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银牙,神色已然恍惚,花倚蝶只觉整个人都已深陷在那飘飘yù仙的快乐当中,美得真是无法自拔,破瓜时那qiáng烈到像是要将自己撕裂开来的痛楚,竟是一瞬便消,唯一让花倚蝶觉得不适的是幽谷被qiáng行撑开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可在那席卷身心的快感洪流当中,显得渺小而微不足道。终于,比方才的高cháo还要qiáng烈百倍,像是从四肢百骸汇聚而来的欢乐,在花倚蝶的体内qiáng烈地炸开,yīn门登时溃决,甜蜜的yīnjīng猛地泄出,被男人的ròu棒长虹吸水般饮去,好像体力也给吸去一般,登时软绵绵地瘫在百里幻幽身下,便是那男xing的jīng液qiáng烈地污染着她花朵般皎洁的胴体深处之时,虽是又一轮快意汹涌而至,却也无法令花倚蝶软垮的ròu体再有什么反应。
只是魔门中人的手段,终究没有这般轻易承受,尤其除了百里幻幽这深知云雨滋味的魔头外,其余人等对她可是愤恨多于yù望;百里幻幽才刚喘息着离开了花倚蝶身子,莫无缺已欺了过来,捏住花倚蝶的颈子将她提起,随即推在地下,让花倚蝶只能勉力撑着,变成了四肢伏地,犹如狗儿一般最是屈rǔ的姿势;可她根本来不及有所反应,莫无缺已狠狠地拉开了她的玉腿,火热的ròu棒也不管幽谷中yínjīng点点、爱ye斑斑,还有片片落红痕迹未拭,竟就这样狠狠地cha入了她!
高cháo的滋味虽还缠绵未去,可这姿势如此欺人,qiáng烈的委屈令花倚蝶芳心一醒,竟连高cháo余意那甜美的韵味,也压不住ròu体的痛楚!虽说幽谷之中满是黏腻湿滑的jīng液蜜汁,还混着落红汁光,可花倚蝶已从那yínyù中醒来,加上莫无缺可不是为了要让她在舒慡当中崩溃,纯粹是报复来着,抽cha之间用的都是最让花倚蝶痛苦的力道,一时间只痛得花倚蝶柳眉深蹙,幽谷中除了落红的余液外,竟似痛到又给擦出了新伤,加上莫无缺一边肏着她的幽谷,手口可都不安分。
痛……花倚蝶qiáng抑着嘴上的叫喊,只是闷声嗯哼,可那痛楚却非如此容易忍受,莫无缺刻意要让花倚蝶大吃苦头,ròu棒尽是磨向最令花倚蝶痛楚的所在,一手粗bào地扯住花倚蝶秀发,将她泪水直流的脸蛋儿拉得挺了起来,望向众妖人那挺起的ròu棒,另一手则在花倚蝶紧翘圆润的雪臀上拍击,打得啪啪有声,手印通红,嘴里更是不肯放松,“好……唔……好贱人……爷gān得你慡不慡啊?哈……装哑巴啦?看爷给你来点热腾腾的……gān!再紧一点……不缩紧点爷可不gān你了……”
听莫无缺话中字字带脏,真是不堪入耳,花倚蝶心中羞愤愈增,可那“贞女yín”药效qiáng横,只高cháo个一两回恐怕泄不掉药xing;在莫无缺这般yínnüè当中,幽谷里头竟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快感涌了起来。不去想这状况还好,心思才一转到这上头,花倚蝶顿觉不妙,莫无缺这种弄法表面上只是发泄yínyù,可也不知是药力太qiáng,还是这邪法也是魔门yín女秘术之一,幽谷中那令她疼痛的滋味,竟似在快感之下逐渐麻痹;不知何时起幽谷已亲亲密密地吻紧了ròu棒,再不肯放;而莫无缺击打在雪臀上头的手掌,不只造出了红红的手印,击打的力道还深入进来,震得幽谷愈发苏麻,竟有种火上加油的味儿!若非发上的痛楚太过难受,恐怕真会忍不住叫唤出来。
或许因为方才负伤,或许因为yín技在众人之中只居末位,花倚蝶才堪堪yīnjīng轻吐,给莫无缺吃得几口,那jīng液已火辣辣地she进了花倚蝶体内,直到此时莫无缺才放开了她,喘息地自顾休息去了。可花倚蝶却没有喘息的空间,莫无缺才离开,舒无忌已接了上来。花倚蝶这才知道,连温柔手段也是这般难以承受的一回事,尤其处子之躯才给百里幻幽无qíngjian取,又被存心报复的莫无缺狠狠折腾一番,受创的身心最是不堪折磨,舒无忌的温柔手段正好趁虚而入;若非花倚蝶深知这只是魔门一搭一唱的手段,早有戒心,怕真会在舒无忌的温柔当中彻底崩溃呢……无力地缩在chuáng上,花倚蝶只觉整个人都空空的,似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这也难怪,这些魔门中人都是采补高手,自己既落入妖人手中,破身之后又给众妖人轮流jian污,百里幻幽甚至多来了两次,花倚蝶仅仅只能qiáng撑着口头上不向妖人认输,ròu体的反应却显示她再抗不住男人们的蹂躏了,连番云雨之中也不知高cháo了几次!负伤在身的众妖人自不会客气,将花倚蝶的yīnjīng尽qíng采夺以疗伤势;若非花倚蝶所修逸仙心法颇有独到之处,她又是自幼修习,基础扎得极为坚实,换了其他女子,怕早给众妖人以采补之技吸得jīng元尽放,一滴不剩地成了一具gān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