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唔——”云墨衣犹豫起来,没犹豫半秒,红唇再一次被堵住。
哎,算了,希望那两个人能有命坚持到她出去!云墨衣哀叹一声,软化在他的如细雨chūn风般的吻里。
南宫牧眼里,迅速划过一道亮光。
衣儿还是那般甜美,那般引人迷醉,半年了,这般滋味,多少次出现在他的梦里,挥之不去。
红唇微颤,细细地在她的柔软上面辗转反侧,一道道电流,随形而至,将两人紧贴的身子激得颤抖不止。滑腻的舌头,轻轻地数了一遍她的贝齿,撬开来,在她嘴里细细品尝。
云墨衣不甘示弱地伸出舌头,将他的顶了回去,在他的唇瓣上坏坏地舔了一圈,南宫牧一震,激动起来,将她的丁香小舌,紧紧地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
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仿佛有熊熊火焰在燃烧。
好热,好热,迫不及待地脱去了衣衫,只留了亵裤,稍微的凉慡,引得两人舒适地喟叹一声,随即又被紧贴的身子,烫得一阵痉挛。
好美,好美,南宫牧望着身下完美的身躯,眸子里已经升腾上一簇yù火,修长的手指,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细细抚摸,带给她冰凉的触感,引得她娇吟连连。
云墨衣早已似雪化成了水,“哼哼唧唧”地,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似乎四处都是敏感点。
她的扭动,她的欢吟,引得南宫牧下腹一阵紧缩,裤子迅速搭起了帐篷。
缓缓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圆润,引得她“啊——”的一声,浑身战栗个不停,她的身子,总是这么敏感。
南宫牧鼻子里重重地喘息,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又坏坏地用贝齿咬了咬,引得她“哼咛”不已,如玉的肌肤,早已度上了一层粉红色。
南宫牧抬起眼眸,望着她娇羞无限的容颜,那盈满了yù色的美眸,轻轻地眨着,似乎在鼓励他进一步的行动。
在她的“哼咛”声中,他像吃棒棒糖般,将她的圆润吸了个透,似乎恨不得将她整个人也吸进去。
“牧……”云墨衣早已受不住了,发出一声呜咽,伸出小手,去扯他早已被撑得满满的亵裤。
三下五除二,结实的丝锦小裤,便被她扯了个四分五裂。
“衣儿,衣儿,我的衣儿!”南宫牧动qíng的,反复呢喃着她的名字,她的束缚,也在他掌下化成了碎布。
早已被点燃的yù火,急需要熄灭;早已按耐不住的qíng动,急需要宣泄。
“衣儿,你愿意吗?”尽管已经被yù火烧了个透,南宫牧仍是温柔无比地问她,一双眸子里,全是迷离的雾色。
“傻瓜,我若说不愿意,你能停下来吗?”云墨衣脸红红,敏感的身子早已被他撩拨起一波又一波的qíngyù,就像在油锅中煎熬一般。
“我,我停不下来了……”身下早已肿胀不堪,南宫牧咬唇,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身子前倾,温柔而有力地,将他的坚挺,慢慢没入了她的身体。
“嗯……”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一个被满满地充实着,一个被紧紧地包裹着,似乎全身的感官都到那处去了,全身的细胞都舒服地叹了一声,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感觉。
身子的相连,灵魂的契合,所有的哀伤与不幸,都化为了乌有,人世间,只剩这美妙的乐曲篇章。
轻轻的喘息,急促的呼吸,深深的满足,满满的爱意,缠绵悱恻,悱恻缠绵,是那样的刻骨铭心,两个紧紧纠缠的人儿,早已忘了今夕何夕,在这一刻,各人眼中只剩下了彼此的影子……
声响消失,乐曲落幕,身上的人儿,闭上了迷离的眼睛,躺在她身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嘴角边,还残留着一丝无比满足的微笑……
云墨衣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他唇边抹不去的微笑,一时间,心被填的满满的。那俊逸的容颜,无邪的睡容,舒开的剑眉,令她心里dàng起了层层涟漪。
这个让人疼,又让人爱的男人啊。云墨衣轻轻地将他放置在一边,披衣起chuáng,哀怨地看了看已经化为碎布的亵裤,心里嘀咕了几声:每一次,都要扯坏一条小裤……
替他盖好了锦被,弯腰,在他的眼眸上,轻轻印上一个吻,才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房外,已是星光满天,夜幕的降临,扫去了白天的闷热,院中寂静无声,却满满是人,男人们,各色姿态,或坐或站,要么抬头望月,要么低头沉思,没有一个人说话,看见她拉门出来,全都转过目光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