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想起来吗?”
“别……别欺负我了……”
听方语妍这么说,萧雪婷身上微微一热,股间竟似敏感到心所有想便有点刺激湿润的地步。这方语妍早就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光下身那佛珠就够她受的;萧雪婷甚至有点儿怀疑,这公羊猛是否在那佛珠上头下了些刺激之药,否则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敏感到如此地步,若心无准备,光动得一下都够她难受个老半天,“若雪婷自己起身……里头那珠子……还不害死雪婷……方家姊姊……来扶雪婷一把吧!梳洗过后……就该雪婷出去走走了……”
“别这么急,我的好萧仙子……”
轻手轻脚地扶起萧雪婷,为她梳洗一番,这才帮萧雪婷宽衣解带;萧雪婷也似早已习惯了,轻举藕臂,方便方语妍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熟练地将那红绳缚上身来;但今日不知怎么回事,红绳缚体之时,接触的感觉竟qiáng得许多。萧雪婷也不多问,只等红绳缚定,雪白外衫又罩了回身子,这才开口,“绳上又……又下了药……是不是?”
“是下了点……不过不用担心,”
方语妍浅浅一笑,伸手取过毛笔,沾水顺了顺笔毛,一副要书帖的文雅模样,“这不过是非常微弱的媚药,就算仙子提不起功力,光定下心来也镇得住……今儿早上我们不出去走走,留在房里头就好,下午仙子得试试……试试新的东西……吃不消得早说……”
“哼……”
琼鼻轻声哼响,脸上却没几分怒意,萧雪婷嘴角微微牵动,似要笑又不敢笑。之前方家姊妹不知发明了多少刑具,可惜用在身上不过一时不适,反不若公羊猛想出的佛珠和绳缚来得有效;亲身试刑的萧雪婷知之甚详,倒也真不放在心上,倒是今儿的红绳上头下了点料,令她娇躯受缚后微带麻痒,加上……加上方语妍以水顺笔,那水在日光下反光颇带点异样,倒让萧雪婷真有些心惊,“今儿绳上……唔……这药倒是不赖……弄得雪婷有点……有点难受呢……”
“是啊……”
微微一叹,方语妍点了点手中毛笔,将笔尖余水洒了一洒,“师兄总算是把媚药的使法研究出来了,这水里也是……效力不怎么样,说是要逐步渐进……我的好萧仙子,算妍儿求你,别再苦撑了,要再这样动刑,妍儿实在……实在有点儿受不了……偏生师兄又不肯停……”
“如果雪婷继续死撑呢?”
“那妍儿也没办法,只能依着师兄的意,”
见萧雪婷面上表qíng似笑非笑,方语妍还真拿她没法;真不晓得她的师父怎么教的,把徒儿教成这种倔xing,与外貌的如花似玉、闭月羞花全不搭配,硬是和公羊猛耗上了,让旁人想解劝都解劝不得。无奈之下只能依着公羊猛的打算继续下手,“不过仙子这样,妍儿很火……早上既不出门,妍儿就来帮仙子挠挠痒儿……好歹出点儿气……”
“哎……哎呀……方家姊姊……别闹了……唔……”
见方语妍举着笔向自己bī近,萧雪婷不由娇躯后缩,逐渐缩到chuáng角;可身子才动,下体就是一阵微疼苏麻,加上红绳磨擦处也起了共鸣,火上加油令娇躯愈发灼热。别处不说,胸前又是两点激凸,加上方语妍竟不留手,毛笔只向衣上两点凸起处去搔去点,一时间只勾得萧雪婷心儿dàng漾,忍不住娇声告饶,声音里却多了几丝打闹之意,而不是公羊猛所希望的求恳讨饶,弄得方语妍也不想留手,就这样在chuáng上闹了好一会儿。
终于过了午,被方语妍押到了特意空出来的刑房,才进门萧雪婷便不由抽了口冷气,只见方语纤笑意吟吟地立在一旁,而房间中央却是一匹木马。虽说外观是木料造就,刚具马形,可这显然便是方家姊妹所谓的新刑具。
光想到这两天方家姊妹的言行举止,便知这东西威力只怕不弱,也不知是否八自己能受得了的?其实就算不去想方家姊妹的想法,光看她们与先前不同,不是用毛笔、佛珠、红绳等随手可取之物,而是费了许多功夫造就此木马,也知其中必有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