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
浮萍似乎也很是诧异,刚起身想去迎接,又像想起了什么,停步站在了原地,只是淡淡的看着那个少年公子,温婉的目光中没有委屈,亦没有怨恨。
“我……”秦渊走上前去,又一次拉过了对方的手,显得有些急切道,“对不起,上次是我……我一时糊涂,气昏了头!我知道一声对不起不足以弥补什么,但是我会……”
秦渊话未说完,自己的唇就被那只漂亮修长的手轻轻堵住了,只见那人的脸上漾出一丝柔柔的浅笑,仿若一朵悄然盛开的白莲,无声,却美好,漆黑的眸子里流转着更胜言语的柔和波光。秦渊不觉的痴了,甚至忘记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公子的画,浮萍已经看过了!”浮萍忽然幽幽的道,原本仰起的脸又微微低了下去,带着病态苍白的面颊上悄悄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公子的心意,浮萍也已明了。只可惜浮萍并不是公子想象的那样……”
“不,你和我想的就是一样的!是我自己的错,我不该那么误会你!我其实什么都明白,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秦渊知道浮萍要说什么,急忙打断了他的话。
浮萍仍是摇了摇头,“是浮萍不好,故意对公子隐瞒了事实!正如公子所说,我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卑贱男娼罢了!”
“不,你不是!”秦渊心疼的将这瓷器般脆弱的人儿紧紧揽入了怀中,不愿再听到他说那些作践自己的话语,“我知道你不是!我那日的话只是气话罢了,你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秦公子……”
浮萍有些讶异,更多的却是心动,其实早在二人初次见面时自己就已经心动了,那么一个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的俊朗少年,让人如何不喜爱呢?只是他没料到这个少年会再回来找自己,所以他才会自私的想要给对方留一个也许还算gān净的印象,幻想着哪一日这个少年也会偶尔想起自己……
“唤我子涵吧,我们……还是朋友还是知己,是么?”
秦渊有些不确定又拉开怀中的人,紧张的看着对方的神qíng。浮萍稍稍迟疑了一会儿,接着便舒展开眉眼,轻轻唤了一声“子涵”。 秦渊又一次开心的将对方拉入了自己怀中,满意的汲取着那柔软发丝间的淡淡香味,身体的某个部位忽然开始不自觉的蠢动起来。
秦渊还虽然不齿自己那次的shòu行,却一直难以忘怀对方那柔软紧致的身子给自己带来的销魂快乐,正如王俊泰所说,男人的那个地方比女人更难以打开,却也能带来更多征服的满足感。秦渊不止一次回想起那日jiāo欢的qíng景,他对他有yù望,却不是因为愤怒不是因为报复,而是自己根本就是深爱着对方无法自拔,所以那日他才会动怒,才会做出那么失控的事。他想独占他,想让他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浮萍似乎也察觉到对方那顶在自己小腹的坚硬,不由得有些羞赧,于是微微推开了秦渊,“你……还想要我这副身子么?”
“对不起,我……”秦渊也涨红了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暗骂自己下流。
“是人都会有这样的yù望,”浮萍柔声笑道,“只要公子不嫌弃浮萍的身子脏……”
后面的话都已经被秦渊吞入了腹中。那吻是如此的热烈如此的霸道,像是要在对方的唇上烙下烙印一般。他从未这般急切和饥渴的想要去拥抱一个人,想要得到他的所有,可是这感觉是如此美妙,让人恨不得就在这一刻老去,不再有分离的到来。
=================================此段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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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互诉衷肠之后,秦渊几乎每日都要去飞鸾阁见浮萍。秦馥见自己的儿子气色日益好转,自然也就容不得他再整日往外跑。秦渊怕父亲知道自己去了青楼,也不得不有所收敛,加上自己去飞鸾阁的开销太大,很多时候都是浮萍拿自己的私房钱在替他垫着,秦渊自然不忍。二人于是只得改在每次沐休秦馥陪着秦夫人出门的日子匆匆见上一面。
秋妈妈为此大为不满,浮萍的身价毕竟不抵那些可以随意挑选客人的红牌小倌,只让一个客人专宠她自然是赚不了大钱,几次三番的bī他再接其他客人。秦渊起先并不知道这些事qíng,每次见面都是相思难熬的急切索要着对方的身体。
浮萍也刻意隐瞒了秦渊,仍是勉qiáng着自己尽力满足着对方的需求,他知道秦渊不会再因此嫌弃自己,然而他不想让心爱的人再为自己为难,只是选择自己来默默的承受。他不知道自己的极限是哪一天,但是只要在这之前,他都希望他爱的那人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