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算我倒霉。”
苏暮满足地抱着酒瓶偎在chuáng上,眼角滑下一滴泪。
另一边青阙差点急得去报警,夜歌一边开着车一边还要安慰好友。本来青阙一个人想一个人出来找人的,他可没这个胆子放一个失意的男人在雨天独自开车,青阙不要命但也要为路人着想吧。
“你别急。说不定他上同学家玩去了。”夜歌自己也接受不了这句安慰,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他们刚刚跑了趟苏暮家里,又在他父母家楼下转了一圈,给七大姑八大姨都打了一遍电话,结果一点音讯都没有。看青阙无力靠在车窗上的样子,作为始作俑者的夜歌心中愧疚万分。“对不起。”
青阙没有应他,自顾自琢磨着还有哪里没有找过。突然间手机就响了,他忙不迭接电话,“喂哪位?”
“青阙……”电话那头传来他牵挂不已的声音。
“暮,你在哪里?”他焦急地问。
苏暮在另一头吃吃笑,“你为什么不要我?我哪里不好了?”似乎有些哽咽,“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暮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青阙心痛得不像话。电话那头的啜泣声让他心像刀割一样疼。
“不要我,你会后悔的。”苏暮突然像小孩子一样讨价还价,“我会很乖的,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你是不是喝醉了?”青阙敏感地发觉苏暮的不对劲。
另一头又是一阵大笑,“对,我就是喝醉了。我都和秦芒上过chuáng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后悔?”
“你喝醉了。不要胡说。”即使是胡说,心还是会尖锐地疼痛起来。
“我才没胡说,秦学长一直很温柔呢……唔。”
吕过急忙捂住苏暮那张故意挑事的嘴,“你别听他瞎讲。他在我家你快点来。他发酒疯我制不住。”
“去吕过家。”青阙低声对夜歌jiāo代了一句,神qíng居然是罕有的失控。
夜歌有些害怕现在的青阙,“他说了什么?”
“不管你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皿=,终于赶完了。这样俺就可以安心写论文鸟……再次重申俺是亲妈!不许以任何一种形式报复我!俺一点都木有nüè儿子和儿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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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7 ...
饶是夜歌开车不慢到吕过家只用了十五分钟,吕过也快被苏暮折磨得不成人形了。这小子,怎么喝醉了乱亲乱抱又哭又闹。当青阙按响门铃时,吕过简直如获大赦抛下自HIGH地跳脱衣舞的某人扑向大门。
“怎么才来?”
“下雨堵车。”青阙脸色不是很好,充满歉意地向吕过点点头,“给你添麻烦了。”
“这倒没什么。”吕过突然板起脸挡住入口,“你先给我解释清楚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歌哭丧着脸在青阙背后说,“全是误会。我就逗了一下苏暮,他怎么就当真了。”
吕过松了一口气他就知道是误会,依旧虎着脸,“他又没见过你,怎么会知道你是开玩笑。”
夜歌真的要哭了,“我错了。青阙已经给我看了一路脸色了,你行行好放他进去吧。”
吕过恶狠狠瞪他一眼,转过脸担心地对青阙说,“他今天醉得不轻。再加上秦芒……我哄不住他。”
青阙点头侧身经过吕过走进卧室,夜歌被吕过押着一同推了进去。苏暮本来好好抱着酒瓶在chuáng上自娱自乐,看到青阙瞬间安静了下来低着头手足无措。青阙叹了口气,拎起被子把苏暮裹成一个球“当心感冒。”
苏暮红着眼眶瑟缩着想往后退,被青阙一把抱在怀里按着肩不让他逃。虽然早有充足的心理准备,闻到苏暮身上浓重的酒气青阙还是不由皱了皱眉。“你喝了多少?”
“一点。”苏暮委屈地打了个饱嗝。青阙无奈地摸了摸他一头乱发。
夜歌一进门就看见这样一幅和谐美好的画面还以为矛盾解决了,诧异地瞪大眼睛,“那么快。青阙你伟大。”立刻收到青阙刀子一样的眼神。
从夜歌出现的那一刻起青阙感到怀中的人一直在打颤,苏暮牢牢抱住身体像是抱紧最后一根稻糙,“你来gān什么。带着新qíng人来炫耀?”
青阙苦笑一声,抚摸着苏暮的头发轻声说,“你误会了。酒店里给你开门的是夜歌。”夜歌冲苏暮尴尬地笑,“苏暮,对不起,我就是想逗逗你没想到你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