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寻梅淡淡一笑道:“大人请看!”只见她伸手用手一捏,那锭金光闪闪的金子便成了粉末,哪里是什么金子,分明是一把huáng土,众人个个大惊。
汪会生问道:“这里怎么回事?”
夏寻梅微微一笑道:“前段时间凌州城里接二连三的出现劫匪,我米府虽然不敢称凌州首富,但也算是富庶之家,为了除止贼人打我家的主意的,所以早早的就命人用泥土制做一些金元宝的样子来,烧gān之后又命人用金粉涂上一层,于是便成了金元宝的样子了。”
米多多在旁道:“汪大人,你是不是被小人利用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误会?”
汪会生的脸色大变,他行事素来极为小心,若是以往,定能发现这其中的奥秘。只是这一次的事关重大,他又早就窥视米多多的美色,刚好沈浩轩出了事qíng没有人照拂米家。所以得到消息便去了米家的仓库,一看到那些金子就喜出望外,认为这是得到米多多的最好时机,所以拿到金子就赶到米府来兴师问罪,没料到那些所谓的金子居然是假的!
汪会生问道:“米府要做金子迷惑土匪,为何要做在金元宝下面刻上官字?”
“这一点说来就让大人见笑了。”夏寻梅浅笑道:“我家老爷说,那些土匪甚是残bào,只怕就算是将这些金子抢走也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就在底部刻上了官字,一方面可以吓一吓那些猖狂的土匪,知道米府和朝庭关系,就不敢再来打米府的主意了。另一方面他们就算是将金子抢走,也不能放在市面上流通,就算是这些金子做的假可乱真,必要切开了才能用,一旦切开,就会发现那些金子是假的,还会引起他们的窝里斗。”
汪会生听到夏寻梅的话,不由得再细细打量了夏寻梅一眼,这个看起来平平常常的女人还真有两下子,知道今天晚上只怕是带不走米多多了,当下脸色一片yīn沉,冷冷的道:“就算这些金子是假的,米府也难逃制做假金子的罪责,按照律例,罚银一万两!”
米多多大怒道:“不过是为了应付土匪不得已用的方法,汪大人的收费也太高了吧!这样子还不如直接去抢劫!”
“多多,不得胡说八道!”夏寻梅冷喝道,又扭过头对汪会生道:“大人,小女不懂事,还请不要和她一般计较,这是两万两银票,请大人收好!
汪会生的眼睛顿时发亮,今天晚上纵然没有达到他的目的,却也赚了不少的银子,心qíng不禁又微微好了些,当下扭过头看了米多多一眼后道:“米小姐xingqíng有趣的紧,人言童言无忌,我又岂会与她计较。今天的事qíng就是一个误会,米夫人,打扰了!”
米多多心里生秦怀研的气,又见汪会生拿了米府两万两银子,当下淡淡的道:“巡案大人慢走,只是今天晚上秦老爷带着家丁到米府来闹事,qíng节严重,如同抢劫,还请巡案大人为米府主持公道!”
汪会生的胖胖的身体微微顿了顿道:“来人啦!将秦怀研押进衙门!这等入室抢劫之事绝不能姑息!”他的话才一说完,便有两个身材高大的官差将秦怀研的手反剪了起来。
秦怀研偷jī不成反蚀把米,不由得大急道:“巡案大人,误会啊!”
“误会个屁!”米多多轻哼道:“巡案大人都看到你带人来米府抢东西了,你居然还敢狡赖!”
汪会生不大的眼睛里有了一抹jīng光,一本正经的道:“没错,本官这一次是亲眼所见,秦老爷,这一次只怕得委屈你了!带走!”
转眼间,一众官差随汪会生消失的gāngān净净,秦怀研带来的那些家丁一见大势已去,便消失的gāngān净净,那些受了伤的人也被扶着走出了米府的大门。
王敏之在大门外看着眼前发生的事qíng,不由得暗暗心惊,这个米府比他原本预期的要厉害太多,他只粗粗一看,就知道平时看起来极为寻常的米府里其实机关满布,并且里面还布满了阵法,他对阵法没有太多的研究,只粗粗一看就知道厉害至极。
只是心里纵然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却终是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米府都是安全的。
那些人走后,夏寻梅黑着一张脸把米多多叫了过来道:“多多,你可知错?”
“我哪里错呢?”米多多满脸不解。
夏寻梅叹了口气道:“我让你不要出来,你却还是巴巴的跑了出来,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有多么危险吗?你如果不出来,便也见不到那个汪会生,那只禽shòu只怕已对你动了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