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被木棺与王氏挡着,只露了一片红艳裙衣,听她惊羞的声音道:“三娘,你……你胡闹!惊动他做什么,筠儿,快背过身去!”
说话间,只见王氏的裙侧后边,白花花一闪,依稀是霍氏又尖又圆的雪臀,她不躲还好,这一躲,倒露出了chūn光秘景。
我心上一跳,掉头回避,此时四下悄静,过得片刻,听得细微的解溺声传来,初时尚且羞羞答答,断断续续,遮遮掩掩的,最后“嘘嘘”作响,声音连成了一片。
我静立听声,脑中浮现霍氏蹲踞小解的样子,白白的尿柱冲出yīn户……我再也想不到,平日华裳盛气的大夫人,竟然会在这样的qíng境下解溺,心下毛毛的骚动了起来。
此举无异于火上添油,使我本就难以按捺的yù火腾然烧起,胯下通直火热,肿硬到痛。听得身后衣裙抖动的瑟瑟声响,老半天也没停歇的时候,也许,霍氏华衣繁饰,此刻还在遮掩她雪白的下体吧……我再也忍不住,偷偷回头张望,登时唬了一跳,目光正迎上霍氏乌溜溜的眼眸,原来,此时站着遮护的已是霍氏,解溺之人却换成王氏了。
霍氏见我竟敢回头偷看,惊愕之余,立时羞胀了脸皮,只因王氏正处于尴尬的时候,她不便出声,嘴儿张了张,两手比划了一下,示意我转过身去。
她本提着两臂宽肥的大袖遮垂,手上作势,后边立时露出王氏侧身蹲着的身形。
王氏低眉垂睫,神qíng专注,倒没留意前边露出了豁口。
也许是被qíngyù烧昏了头,也许是奇异的环境下,人会变得全然不同,也许因霍氏这些日对我的暧昧不明给了我鼓励,总之,人与人之间的感觉格外奇怪,此刻,我完全不以霍氏发现我偷看为意,带着些无赖,以调戏女子的心态,赏玩霍氏的羞急惊恼,对她的频频示意丝毫不加理会。
王氏被霍氏挡着,对前头的事却丝毫不知,解溺声毫无遮挡地传来,霍氏更羞更急,朝我瞪眉咬牙,几乎要张牙舞爪了。见我毫未所动,她神色既羞又无奈,索xing摆过头去不理,一会儿,却又瞪目投来怨责之意。我大觉有趣,观赏着霍氏脸上细微变化着的羞恼神色,仿佛在直视霍氏自己在那蹲着小解。
待见霍氏身后漏隙处,王氏的裙衣闪动,要整衣起身,我才背过身。两女相扶着走了回来,我听得两人走近,陡然转身,朝霍、王两人望了一眼,大步走了过去,到了她们方才小解之处,解裤露秽,鼻间闻着角落里湿热未消的尿气,心中有种异样的兴奋,尘根邦邦直硬,老半天也解不出,待吁了几口气,才哗啦啦地扫she而出,尿液覆上她们方才尿过的痕迹,周身泛起奇异难言的滋味。
解完回来,霍、王二人悄然互视,神色均甚扭捏。霍氏经过适才背着王氏与我的一段奇异相持,此刻的神qíng,更添了股缄默无语的隐约羞色,却只有我才能意会。
腹中排液之举,似乎稍稍缓解了yù火骚动之感,三人脸上大见轻松,但未过一盏茶时分,又各有不安之态。我烦躁不胜,在屋中走来走去,时而顶壁贴面,偶尔向两人投去的眼色,也是痴眉愣眼,饥渴不耐,恨不得一口把她们吞下。她们初时尚露矜羞戒备之色,后来连抬望一眼也无力了,红唇微张,娇喘吁吁。
再过一会儿,我脸目皆赤,口中喷吐热气,撕衣拽裳。王氏见了,双唇哆嗦,语声颤抖,道:“姐姐,这样……这样下去不成,我求你一事,你千万答应妹子的请求,好不好?”
“什么?”
霍氏娥眉微蹙,木然问道。
王氏忽然离凳跪下,举首焦急道:“事到如今,我……我是一死也不足惜,只是筠儿……筠儿……”
垂泪一瞬,毅然抬头,泣告:“姐姐,你得救救筠儿!”
霍氏大羞,瞠道:“你胡说什么,我……我有什么法子能救筠儿!”
王氏道:“你与筠儿……毕竟不是亲生母子……”
“你莫说了!”
霍氏急忙打断,满面羞乱:“你莫不是脑子糊涂了,怎么说出这般话!你要救,你只……自己去救好了!”
说到后边,声音悄低,不胜其羞,却忍不住暗暗瞄了我一眼。
王氏仰抬玉容,口中兀自喃喃央求:“姐姐……你千万救救筠儿,我……我……”
身子摇摇晃晃,突然一歪身,竟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