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走到马前,稍微看了一下,这木马虽不若真马般高度,却也非童玩用的小小木马,光马背便有约五尺高,若跨坐上去脚也难及地;外观为木料造就,马背处是三角柱体,尖端朝上,顶端约有jī蛋般粗细,上头也不知铺了什么东西,颗粒状小小的凸起,前后约有两三尺长;马颈处打磨的甚是光滑,伸手抚摸时竟有种瓷器般的滑顺感,显是要人爬上马去就伸手抱住马颈。
乍看之下不过就是个大了一些的jīng细玩物,用来试试骑马的感觉,但萧雪婷这些日子也不能算是白过,若公羊猛当真用心打就这等玩物,做为刑具的效果就绝不会太差,想到接下来自己就要亲自尝试尝试这刑具的威力,萧雪婷芳心不由猛跳,真不知到时候会有什么效果等待着自己。
向刑房四周张望,见公羊猛不在,萧雪婷心中倒是微松了口气。这人所想出的刑具都带着些yín靡的味道,幸好他还得顾忌方家姊妹的观感,在自己受刑之时多半不会出现,否则要让他看到自己挣扎在那ròu体痛楚和诡异体会之间,那羞人的感觉可比前面两项合起来还要让人受不了!同样的事qíng,若只有同为女子的方家姊妹看到,萧雪婷心下至少是稍微安定了些。
见萧雪婷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方家姊妹对望一眼,肩头微耸,彼此都知这玉箫仙子还真是难以劝服。方语纤缓缓走到马旁,伸手在马颈处微微一按,只见那木马虽仍四足定在地上,马身连同马颈处却是上下晃动起来,显然是为了模拟骑乘马儿之时的微妙感觉。光只是小手一按便如此上下挺动,真人坐上去必是顶挺更疾,犹如真在马背上,造得可真是疑幻疑真。
“就……就是这东西……”
见到这木马,萧雪婷突地似想到一事,面色登时发白,娇躯不由微震,看得方家姊妹心下似慰似怨。花了不少心力,好不容易做了这匹木马,终于能让这清冷淡然的玉箫仙子变色,可想到亲身试过之后,也不知这萧仙子会变成什么样子,心中却不能不有所埋怨;你若早些放弃招供,又哪须我们如此伤神?“你们……要雪婷就……就这样坐……坐上去?”
“当然不是了……”
心中纠缠的也不知是什么思绪,更不知如何形容,方语妍缓缓走到萧雪婷身边,在她无言的合作之下开始解她的衣裳。随着白衣件件落地,那美如白玉、嫩若凝脂的肌肤全然bào露出来,只那红绳不解。
突地,纤手正将萧雪婷下裳解褪的方语妍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轻抿着笑,纤指轻轻地在萧雪婷额上一点,“要骑上去前,得先把碍事的衣裳剥得gāngān净净,只是红绳不解,绑得一样漂亮……好仙子放心好了,若要骑马之时,那佛珠也要取下……师兄可不敢让你穿着佛珠上去……颠簸之间若不小心伤破了你珍贵纯洁的处子之身,师兄可赔不起……”
听方语妍这样说,萧雪婷总算放下了一部分心;虽说自己若再这样倔傲下去,说不定哪天真惹火了公羊猛,以他将方家姊妹在chuáng上驯得服服贴贴的御女功夫,若他真想把自己弄到chuáng上去,狠狠地夺走处子贞洁,待她再难复处子时的沉着笃定,再加以这些无穷无尽的yín靡手段,恐怕真能让萧雪婷开口招供;可至少现在公羊猛还得保着正道中人的外表,不能做得太过火,若真有转机,自己或许还能全身而退,那时之前这处子之身,还是得努力保持下去。
见萧雪婷不语,方语妍知她恐怕还在想着之后该如何死死撑持,绝不被这新刑具撬开口。方语妍嘴角微动,心中的埋怨却没吐出来,“师兄还说了……以后萧仙子可以自选,该出去走走的时候是要走走,还是骑在马上……当然,若选了骑马,那佛珠就可暂卸,萧仙子你怎么选?”
“还有的选啊?可真服务周到不是吗?”
眼角微飘,这微带讥讽之意的话,倒让方家姊妹苦笑了一番。萧雪婷边说着边在考虑,这佛珠之设直抵要害,这些日子以来当真令萧雪婷度日如年,现在虽是稍微习惯了,可也只是平静下来时习惯那珠子穿在体内,平常被拉出去走走的时候,那种苦刑滋味还真是难以形容,她本心自是希望骑马,至少去了那珠子;可公羊猛不是笨蛋,岂能当真让自己如此轻松,他既设下了这种选择,这骑马的时候只怕也不会好受,想来多半又是另一种令人脸红心跳、又痛又不敢叫的yín刑,“这个嘛……等雪婷骑过之后再选,这样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