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我凌风_作者:老碧(210)

2017-01-16 老碧

似乎在计算着时间,yīn十眼睛余光一直看着桌子上的沙漏。待一盏茶的时间一到,便起身重新拿起刚才盛血的小瓷瓶。
看完之后yīn十脸色却是一变,突然神经质一样不断自语:“喝了,真的把血全喝了。”
yīn十此刻的样子竟有几分说不出的诡异,然后收敛了神色眯起眼看向慕君颉,gān瘦的手抚上他脸颊,道:“看来这一切就是命,你也怪不了别人。”
这话让人听着感觉有些奇怪,那只手继而从慕君颉脸上游走到脖颈,如蛇般冰冷腻滑的感觉让慕君颉不可避免的泛起qiáng烈的恶心感。薄薄的里衣使少年修长纤细的身体曲线毕露,待yīn十一把扯开里衣的衣襟,jīng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全然露了出来,在烛光照耀下,肌肤如无暇美玉般让人移不开眼。
“像这么好的货色,我倒是从来没见过。”yīn十放开了慕君颉冲密室角落处招了招手,道:“过来把他脱gān净,先给灌几次肠。”
黑暗的角落里竟走出两个上身光果的壮汉,目光透着银邪,下面那活儿已被眼前的美景刺激的立了起来。
慕君颉手脚都被绑住,只能无法动弹的任由两个壮汉一步步走近,眼睛却始终看着yīn十手上的瓷瓶。
“是不是想问刚才究竟什么把你的血全喝了?”yīn十的神qíng带着诡异,竟伸手把慕君颉口中的口塞抽走了。
慕君颉终于能够说话,却开口道:“你是刘太后手下的太监?”
见慕君颉一语戳破,yīn十愣了愣,便也不再故意压低声音伪装身份,“不错,严大人果然聪明。或许奴才不该叫您严大人,该改口叫小皇子?”
慕君颉顿时一滞,而不等慕君颉有所反应yīn十便晃了晃瓶子道,“这里可有一只子母蛊。”
很久以前慕君颉曾从东方远那听闻过子母蛊这东西,只见yīn十又道:“因为事先喝过了陛下的血,所以它今后便只喝与陛下有血缘关系之人的血。连安郡王的血它也半天只喝一点,却转眼把你的全喝光了。”
“太后她老人家果然是没有猜错。”yīn十看着慕君颉,然后古怪的笑了一声,话锋一转,“小皇子,所以奴才刚刚才说,这一切都是命,您怪不得别人。谁让您是当年那位太后恨不得拆其骨食其ròu的宸贵妃的子孙呢?不过您尽管放心,虽然您现在不愿意,但我也会让您将来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能主动脱光了求别人上的。”
一想到可以随意调弄这具漂亮的身体,而身体的主人还是血统比谁都纯正的皇子,yīn十就兴奋不已,身下那被阉割掉的东西似乎也激动起来。不能人事的痛苦却让yīn十产生一种更扭曲的兴奋,近距离的站在慕君颉身前,一眼不眨的准备观看即将开演的这场凌/rǔ。两名大汉也双双走到了慕君颉身前,俯身朝他散乱不堪的上衣伸出手。
慕君颉不再说话,冷静的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距离,就在两双手同时扯住衣服准备将其全部除去的那一刻,猛然咬破牙齿间暗藏的珠子,随即从口中chuī出一团绿色烟雾。
眼前转眼间便被烟雾笼罩,在密封的空间下,雾气消散的也比较缓慢。因为距离算的得当,yīn十和那两个大汉都或多或少吸入了一些,yīn十只觉得身体瞬间被一股酸麻和绵软感迅速主导,就这片刻功夫竟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无法控制的瘫倒在地上。
yīn十武功不弱,那两个大汉却不懂武,倒下的速度比yīn十还快。yīn十顿时恨的目露凶光,“这是什么鬼东西?!”
“自然是□□,”从扬州回来之后慕君颉便在牙间藏了一颗秦云溪特制的毒烟,“一个时辰后便毒发身亡。”
然而yīn十只愤恨了片刻,却再度古怪的笑了,笑容在那张gān瘪的脸上异常难看,“毒发身亡也没关系,我知道的太多,太后既派我来绑你,事后恐怕也没想再留我的命。不过,您有没有感觉到这里的空气越来越少?”
慕君颉自顾自的试图挣脱身上的绳索,根本不理会趴在地上无法动弹的yīn十。yīn十继续笑着道:“因为这个地下石室是密封的,人在里面待久了就会活活闷死。能有您陪着我这种身份低贱的奴才一起死,奴才就算死一千次也不算冤枉了。”
慕君颉全身内力凝涩,完全使不出内功,身上又冻的发僵,半天也没能将绳子挣开。yīn十的笑声听起愈发愉悦:“小皇子,您就别白费力了,就算您挣脱绳子也出不去的。这个石室不仅位置隐蔽,最妙的就是它只能进不能出,除了我之外,谁都不知道出去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