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骋扬挑了挑眉:“我竟不知道你这样会疼人啊。”
王子清扬了扬下巴:“你不知道的多着呢。”
郑骋扬看着他那小嚣张的贱样就觉得牙痒痒,十分想找个东西来啃一啃,例如王子清的脸蛋。
然后他看见屋子里那张素净却十分宽大的chuáng铺,于是十分yīn森地笑了。
王子清看见他一脸的坏笑,全身忽然一冷。
于是今夜注定无眠。
第二天一清晨,却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
昨夜两个人折腾了一夜,再加上是久违了的chuáng铺,王子清直到晌午才起,他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摸向身边,却摸了个空。
王子清衣带也不系,敞着怀,摇摇晃晃的从房间里出来,正看见郑骋扬正在练武。
郑骋扬原来也是学过武的,只不过多年在边疆厮杀,一招一式变得极为简单利落,半点多余的招式都没有,却招招致命。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练功服,身材高大jīng壮,手长脚长。小小的院落几乎容不开他,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流了下来,滴落在胸膛上,他身上的衣服被汗沾湿了,勾勒出解释qiáng健的肌ròu结构,压迫感极qiáng,几乎能让人感觉到被这样一幅胸膛压住的沉重感和压迫感,结实的臂膀和坚毅的脸孔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雄xing气息,极具男子汉气概。看的还在昨晚韵动中不能自拔的王子清心醉沉迷。
丢人啊,王子清想,我在青楼上混了十多年,什么美色没见过,竟然觉得糙男人练武比花魁献舞还好看。
这边王子清还在痴汉和自我嫌弃的qíng绪中不能自拔,那边郑骋扬已经看见王子清出屋来,他收了势。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道:“醒了。”
王子清清清喉咙:“怎么想起练武来了。”
“坐马车做的骨头都僵了,松松筋骨。”郑骋扬道:“倒是你,看着我发什么呆?”
王子清有种被发现的慌张感,随手拿了个什么,扑向郑骋扬的脸,表示要给他擦汗。
郑骋扬立刻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在那块布挨到自己脸上之前抓住他的手:“你的好意为夫心领了。”
王子清这才发现,手里的布是昨天二人沐浴办事后用来擦屁屁的,上面还沾着一块一块的白渍,顿时就把布扔了:“这东西留着它做什么。”
郑骋扬宝贝似的捡起来:“别扔啊,这是咱们初到扬州的纪念品。”
王子清脸上腾地红了,他颤抖的手指指着郑骋扬,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没想到人可以无耻到你这个地步。”
郑骋扬道:“谢谢夫人夸奖。”
于是王子清落败。
“是子清回来了么?”一个温柔的声音忽然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王子清立刻把郑骋扬抛在脑后,他几步跨到门口,打开了门,一把拉住眼前的人:“木子姐姐,我可想死你了。”
温柔声音的主人动作也很温柔,她拿出一块手帕,轻轻地为王子清擦着额角的汗:“几个月不见,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什么时候能长大些。”
王子清拉着她的手臂摇啊摇,看样子恨不得扑进她怀里蹭两下:“在姐姐面前,我永远长不大的。”
此qíng此景,郑骋扬理所当然的心里泛酸了,他轻咳一声:“子清,这位是......”
王子清这才想起自己男人来,刚要开口介绍,却被女子抢了先,她姿态优雅的做了个万福:“小女子林木子,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郑骋扬趁机打量眼前的女子,这无疑是个美人,而且是那种骨子里都温柔如水的美人,她细眉细眼,腰肢如柳,声音细声细语,整个人透着江南女子的温婉和柔qíng似水。她穿着并不华丽,但却勾勒的身材纤细挺丽,她头上虽然带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饰品,但却没有丝毫的富贵华丽,只显得jīng巧别致,她脸上虽然搽着淡淡的水粉和胭脂,但却没有半分的脂粉的艳丽浓重。这个女人无疑很会装扮,装扮的恰到好处,打扮的舒服温和,让人生不出一丝的厌恶之心。
这个女人让人心生好感,而且与王子清关系匪浅。
郑骋扬笑道:“我姓郑,叫我郑六好了。”
☆、第 36 章
郑骋扬笑道:“我姓郑,叫我郑六好了。”
林木子声音温柔细腻,听起来如潺潺溪水,她态度真诚的轻声道:“在京城的这几月,我家子清弟弟有劳郑公子照顾了。”
郑骋扬道:“你怎知我在京城就与子清相识?”
林木子看了眼院子内的马车,笑道:“公子京城口音,子清肯让你住在他家,又不认识我们,自然是这几个月子清在京城认识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