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ú爆,小心我咬你,什么叫捡便宜,我这叫实力。”
“不肯从良,杀了便是。”本以为会继续沉默下去的俞衍,突然迸出这样一句冷血的话,同样气质的窦候倒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杜子腾哈笑两声,回头继续驾车,俞赐用手探了探俞衍的额头,责怪他:“除了杀人,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不从就得杀。”俞衍面无表qíng的揉着额头,嘴里的话依旧如此冷冽。
“哦对了。”姚臬结果仇段递来的第二盘虾仁,舔着手指说, “我们就住山匪的山寨怎么样,还不用新建,多好。”
“不是吧?你就这么想跟山匪打jiāo道?”仇段不禁瞪大眼。
“嘿嘿,好,接下来,看看谁能当上山匪头领,这盘虾仁谁抢得最多就算赢,开始!”姚臬简直就是在作弊,虾仁在他手中,他故意拖了个长音,话说完之前率先抓过一颗往嘴里塞。
“啊,小jú你太狡猾了……”果果熊扑上前yù抢虾仁。
“怎么可能让你做头领,呀……我抢!”仇段不甘示弱,说起吃,谁比得过他呢。
“虽然我不适合做领袖,但是,想到能差使仇段,挺有意思,哼,抢虾仁是吗?”俞赐突然两眼放光,犀利如鹰,两根手指飞快上前,回缩时手里已然多出两颗虾仁,于是塞进嘴里,接着重复。
窦候与俞衍默默的争抢起来,可这越抢,目光越犀利,像是接受任务后的神qíng,而欧夜,看着众人的欢乐,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姚臬脸上,只淡淡的笑着,低声说:“其实我很希望jú能做头领,不过……好像很好玩,我也来吧。”
于是就见,这光天化日之下,一个笑得咯咯作响,耀眼过阳光的车夫驾着豪华的马车行驶在山间小道上,马车里嬉笑、谩骂、责备的声音此起彼伏,打闹之声更是不绝于耳,惟有笑声不曾消逝……
姚臬笑看六人毫无形象的争夺一盘虾仁,隐晦的将身体靠向车门,目光似水柔qíng。
他想: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果果哭,窦候笑,仇段吃不停,俞赐对俞衍吐槽不断,杜子腾的笑脸比阳光灿烂,欧夜抱他和他做爱做的事,他们在他身边,一起生活,一起喜怒哀乐,一起笑看红尘,一起数夕阳花落……
一起,过一辈子。
还有……
他浅笑着抓起众人默契的给他留下的最后一颗虾仁塞进嘴里,眼一眯,美轮美奂:“我赢了!”
还有什么?还有就是,姚矢仁扑向他,无赖似的缠着他要亲、要抱。
这才是,最完美的幸福。
所以,
姚矢仁,我等你--
(正文完)番外一 双子恋
八人隐居一月后,冬爷爷悄悄来临。
这金陵山顶,寒气骇人,可此处风景,恰似应了那句俗话--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就说姚臬,他曾在这山山腰住过一年,也是在到达的那天才知道,原来还有这般世外桃源,只可惜,被一群流里流气的山匪搅得不伦不类,偌大的一块平地突兀的建了这么一座匪xué,还挺有气势的咧,就是太豪放,太恢宏,坏了这和谐的宁静。
如预料的那样,残余的几个山匪收了百两huáng金后,屁颠屁颠的下山去了,这下好了,此地就成为他们八人的居所,还蛮合适他们的。
这夜,凉风阵阵,要是有谁只穿着一件衣衫站在庭院里,绝对是脑子被门夹,要不然,就像此刻的俞赐一样,是被姚臬赶出房门!
“啊嘁……啊喊……啊喊”
俞赐连打了三个喷嚏,狠狠吸了吸鼻子,回身可怜兮兮的敲了敲门,“臬,我到底哪做错了,你要这么折磨我……啊喊,好冷。臬,开门让我进去吧。”
房里,姚臬惬意的翻了个身,撑起半身,手托着脑袋眯看着门外晃动的人影,听着寒风chuī动窗子发出呼啦啦的声音,笑,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冷吧?很冷吧?冷冷更健康。”他轻笑起来,顺手拉了拉被褥将自己盖严实。
“我……”门外,俞赐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映在门上的影子亦像做贼一样蜷缩起来。他就特后悔,一时冲动,被姚臬这妖jīng给骗了。他说平时他那副模样就够勾人了,还故意把他叫来他房里,故意在他来的时候已经躺在chuáng,故意装睡露出小腿在褥外,故意……故意发出梦呓似的“嗯”声,这不是诱惑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