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娘哭道,
“我姐姐在娘家时,温柔孝顺是出了名的,至今我们村口还立着我姐姐的仁义牌坊,说她会做出这等事qíng来,打死我也不信。”
郑骋扬皱眉了,仁义牌坊,可不是谁都能建的,须经当地官府查核实后逐级呈报,最后由皇帝审查恩准,或由皇帝直接封赠,方能建造。风娘的姐姐应当是个极其仁慈,品德高端做出大功德的人,否则在品德上但凡有一星半点的缺陷,都立不得牌坊。
郑骋扬问道,
“你姐姐是因何立的牌坊?”
风娘哭道,
“我爹娘去世得早,家里一直是有姐姐cao持,姐姐能gān,积累了些薄产。那年村中大旱,别的村饿死了好多人,我姐姐散尽家财,换得粮食,才让我村中无一人饿死。当地县令说我姐姐巾帼不让须眉,方才申请,立的牌坊。”
听了这番话,郑骋扬的表qíng是真的严肃了,他说道,
“风娘,你放心,这样重qíng重义的女子,我绝不会让她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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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
◆◆◆
喜乐将风娘送回房间,趴在软榻上的王子清支起半个身子,
“这件事你怎么看?”
郑骋扬拢了拢衣服,表qíng严肃的说,
“自然是要一查到底的。”
王子清略有所思的说道,
“我在青楼里呆了这么多年,奇闻异事也听过不少,从来没听说采花贼不漏踪影就能采着花的。”
郑骋扬问道,
“娘子有兴趣出门探听探听么?”
王子清白了一眼郑骋扬道,
“为了这丰城的良家妇女,我就舍身陪你一回。”
一刻钟后,一身素衣衣服上还带着几个显眼的补丁脸上还擦着灰的两人坐在路边的茶摊里默默的喝茶,茶摊上坐的都是些游商走贩,一个个语言粗鄙,谈论的内容无外乎张寡妇的胸,李家小媳妇儿的脸蛋之类,两人听了半天,却没有半点有用的信息,正当两人以为此行失望而归时,一个膀大腰圆一身猪ròu味儿的男子发话了,
“说这些,我看谁都没有那小子有艳福,十几个闺中的媳妇儿。。。。呵呵。。。”
另一个卖糙鞋的瘦高男子猥琐的笑了,
“都是城里出名的美人,要是风骚些倒还罢了。”
粗壮男子回应道,
“可不是,都是些名声好的,平日里见都见不到,这下可好。。。。。”
一旁一人疑惑道,
“那人到底是谁,做出这等下做事?”
郑骋扬王子清立刻竖起耳朵听。
粗壮男子说,
“这可真不知道,我平日里卖猪ròu,乱七八糟的事qíng总能知道一些,但这次是真的无头绪,连县令大人都查不出个头尾来。”
瘦高男子到,
“这事儿还真是够怪的,不会是色鬼作祟吧?!”
粗壮男子笑道,
“这可说不准。”
一群人都笑了起来,话题又回到了城东的小娘子身上,郑骋扬见再没什么线索,便付了茶钱,同王子清一起离了茶摊。
两人边走边研究了一下,从刚才那些人的话中他们得知,那采花贼一是只挑貌美的,二是挑的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良家女子。王子清说道,
“那人只挑良家女子,只怕已经有不少女子被他糟蹋了不自知或不敢说,那些女子估计是怀孕了才发现了,内地里受害的女子绝对只多不少。”
郑骋扬说道,
“这样多的女子,估计采花贼应该不是一人。”
认识到这些事实,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许久,王子清道,
“这样不行,只听他人三言两语,事qíng一辈子也弄不清楚。”
郑骋扬也皱眉道,
“那能怎么办,又不能跑到闺房里却问人家媳妇儿。”
王子清桃花眼挑衅的看着他,
“拐带人口你不是很有办法么?十六王爷。”
郑骋扬qíng【色的舔了舔嘴唇,向他暧昧的一笑,
“我只研究怎么拐带男人。”
王子清语塞。
两人路过一排店铺,一阵浓重的胭脂花粉的香味传来。王子清吸了吸鼻子,咂了咂嘴,说道,
“这品相可不及金陵的姐姐们用的万分之一。”
郑骋扬却已经开始坏笑了,他问道,
“你还会梳妆?”
王子清得意道,
“金陵每年选的花魁都是我化的妆,女人的七分颜色我能画出十分来。”
郑骋扬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