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伤口_作者:灵芝炒河粉(23)

2017-02-04 灵芝炒河粉


宁坤道:「继续。」

「遵命。」聂晨霜笑了笑,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碰了碰宁坤的尖端。感受到那里微微的弹动,聂晨霜眼眸含笑,舌头从尖端处顺著凹槽慢慢滑到根部。

与此同时,聂晨霜扯下自己的裤子,双腿大张地跪著,让月色洒在自己勃起的阳物之上。

宁坤虽然被绑著,但却站得很怡然地享受著聂晨霜提供的服务,而聂晨霜的xing器反而是无人照顾,自顾自地站立著。聂晨霜似乎是自己不好过,也不肯让别人好过,竟松开了口,不去继续含吮宁坤的东西。

宁坤的脸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低头去看聂晨霜。

聂晨霜沙哑著声音说道:「你希望我怎样做?」

宁坤早已熟知聂晨霜,他说的『你希望我怎样做』,意思就是『猜猜我希望怎样做,猜错就炸掉你的XX』。

因此宁坤凝神一想,平平道:「我想进入你。」

宁坤低哑的声线入耳,让聂晨霜的身体已开始兴奋地发抖,脸上红著,说:「你想怎麽做?说明白点。」

宁坤看了一眼聂晨霜已经高高翘起的地方,淡淡说:「你要把脚挂到我的脖子上,能做到吗?」

「为什麽不能?」聂晨霜身轻如燕地跃到宁坤身上,将双腿架到宁坤的肩膀上,一手握住吊绳,好稳定自己的身形。

幸好树枝够粗壮,绳子也够结实,不然两个人就要掉下去了。聂晨霜一手握住吊绳,一手抚摸宁坤的脸颊,双眸含qíng地凝视著他。

聂晨霜与他的距离可谓是足够近,近到睫毛几乎jiāo缠在一起。宁坤深看他一眼,朝他的嘴唇轻轻一啄――那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让聂晨霜快苏了半截腰。要知道,宁坤冷得跟冰一样,即使在chuáng上也很少主动碰触他的――当然,他们也很少在『chuáng上』。

说起来,他们很少在屋檐底下jiāo欢。

聂晨霜轻声说:「接著……你希望我怎麽做?」

「我希望……」宁坤看了聂晨霜一眼,说,「你把头发放下来。」

聂晨霜闻言一愣,将手从宁坤脸上移开,放到自己的发髻上,将白玉盘龙簪摘下,头发便如瀑布般落下。

宁坤很想摸摸他的头发,然而手却不得自由,便放弃了这个打算,又说:「现在,将簪子当成我。」

聂晨霜闻言一愣,随後魅惑一笑,将白玉簪子含到口中,红艳的唇吞吐著皎白的玉,别是一番风qíng,看得人是热血沸腾。聂晨霜将玉簪濡湿过後,才将它缓缓cha入自己的花xué之中。

聂晨霜让玉簪在自己的蜜xué中抽动,但玉簪的长度始终够不到那个想要的地方,触及不到的感觉让他分外焦躁,腰身不住扭动,高高竖起的yù望不住摩擦著宁坤的小腹,让宁坤的衣服湿了一块水迹。

宁坤知道他忍不住,当然,宁坤自己也不大能忍住,因此便说:「想要我吗?」

聂晨霜水汽氤氲的眼霎时清明过来,给他一个秋波,说道:「我想要你?是你想要我。」

宁坤也不与他争辩,只缓缓道:「我想要你。」

「我也是。」聂晨霜将玉簪抽出,随手丢掉,空出的手拿来扶住宁坤的玉柱,抵住自己的xué口,笑道,「你这里好硬,已经迫不及待啦?」

「你也好湿。」宁坤用小腹磨了磨聂晨霜的yù望。

聂晨霜也不和他争了,将宁坤的玉柱扶好,对准著自己的ròuxué,握著吊绳的手一松一放,身体正好落到恰当的地方,ròuxué将玉柱尽根吞没――二人同时发出沙哑的叹息声。

聂晨霜的後xué虽经了一点扩充,又本是惯了人事的,但此刻还是不大适应宁坤的硕大,ròu壁紧张地咬绞著宁坤,让二人都呼吸粗重急促,双额相抵,气息紊乱而缠绵。

聂晨霜好久才调整好气息,道:「你那里好大,好硬,惹得我好疼。」

宁坤也说:「你那里也好热,好紧,是要弄死我吗?」

聂晨霜嘻嘻笑道:「不若让我们一起死掉。」

宁坤没答话,只是腰部一个用力,将聂晨霜顶得尖声呻吟起来。挺动了第一下,便有了第二下第三下……一波接著一波,犹如巨大的海làng一般打得聂晨霜无法招架,他的手犹如捉住救命稻糙一样死命揪住吊绳,双腿无力地挂在宁坤宽阔的肩膀上,身体被顶得上下颠簸,不受控制。

吊绳仿佛受不住一样地摇dàng著,二人好像晃著秋千一样地晃dàng,每一次滑dàng,聂晨霜都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在夜色中相当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