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职在身的宁坤是毫不手软的,不过他现在已是江湖人士,脱离公门已久。当初追捕聂晨霜,可谓是费了一番苦心。
宁坤第一次捉住聂晨霜时,为了磨灭他的锐气,将他吊了起来,让他绝饮绝食、风chuī日晒,足足三天,聂晨霜纵是武功高手,也禁不得这般折腾,身体变得极为虚弱,但锐气却一点没磨灭。宁坤是那才觉得这个贼人不一样起来。
「那时你可真狠心!」聂晨霜心里偷偷加一句:虽然还是很xing感。
宁坤平平道:「对不起。」
「对不起就算了?」
宁坤知聂晨霜提起此事,想必早已想好讨回来的办法,因此只说:「你想如何?」
聂晨霜心qíng大好地说:「我也要吊你到树上。」
「行。」宁坤答得非常慡快。
聂晨霜本就知宁坤不会拒绝,因此从袖中拿出绳索。宁坤见他绳索都准备好了,显然早有预谋,也不知该好气还是好笑,只闭目举高双手,好让聂晨霜动手。聂晨霜并没有把宁坤高高吊起,反而是把他吊到比较低的一条粗壮树枝上,尽管被吊了起来,宁坤的脚尖离地也不够一寸。
聂晨霜推了宁坤一把,看著他悠悠地dàng了一下,笑说:「我真喜欢把你绑著,这样你就不会到处走了。你可知道,每次你离开,我都无比挂念……」
聂晨霜絮语道,又按低宁坤的脑袋,自己则踮起脚尖,仰起头来,亲吻宁坤的嘴唇,含糊地说:「我会挂念你。」
聂晨霜的手探入宁坤的裤裆之中,揉捏起来,说:「我还会挂念这个……」
宁坤双手被缚,任由聂晨霜像个色魔一样摸自己的xing器。聂晨霜放开了宁坤的唇,转而去含住他的喉结,用力地吮吸了一阵,又轻轻咬了一下,像是吃了什麽好东西似的舔了舔唇,低声道:「你都不挂念我麽?」
此刻命根子就被握住对方手里,宁坤再蠢钝也不至於说出触怒对方的话,但也只简单地答:「想。」
「有多想?」聂晨霜的手还是在揉搓著宁坤的xing器,力度是有加大,却又不至让人不适,反而让宁坤有种微妙的快感,「告诉我,有多想啊?」
「就像你想我那麽想。」宁坤答。
「骗人!」聂晨霜朝宁坤的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像是要从他身上啖下一口ròu似的。
宁坤吃痛地闷哼一声,又说:「真的。」
聂晨霜闻言松了口,看著宁坤的脖子,就著月色看到上面有圈沁著血的红印,在聂晨霜眼中是多麽的鲜明可爱。聂晨霜有点顽皮地朝伤口chuī了chuī气,害宁坤觉得痒痒的,才笑嘻嘻地说:「痛不痛啊?」
宁坤答:「痛。」
宁坤自然是不怕痛的人,可他知道聂晨霜喜欢自己痛,因此就说痛了。
聂晨霜果然非常高兴,凑近了宁坤的脖子,伸出小巧的舌头,猫儿一样地舔舐著红红的伤口,宁坤只觉得又痛又麻的。聂晨霜咧开嘴唇,又朝牙印大大地亲了一口,弄出夸张的『啵』一声。
宁坤只觉得这家伙虽然喜怒无常,却还是很可爱的。
聂晨霜握住宁坤的xing器上下捋动,哑著声线说道:「你这里变得好硬――跟石头一样……嗯,是火烧过的石头吧,又硬,又烫的。我的手心都要被的烫坏了。」
说著,聂晨霜又魅惑地舔了舔宁坤的伤口,挑逗著宁坤的感官:「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宁坤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聂晨霜还有话要说。
聂晨霜嘻嘻地笑著,有点狡黠,又有点妖媚,夜凉的风滑过他的发梢,而他的手指则滑过宁坤的尖端,还恶意地磨了一下,抹掉了上面沁出的蜜液,沙哑著声音说:「你这里湿了……」
宁坤虽然被绑著,却一点没觉窘迫,只平静地说:「那你还不把它弄乾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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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有人看到章节名,以为是九千岁被绑著吧!哈哈哈!
传说中的攻被绑著……继续【慎入】
聂晨霜嘻嘻地笑著,有点狡黠,又有点妖媚,夜凉的风滑过他的发梢,而他的手指则滑过宁坤的尖端,还恶意地磨了一下,抹掉了上面沁出的蜜液,沙哑著声音说:「你这里湿了……」
宁坤虽然被绑著,却一点没觉窘迫,只平静地说:「那你还不把它弄乾净?」
「马上。」聂晨霜跪了下来,将宁坤的裤子扯下。
这夜月色皎洁,正好让聂晨霜将眼前的景象看个清楚。宁坤的根部早已不受控制地高高扬起,尖端难忍地沁出汁液,聂晨霜伸出舌头,舔掉了蜜液,咂嘴笑道:「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