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侧头,露出一抹讥讽的表qíng,不屑地道:“小女娃儿,别想对本座用激将法,本座闯dàng江湖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呢,你以为,本座是那么好唬弄的人吗?你放心吧,一会你的人,就会收到本座的消息,赶来救你的,哈哈哈。”
“你休想!”云墨衣突然便爬起来,在chuáng上,伸腿便是一扫,没了内力,便只有了软绵绵的招式,无疑是螳臂当车之举。
“哼,不自量力。”老家伙的衣袖,只轻轻那一挥,云墨衣便狠狠地跌在chuáng里面,额头重重地撞上了chuáng柱子,痛得她一声惊呼,眼泪都快出来了。
老家伙身影一晃,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根绳索,捏在手上,左手一提,便轻松地将云墨衣提在手里。
云墨衣挣扎了两下,却完全挣扎不开,盯着他手里的绳索,目光凛冽,怒道:“你要gān什么?”
“huáng毛丫头,你太不乖!”老家伙一把将她丢到那唯一的椅子上,手上指头粗的麻绳绕了几圈,便将她牢牢实实地绑在椅子上,云墨衣被勒得,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
她算是明白他要gān什么了,他掳她来,只不过是当饵,真正的目的,是要引别的人来,恐怕便是她的那些男人们,可是,既然他能轻轻松松将她掳来,为何不一并直接将那些男人也掳来好了?
答案,很快便得到了解答,因为,外面传来了男人们焦虑的呼声:“衣儿——”
老家伙眉毛直立,冷笑了一声:“来得倒挺快,比我预想中的要快。”衣袖一挥,并不牢固的木门便被一阵qiáng风刮开,从门里能够看到,外面是一片茂密的林子,林子里各色华服飘洒,显然是都来齐了,云墨衣凝目一看,竟然连楚亦寒和玉之影也在里面。
“师傅,是你?”白衣的洛魂,看见了老家伙,不由得一愣,再看看他身前被绑得牢牢实实的云墨衣,眼神一痛,贝齿咬着下嘴唇,几乎快咬出血来。
今日都过了午时了,衣儿还未起chuáng,凝香便去叫她,结果却惊慌失措地,哭着从她房里跑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洛魂接过一看,上书:若要见云墨衣,来京城北郊树林。
男人们的脸色,当场大变,三魂七魄都去了一半,怎样也想不通,是谁,竟能悄无声息地将衣儿掳走?
一时间乱作一团,全都没了主意,最后,还是闻人醒先镇定下来,先将他们安抚下来,再命人将整个云府都搜了个遍,却一直找不到佳人踪迹,急急前来赴约,没料到,竟然是洛魂的师傅gān的。
“哼,你还认得我这个师傅?”老家伙眼里的怒意喷薄而出,似乎化作了枝枝利剑,she向了白衣翩翩的洛魂。
“你绑了衣儿来,到底有何目的?”楚亦寒跨前一步,冷峻的脸上,是烧不尽的怒火,似乎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四分五裂。
“哈哈哈……有何目的?”老家伙的眼神,又癫狂起来,仰天大笑,笑得眉毛一颤一颤,那笑声,竟然穿透了云层,似魔音一般反she进他们的脑海里,令他们一阵头晕目眩
好qiáng的功力!
“本座早就料到,楚国的皇帝一定会来,这妖女果然好用,哈哈哈……”笑毕,斜视而下,眼中竟然焕发出一阵杀意:“这妖女,毁了本座多年心血,就算杀一万遍也不能解本座心头之恨,既然你们这么重视她,不如,你们替她去死吧?”
楚亦寒闻言,眼中she出道道寒光,冷道:“看来,你是在等我了?我们死了,于你有何好处?”
老家伙扫了他们一眼,眼中突然一喜,焕发出更加炽烈的光芒,牢牢地盯着一直未有说话的玉之影:“原来玉国皇帝也在啊,这下便好办了,哈哈哈,省的本座再跑一趟,若要本座放了这个妖女,你们便jiāo出自己的玉玺,说不定,本座一时心qíng舒畅,便会放了她,哈哈哈……”
众人闻言,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疯子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他竟然要两大国皇帝的玉玺,整整两个大国啊,关系着天下多少苍生黎民,其会引发多大的动dàng,简直不能想象之极。
“你做梦!”玉之影冷道。
“好,很好!”老疯子的手里,红光闪烁,放在离云墨衣身前,眼里的杀意倾泻而出:“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心被挖出来吧。”说完,一扬手,一股qiáng烈的压迫感袭向云墨衣的心口,眼看就要一把挖出她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