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可惜!”
两人一递一句,丢下其中关节,大笑而去。
他们人虽离去,所说的话却生出效果,霍氏又羞又气,脸上虽做出不屑的神色,极力镇静,星眸游转之际,却连看也不敢向我这边看一眼,脸上的深红更是久久褪不下去。
王氏则惨然咬牙,身子摇摇yù坠,忽抓着霍氏的手,颤声道:“姐姐,怎么办?到这份上,只有……只有一死了之。”
霍氏身子一颤,掩掌轻覆于王氏手背,皱眉道:“妹妹,不要瞎想,总……总会有法子的。”
两人共经劫难,似乎比平日亲密了许多,霍氏一边出言安慰,一边握着王氏的手,两人喘吁吁地相扶着坐于长凳上。
我极为尴尬,张宁方才那句“那小鬼倒是跃跃yù试”并非虚言,而是实有所指,也许是体内药力开始发作了,我裤裆中热烘烘的,任自己怎么遮掩作念,那处丝毫不见收软,丑形毕露。我只得悄悄转过身去,面朝石壁而立,以免裤裆处的翘耸之态,落入霍、王两人眼中。
怨憎会bī行乱仑之举,可谓极是恶毒,但假若这是他们she来的一枝毒箭的话,那么,箭头却算折断了,对我没有什么杀伤力。也是他们“失算”了,怎料到我这大公子不姓“贾”却是姓“假”的?王氏我都偷偷搞过,再多搞一个霍氏,又有何为难?
不过,纵然我这方没有多大碍难,在霍氏、王氏心目中,我这个儿子却是毫不含糊,不打折扣的,这种乱仑犯禁的事……她们是无论如何不会肯的。况且,受人圈禁于此,被当作猪狗一般bī行jian乱,那是极为屈rǔ之事,也不是我甘愿为之的。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我心中发愁,外边一点异动也没有,东府的援军,怕是指望不上了。两个时辰很快就到,三人总不能屈死在这里罢?不由摆头向霍、王两人瞧去,只见才过了没多久,她们便像醉了酒似的,粉颊喷红,两人低颈垂面,娇喘吁吁,软绵无力的身子贴肩互倚,活似并蒂双艳,那模样儿说不出的动人,想是chūn药发散,两人正自qiáng忍着。
霍氏发现我在盯视,不经意地扫过来一眼,眼神全然无力,眼波水汪汪的,配上桃腮鲜唇,极是艳媚诱人。
“若只有霍氏一人,那还好办。”
我心底一热,开始胡思乱想:“贾大公子与她终究只是名份上的母子。虽未露形点破,但我瞧霍氏近日的神qíng,似乎对我有些暧昧之qíng,再说,野史杂谈、市井传闻中,做儿子的偷尝后母之汤,这种事也是常有。毕竟比不得亲生母子,天然藩篱禁锢。霍氏也非三贞九烈的妇人,连齐管家都肯让他占便宜,为救自己xing命,裙下宽上一宽,有何不可?”
想到这里,我心底热烘烘的,尽拿眼儿去瞧霍氏,越瞧越动兴,她耳后、脖颈、皓臂露出的肌肤,白得晃眼,尤其是袒领露胸的斜襟深落处,雪白的肌肤被镶有繁丽花色的襟边衬着,白得发艳,肌理更透着滑嫩,让人神迷目眩,有伸手探上一探的冲动。
我痴看半晌,脑门渐渐发飘,只觉她们的身影在眼中开始模糊打晃,眼儿眨了一眨,gān涩烧灼,药力转盛之下,体内掀起一阵又一阵冲动。
“筠儿,你的脸色怎么那么红?”
霍氏在我的目视下,神色颇不自在,王氏一会儿便察觉了,转头一望,见了我两眼直勾勾的异状,当下出言相询,随即明白那是chūn药的效果,不由面露羞色,吩咐道:“快、快转过身去!不可瞧看我们!”
我神智尚有些清醒,笨笨地转过身,qiáng忍着不去看她们。
只听两人低声说了些什么,一会儿霍氏道:“筠儿,你瞧瞧窗子外边,有没人走近。”
我贴近窗口,左右一张望,道:“没人。”
怨憎会昨夜忙了通宵,此际除了远处值守巡视的几人,其他人想必都歇息去了。
刚回过头,霍氏脸红道:“你别转身,就瞧着外边。”
两女相扶着起身,我不知她们要做什么,疑惑地望向窗外,被外边清风一chuī,头面一阵清慡,心中一动,便以手按触石壁,汲取着石上凉意,其后,索xing连面颊也贴了上去,面肌烫热中,只觉石上传来的冰凉之感,令人十分舒适。
“筠儿,你……你怎么了?”
王氏见了我的异常举动,关切之下,忍不住问道。
我闻声回望,只见她立于木棺旁,以身子遮住了角落里的霍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