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咧嘴笑,“那么,乖老婆,要不要给老公庆祝一下?”
楚镜的手沿着他的腰部往下滑去,隔着裤子摸了几下,笑着半跪起来,双手放在皮带上,一用力,只听咔咔两声,皮带被他解开,连带着牛仔裤内裤通通脱了下来,火热的棍子直撅撅地弹了出来,差点拍在他的脸上。
熟悉的雄xing气息扑面而来,楚镜心脏猛跳一拍,呼吸炽热起来,他跪在chuáng上,双手捧着那根火热的东西,虔诚地端详。
“喜欢它不?”张渐天哑着声音。
楚镜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张渐天的老二笔直挺长,完全硬起来时,泛着玉色的光泽,他qíng不自禁地凑上去,吻在他已经滴水的前端。
张渐天慡得低低地叫了一声,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含进去!”
前列腺液的味道沾在嘴唇上,让楚镜浑身发热,张嘴含了进去,粗大的ròu棍将口腔塞满,直直地抵在喉头,浓烈的雄xing气息让他忍不住想要臣服。
激慡的快感袭上大脑皮层,张渐天有种浑身都过电一般的感觉,揪着楚镜的头发,用力挺身,狠狠cha入他的口中,大力摇摆起腰部。
楚镜没做过几次口侍,被噎得眼泪都沁了出来,努力动着舌头,他是真心喜欢这个男人,喜欢这根笔直的东西。
一眼扫过楚镜通红的眼睛,张渐天找回点理智,仰天喘息几下,努力控制住肆nüè的冲动,从他口中抽了出来。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吻住了他的嘴唇。
一吻终了,张渐天吞了口口水,眼神火热地看着楚镜,声音低哑,“老婆,我想cao你。”
楚镜完全被挑逗起了兴致,浑身像有邪火在狂蹿,巨大的空虚感充斥着身体,他想被张渐天拥抱,被他死死压在身下,狠狠贯穿……
起身脱下裤子,只穿一条双T,趴跪在chuáng上,手指沿着腰线下滑,自己抚弄着那处入口,轻喘着说,“进来……”
房间的窗帘没拉,外面已经华灯初上,月光落满大chuáng,楚镜仰躺在chuáng,双腿被拉开到极点,一条腿架在张渐天的肩上,随着他的冲撞无力地晃着。
压抑的喘息声是最好的催qíng毒药,让张渐天几乎失去理智,一把将他搂抱起来,两人面对面耸动着,热楔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直接而凶猛地摩擦前列腺,楚镜受不了一般仰头呻吟,身体却把张渐天抱得更紧了。
两人都she出来之后,喘息着倒在chuáng上,张渐天看着趴在胸口紧闭双眼还在余韵中的男人,舒慡地呼出一口气,四肢摊开躺在chuáng上,“好慡……”
楚镜睁开眼睛,慵懒地瞥他一眼,“真没出息。”
“没出息就没出息吧,”张渐天搂着他的细腰,手掌无意识地在他紧俏的臀上来回抚摸,“我就是开心,就是慡,哈哈哈……”
楚镜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胸腔的剧烈震动,无声地笑起来,参加职业联赛一年多,张渐天打过的胜仗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但能让他这么开心的,是因为打败的那个人是蓝田,是自己曾经暗恋过的男人。
想到这里,他亲昵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这个男人,是爱着自己的,是值得自己去依赖的。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在餐厅遇到了蓝田,看上去有些沧桑,不得不说,第一轮就输给张渐天,对他来说,打击还是非常大的。
楚镜好心地安慰他,“别太难过,渐天现在的实力是能从你手里接过剑圣称号的,长江后làng推前làng,前làng死在沙滩上,这是自然规律。”
蓝田一口血喷出来,怒道,“你这是来嘲笑我的吧?”
“不好意思,”楚镜顿了一下,淡淡道,“让你猜对了。”
蓝田抓狂:在这么欢快的语气下,你是怎么做到一脸淡定的?你不蛋疼吗?
“别纠结了,”楚镜拍拍他的肩膀,“我们都是上了年龄的,该给年轻人们让路了,以后会输得更多,习惯就好。”
蓝田十分之确定这厮已经没救了,对象儿赢一场比赛居然比自己赢了还要开心。
季后赛的赛事安排比较紧凑,经过几轮比赛,胜者组已经只剩八个人,楚镜、江寒、华弦、奉曦、张渐天、斗酒十千、顾我无衣、小桃花,其中龙骑占了三席,比上届冠军名爵还要多,当之无愧的最大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