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长年在战场,难道这些事还不了解,你可不要再这样说了。”
最近几天拓跋夏的的人在城下嚷嚷的厉害,金陵云听着生气,张晋只能好声好气的劝着。
突然飞来一支令箭,上面帮着一张白纸,“尔等孙子怕死了?”
金陵云本来就是个bào脾气在,怎么能忍受这般侮rǔ,在极度的愤怒中,“你怎么看?”看着张晋。
底下的将士见了这些,哪里还忍得住,嚷嚷着要出去迎敌。
金陵云一跺脚,“老子拼了,这帮孙子太欺负人了,管不了了。”
说完率领大军迎敌,大兵小将听到这消息自然虽是高兴,这几日被那群野蛮人叫的心中气愤,这口气终于能吐出来了。
在大家的愤慨和金陵云的极度气愤之下,带着大批人马下了山。
唐梓尧感觉身子虽然还是很沉重,外面的极度安静,让唐梓尧心中有些不安,“金将军人呢。”早上侍卫端着洗脸水进来。
“王爷不知道吗?金将军带着人马下山迎敌了。”侍卫说着,语气中有这场仗必胜的信心。
唐梓尧一震,身体也顾不了了,撑着榻就起来了,还在不住的咳嗽,“快扶我出去看看。”
“王爷不静养吗?”侍卫疑惑。
只是唐梓尧现在还哪里顾得了这些,侍卫看唐梓尧着急的不行,扶着唐梓尧出去。
“快扶我到塞墙上。”
“不行,王爷你必须静养。”
唐梓尧手心冒着汗,连着不停的咳嗽,整个身子都在抖动,双眼猩红。
实在看不下去,侍卫扶着唐梓尧往塞墙走去,期间唐梓尧一直不停的催着,盼着自己快快到那儿。站到塞墙上,看着大齐的将士一字排开,似是准备与敌军对战,对着旁边的侍卫说,“咳咳咳……快鸣金让他们回来。”
转头又看到拓跋的军队到半山腰上将齐军包围,而金陵云和张晋竟然毫无察觉,依然自顾自的打着,心中痛苦不已,眼看着拓跋军将齐军包围,大批将士在浴血奋战白白死在沙场上,自己却无可奈何。
“快,鸣金啊,让他们回来。”
心中慢慢的变凉,虽然大军出发之前,自己想到过拓跋军队不好对付可是没有想到自己却败在了自己的人底下,数万将士的生命就白白扔在了战场上。
鸣金声响,转头看到有人向营地冲来,闭了闭眼睛。
“去吧!把营中的烟火点的越多越好,不要被看出营地中的qíng况,让所有的将士到城门口。”
拓跋军见城门打开,城中顿时涌出将士无数,心中拿不定主要,不知这城中到底如此。
“现在鸣金让他们回来吧。”
拓跋夏骑着一匹战马,看着墙上的唐梓尧,“小儿,当年败于你,今日这个还给你。”
等齐军回来已是惨败。
唐梓尧坐在榻上,“让他们两来见我。”单手拄着膝盖。
张晋和金陵云进来的时候唐梓尧扶着额头,“怎么回事?”
“王爷,那孙子骂的太狠我是实在忍不住才……”满脸的愧疚总是如了唐梓尧的脸。
“忍不住?”唐梓尧冷笑一声,“你的一句忍不住,几万人出去回来的一般,你一句忍不住就结束了。”
咬着呀低头说不出话。
“算了撤回辽京吧。”唐梓尧叹了口气。
“这样城池不就直接送给他们了。”金陵云愤然。
“这打仗是个长久的事,现在把这城池先让给他们,辽京整理军队,等时机成熟再来战。”
听了这个消息虽然下面的将士都感到极度失望,但是刚打了败仗,知道这样下去徒劳无功,只好咬着牙回了辽京。
☆、十七 失眠
辽京十一月,屋舍三千,白雪千里。
“王爷到到哪儿了?”企羡翻着书,问道。
游历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万千白雪,施施然道,“明天就到了,不过这次打了败仗,不知会如何?”
企羡浅笑,将手上的书翻了一页,“恐怕有人巴不得这次败了,只是可惜了战场上几万将士的xing命。。”
唐梓尧刚回辽京直接去过宫中,此次战事失败给辽京不少官员带来了巨大的压力,齐帝一心忧心此事,面色蜡huáng,一时间像是老了十几岁,这几年边陲总有拓跋夏等蛮夷来犯不是没有道理的,大齐官员长期处于安逸状态,早已经没有了戒备的心,加之自从有了宁王唐梓尧上战场之后,几乎一直是百战百胜,而今战败,朝中惶惶之人不少,之前唐梓尧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虽然齐帝戒备着他,但不得不承认唐梓尧确实为了大齐的江山贡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