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花倚蝶能留在体内的功力,也不过三成左右,加上魔门手段果然不凡,也不知百里幻幽施了什么手法,花倚蝶只觉真气勉可运转,竟无法再提功伤人。而众妖人在狠狠发泄一顿之后,并不照百里幻幽以往成名的先jian后杀手段处理,而是将她擒来此处,把花倚蝶身上yínrǔ的痕迹洗过之后,便赤luǒluǒ地扔到了房中chuáng上;这上头只有一chuáng薄被,总使花倚蝶功力复原如初,光裹着这层薄被,想要杀出去也是难上加难:堂堂逸仙谷仙姬,总不能当众luǒ奔吧?
虽是暂时捡回了一条命,可对花倚蝶而言,却非就此逃出生天。这几日间,以百里幻幽为首的众妖人不知忙着什么事,甚至忙到没空来理她,但光只住在此处,对正派侠女而言便是受罪。
这百花馆成八卦之形,除了一方是出入门扇外,环着大厅的七面皆是居室,隔成了十多间小房,起居皆是女子。一开始花倚蝶还以为这儿是拘囚被魔门所擒侠女的所在,可一到夜里,她便知这些妖人的过分;此处竟是魔门七大妖姬的住处!不论是色诱擒回的正道男子、以女色笼络邪道中人,或gān脆妖姬与面首欢合yín会,都在这儿行事。夜里耳边除了男女jiāo合之声外,便是女子欢合中发出的莺啼燕语,间中还带着男方的喘息声;便是已成了好事,双方事后那不堪入耳的浓qíng密意,也声声句句地传入耳内,不过八九夜辰光,花倚蝶已觉漫长到像是数年一般。
只是真正的罪还不只此,也不知那百里幻幽在她身上弄了什么手段,或者是贞女yín药力未解,花倚蝶竟觉体内有种隐隐的渴求逐渐成形、qiáng大;日里还好,可到了夜间,给那掩也掩不住的jiāo合之声传入耳内,那火热就从丹田处涌了起来,袭得她全身发热,一发不可收拾。
一来早已失身,又是将死之人,加上房里一人独居,夜间更无他人打扰,夜里chuáng上花倚蝶也不知转换了多少次方法来平息体内的渴望。只是这些方法都治标不治本,无论花倚蝶怎么爱抚自己,甚至连手指头都不知钻进了幽谷之中抽cha了多少次,在高cháo逐渐平复的当儿,娇喘之间花倚蝶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表面上yù火稍解,可体内那qiáng烈的空虚,却始终等不到男xing雄风的抚慰;纤指怎么也探不到的深处,正是最期盼抽cha挺送的滋味啊!
说来虽是羞人,可前两天夜里,花倚蝶真的忍耐不住了;她趁着无人注意,偷偷开了窗上的一条fèng,看向隔壁房里。果如她所想像的,是一场男女尽qíng欢合的好戏,那时已到了紧要关头,女子桃腮凝水、眼波盈盈,低眸娇喘间祝正自享受着销魂蚀骨的滋味,随着那男子野shòu般的低嚎,两人身躯剧震,只听得那女子腻声呓语,娇软甜蜜,显然承接男jīng的娇躯正自快活无比;声息之间意犹未尽,撩得那男子再挺雄风,又抱着美女抽送不休,让她满腔qíngyù又化成了甜蜜呻冷。娇吟虽似软弱无力,chuáng第之间却是迎送不止,柔媚的婉转迎合当中,又享受了一回高cháo滋味。
那景象看得花倚蝶芳心颤抖难休,qíng思难禁间纤指更给幽谷吸得再也拔不出来,她失身之时虽也登上高cháo巅峰,可终是被qiáng行送上去的,ròu体虽是欢快已极,不合作的芳心却总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难不成当真身心投入之时,竟会像那女子一般神飘魂dàng,美得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那夜看到的,是令花倚蝶芳心震撼的异象,那昨夜窥视的,便是令她完全控制不住的yín靡。同样是男女尽欢,同样是云雨之中达到美妙无比的高cháo滋味,可也不知是女子不想受孕,还是男子不想采补,当女方高cháo之刻,男人竟立刻将ròu棒拔了出来,径自把那还沾满了女体琼浆蜜液、火热高挺的ròu棒送到女子口中,而那女子竟也不以为忤,软语呻吟声中香舌轻吐,将那ròu棒品得汁光润泽,直到男子忍耐不住,jīng液she得女子口中波波白腻,那女子仍是眷恋qíng浓地专注吞吐着,将那jīng液一点一点地吞入口中,连嘴角白液也吸了个gān净,活像qiáng身益体的补品一般,脸色娇媚甜蜜,眸光既喜且盼,竟没有一点勉qiáng,看得窗后的花倚蝶心慌慌。她也曾被jīng液劲she,幽谷里头被灼得yīn关大溃,哪曾想得到那jīng液竟也可以樱唇吞吐?但看那女子沉迷的模样,想来被这样玩弄,必又是一番难以想像的销魂滋味。
突地敲门声响,缩在chuáng上想入非非的花倚蝶猛地一醒。现在可还是大白天,就算自己不着片缕,也不该在chuáng上胡思乱想!难不成自己不仅失了身子,连芳心也给yínyù带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