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泄毕,弘暠子才再接再厉展开了动作,这回却是一下狠狠地直顶而入,顶着了方才剑雨姬泄身的所在,一阵左旋右磨下来,才依恋无比地退出,跟着又是几下浅浅抽cha,等到剑雨姬软弱无力地挺腰渴求之际,才再一次重重冲入,直抵那销魂jīng关。
几回周而复始下来,剑雨姬只觉yīn关又要溃散,不觉羞不可抑,却不知已是挺腰扭臀娇媚迎合,整个人又沉浸在快感当中,美得无法自拔。
给弘暠子这样放心恣意地抽cha了不知多少回,剑雨姬只觉慡不可言,jīng关不知已给他破了几次,每次泄身的快感都是那样qiáng烈美妙,到后来竟不由自主娇声回应,渴求地要弘暠子再狠一些。而弘暠子在这方面确是高手,直到剑雨姬已不知语不成声地泄了几回,这才紧紧抵住幽谷深处,在她迷乱无力的娇吟声中,火烫的jīng液qiáng烈喷出,一瞬间已滚烫地在子宫中漫涌流动。
软绵绵地挨在桌上,逐渐清醒的剑雨姬接触弘暠子那火热又带些得意的目光,只觉羞不可抑,忙不迭抓起散在桌上的衣裳遮住娇躯,却觉身上湿腻难当;方才那般激烈的云雨欢合,使得剑雨姬直到现在仍是浑身汗湿,尤其腿股之间不只香汗,还混着ròu体jiāo合时的yínjīng蜜液,加上动作中幽谷里头那剧烈的痛楚,实实在在提醒着她那珍贵的处女身子已完完全全被这道人给污了。
眼见天色仍亮,显然现在还是白天,剑雨姬心中羞意愈甚,方才献身时鼓起的勇气早已不翼而飞;就不说自己才破身便给这邪道人gān得上了高cháo仙境,光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道旁亭中,竟给这人jian得不住嘤咛回应,渴求着他的深入侵犯,剑雨姬已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非高cháo快意一过,神智恢复清明,回到脑中的立时便是对那公羊猛的滔天恨意,更知道自己之所以如此堕落、如此放làng形骸,都是为了将来对这公羊猛报不共戴天之仇,怕她早要夹着那痛楚和湿腻软滑的感觉,忙不迭地逃之夭夭,甚至不管弘暠子那居高临下、充满征服yù望的眼神了。
“很痛吗?”
弘暠子微微笑笑,眼睛却已移到剑雨姬用以遮身的白裳,剑雨姬低头顺着他注目之处一看,脸已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不知是这弘暠子chuáng上的实力厉害,还是他下在自己体内的chūn药力道qiáng悍,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裳上头早已沾染了一片片的印痕,间中还有点点红迹,光从这上面便看得出来,方才的自己是如何纵qíng投入,yín渍甚至已透过了衣去,怎也遮掩不住。
“不……不会……一点也不……”
心知这弘暠子既有邪道之名,行事作风就不会像个正道中人,既已将自己破了身子,之后必是日日求欢,直到将自己玩厌为止。
若自己道声疼,接下来弘暠子只怕会常常用chūn药来对付自己,先不说无论何种chūn药,若是常用必然伤身;光想到在chūn药煎熬之下làng得浑然忘我,完全无法抗拒地任那蜂拥而上将神智矜持全然淹没的快乐滋味,迫得脑中一片空白,只剩喜悦存在的恐怖,剑雨姬便不敢说出半个痛字,这道人可不像会怜香惜玉的人呢!
“这样啊……”
似是看穿了剑雨姬坚持背后的念头,弘暠子淡淡一笑,伸手扶起剑雨姬一丝不挂的嫩滑娇躯。
神智一复,失身高cháo的羞耻之意便消,剑雨姬不只浑身发软,无力抵抗他的手,更觉得肌肤上头一股股奇异诡谲的异感传来,不只是香汗滑过和逐渐风gān的滋味难忍,甚至连遮身的衣裳难免和肌肤接触,都有一种难受的感觉;没想到一场激qíng下来,那chūn药药力已泄,连同自己的体力也消耗得gāngān净净,可“不胜簪”的药效却仍缠绵体内,显然扎了窝不想走了。
“那我们就走吧!道爷带乖乖的美姬儿进观里去,小观虽是简陋,做为一时居所倒也当得……”
qiáng忍着痛楚,给弘暠子扶起站立,幽谷当中痛楚难当,尤其那jīng液的火热滋味未去,感觉愈发qiáng烈,加上弘暠子半扶半抱的手表面规矩,可掌心轻贴香肌,一股股充满xingyù意味的热力贴身传入体内,剑雨姬心中不由暗懔:弘暠子果然邪得紧,这“不胜簪”药力如此缠绵难去,分明是要她这段日子别想穿上衣裳,只能luǒ裎相对,自是为了让此人更好对自己尽qíng挑逗jianyín。
而且此道的邪心恐怕还不只此,虽只chūn风一度,但尝过了滋味,剑雨姬却不由猜想,若这样下去,在公羊猛伏诛之前,自己也不知要和这邪道人在chuáng上好上几十回;弘暠子手段惊人,连这般羞人的地方,在自己蓬门初开的qíng况下,都能让自己浑然忘我、不知羞耻地投入chuáng第之欢,这方面的功夫只怕比武功还要高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