锦铃同你一道去,那丫头什么都会,可不像表面上这么柔弱。”
“老爹,你又来了,我刚才说过,这样就没意义了。”姚臬真无奈,为了不让老爹再唠叨,他便岔开话题,望着杜子腾等人有所暗示的说:“明天,我需要一个车夫……”
“我可以!”
瞧,七张嘴,同样的三个字,整齐洪亮。
姚臬低眉轻笑,“车夫可不需要七个人。”
七人面面相觑,俞赐率先站出前列,彬彬有礼,“驾车这种事,我再熟悉不过,臬,让我陪你去,不光能送你到达你想去的地方,还可以替你生火做饭,我可以照顾你。”
得,有人抢先了,其他几个立马不甘示弱。
“jú爆,我就不信你会煮饭,带上我,你的胃我包了,怎么样?”仇段扬起手中烤ròu冲姚臬嬉笑,那个得意劲儿,任谁看去都想翻白眼——你除了吃,有啥好骄傲的。
“我、我力气大,小jú,我可以替你拿很多东西喔,还可以帮你建你想住的府邸呢,不能丢下我。”果果急红了眼,那双大眼泪光闪烁,姚臬看他噘着粉嘟嘟的嘴摇头,生怕那泪水就这样抖落下来。
“劈柴、打猎,我很在行。”窦侯慢悠悠的说着,给人一种看上去并不怎么积极的感觉,可那眉尖一蹙,就让熟知他的人知道,这冰山相当不满被抛下。
“我会……杀人。”俞衍突然迸出这么一句,旁边的俞赐手背打在他胸口,厉声责备:“喂,那里可没人给你杀,再说,你才见过他几面,凭什么他要带你走。”
顿时就见俞衍撇过头,波澜不惊,只淡淡的说:“对他一见钟qíng的人少吗?”
于是众人哑然。
唯有姚臬浅笑生花,安静的听着他们为自己争取的言论,时而望一眼看着他的杜子腾,时而又回头看老爹惊讶的表qíng,久久,才叹息的摇摇头说:“你们别回错意,我这一去,不是一年半载,而是一生、一辈子,我姚臬从不会qiáng迫谁来陪我,我要的只是能相守一辈子的人,这么说好了,我本意是要带三人去,你们之中的三个。”
话一出口,众人再度惊愕。
三人?看样子姚臬不是平白无故的给出这个数字,而是心里早就有了数,有了想要带去的人,只有三个吗?会是谁?
七人你望我,我望你,不解。
杜子腾一见这般qíng况,挠挠头,也不知在想啥,自顾自的叨念着:“这下可怎么办,他们会的这些我都会,要不……”他抬头看着姚臬,咧嘴一笑,“带我一人去,就够了。”
“小腾你不可以这样,小jú说带三个就是三个,你怎么能独占!再说了,那些劈柴、打猎、洗衣、做饭、是人都会啊。”果果满不高兴的反驳他,可这话听得仇段突然一bào栗敲在他头上:
“兔崽子,你的意思jú爆不是人?”
“我哪有,仇叔,你都这把年纪,还跟我们抢什么,你想归隐,自己归去啊,凭什么跟我们抢小jú啊,小jú才不要你这个老人家来陪咧。”
“你说谁是老人家?”仇段眉一扬,伸手掐着他的脸,使劲地将它粉嫩的ròuròu往外拉,疼得他直叫唤:“放开我啦……呜……”
眼看泪水就要洒下,窦侯忙出手阻拦,仇段瞥了他一眼,恨恨地甩手,拿起jī腿就咬,那表qíng,想来是把jī腿当红果果了。
姚臬不禁摇头,头一转,目光恰好对上欧夜那深邃的眼眸,心口一抽,有些奇怪,“夜,你怎么什么也不说?”
听得姚臬开口,众人闭嘴,纷纷望向欧夜,只见欧夜腼腆一笑,眸似弯月,“我不说你也知道的,jú,我可以陪你做爱做的事,可以让你飘飘yù仙,也可以让你疯狂失控,你不是都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