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不想放过自己,在这段日子里将云雨之间那纯粹ròuyù的欢快深印在自己心中,便是公羊猛之事解决,自己恐怕也难以恢复日常生活;若因这段日子的荒yín以致于食髓知味,真正被他所征服,再也离不开这弘暠子,可该要怎么办才好?
不去想日后,光想到体内“不胜簪”药力犹自缠绵不去,自己怕是一段时间别想正常着衣,剑雨姬已忍不住惊慌。这样的自己可不能进印心谷,若看到连衣裳都没法好好穿的自己,只怕在对决公羊猛之前,明芷道姑和弘暠子就要好生打上一场,更别说要联手对付公羊猛及其从人。
突地想到一事与前面的念头不同,此事已是燃眉之急。印心谷所在虽是隐密,但公羊猛来的突然,没人知道他是否打探了印心谷的真正位置,若自己还在此处任由弘暠子为所yù为的当儿,公羊猛已杀上了印心谷,在自己的援军未到之前采各个击破之策,要报仇可就更难了些。
剑雨姬千思万想早点回印心谷去,偏又知现下的自己绝见不得人,那心中的慌乱真是难以言喻。
“道……道爷……”
本还想勉力忍着体内“不胜簪”药力的侵袭将那衣裳穿起,可光看上头yín迹斑斑、落红点点,无论如何都难以穿着,虽知这多半是弘暠子用来摧残自己身为侠女的矜持,bī迫自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羞耻难当地任他赤luǒ搂抱行走的主意,但现下的剑雨姬可顾不了这么多了。
她偎在弘暠子怀中,在他的半扶半抱下慢慢走出亭外。此处虽yīn凉,可她的身子却有种火热正在蕴酿,冰肌雪肤土头愈来愈是烧烫,连问出口的声音都愈来愈细弱娇柔,体内撕裂般的痛楚和快乐的余威混着,正提醒她才刚经历过多美妙的事儿,“不胜簪的药力……要到何时方解?”
出来的身子,弘暠子倒没有昂首阔步;现在的剑雨姬可受不了这样大步走呢!“这不胜簪药效不qiáng,但药力向来持续得久,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化不掉的……不过要让这药力提早消化掉的法子,倒也不是没有……”
“什……什么法子……”
见弘暠子一脸诡笑,剑雨姬心中打鼓,但兹事体大,不问清楚可不行。
“在chuáng上多爱个几次,可以舒缓疼痛,同时也能催化体内药力。美姬儿愈是放轻松,愈是投入舒服,这药力呢是散得愈快……”
听弘暠子说的颇是得意,剑雨姬脸儿愈红,行步之间幽谷里头那混着诡异感觉的痛楚愈发qiáng烈。她倒不是不信弘暠子所言,在武林中打滚,难保身无伤,虽没有到“三折肱而成良医”的地步,但对一般药xing剑雨姬倒也瞭解。无论什么药物,入体后愈是活动,药力发散愈快,因此若是中了毒,最重要的就是停在当地不可妄动,以免药力散发游走全身,毒发便难救治。
其实chūn药也是同理,只是chūn药药xing比一般毒药不同,愈是动得激烈,药xing愈是游遍全身,熬得chūn心dàng漾、无可自拔,但云雨之后也愈难存体内为害;最怕就是chūn药没能散开,若以内力qiángbī或是用清泄之剂迫出体外,却没能驱除gān净,残存药xing留在体内,虽是微弱不会伤体,但长久刺激之下,身体的感觉也会愈发敏感,犹如小火慢炖,长久必定为祸,可不像一般毒药,若能qiáng行bī出体外,只要残余剂量不足伤体,日久便会被身体自然排除,多半不至为害。
只是听他话意,若自己想早点摆脱这“不胜簪”的药xing,好生着衣回到印心谷待敌,多半得和这弘暠子多行几回鱼水之欢;虽说下体仍是疼痛,但却掩不住方才那缠绵火热的滋味,剑雨姬可真不知道,若自己真的任这弘暠子予取予求,给这般诡异奇妙高cháo洗礼数回,事后自己可能不能下得了决心离开这弘暠子。
男女之事愈是投入愈是缠绵,愈容易享受其中快感,逐渐无法自拔,这种事剑雨姬还是晓得的;本来剑雨姬也曾设想,若bī不得已自己献出处子之身,事后需与弘暠子约定不可声张,说不定可掩盖此事,但现在看来,要将这事藏着掖着可没想像中简单呢!
“道……道长……雨姬有一事相求……”
咬了咬银牙,qiáng忍着股间的痛楚,只觉眼角一阵热滑,光只是泪水滑下的刺激便如此难耐,剑雨姬下定了决心;心中对公羊猛恨意愈炽,若非此獠自己何须如此牺牲?“请道长多……多疼爱雨姬几次……别管雨姬身子受不受得住……雨姬想……想早些压下这“不胜簪”的药力……回到印心谷去……免得……免得给公羊猛那厮各个击破,反为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