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瑞不加理会,而是专心致志地含住他的宝贝在口中吞吐着,甚至伸手抓住了司徒碧胡乱挥舞的手,单手把他的双手禁锢在了大石上,让他像个囚徒似的固定在了石头上。口中的东西微颤着渐渐抬头,流出了清澈的液体,君瑞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它,用舌尖在那铃口的fèng隙处来回用力地舔舐,司徒碧像是要断气了似的连哭都没有了力气,只能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几乎快要歪倒在了大石上。君瑞何尝不知这种激烈的快感他根本承受不住,而刚才落水的激冷恐怕也会让他着凉生病,可是他心里因为君泰即将到来所产生的qiáng烈的不安促使他继续这样疯狂的举动,就像是要宣告他对司徒碧的所有权一样,要把司徒碧心中对于君泰的那些感qíng全部赶出去,让他心里只留下自己一个人的位子,要独占他。他的一切,他的眉眼,他的肌肤,他的笑,他的泪,甚至是他的每一根手指头、脚趾头,都是君瑞一个人的。
“瑞……不……不……”司徒碧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了,身子也无力的倒了下来,君瑞加快了口中的动作,终于等到那股粘稠的液体喷she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司徒碧的昏迷。君瑞一口吞下了那股子腥咸的东西,迅速从水中爬了起来。小船已经翻了,衣服早就浸湿。君瑞连忙抱起司徒碧走上岸去。脚下生风,运起自己的全部功力趁着夜色回到司徒碧的房间,把他细致地安顿好,又给自己换了套衣裳,然后侧身躺在司徒碧身边,搂着他入睡了。
明天,君泰就要回来了。可是君泰,司徒碧是我君瑞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回京
第二天,司徒碧果然起了烧,人烧得迷迷糊糊的,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可就是这样,他仍旧坚持着把司徒家的人送走了。司徒家的一行人总共八辆马车,并没有大张旗鼓,而是一切从简,连马车都是最简单平常的蓝布马车,不过跟随他们一起上路的全是皇宫里的侍卫,护送他们安全抵达江州。这些侍卫都是君瑞的心腹,都很有些本事,到达江州后稍作停留,又跟司徒V前往西北重镇蔺州,帮助司徒V开拓西北局势,为下一步扫平西北各国做准备。
送别的时候,司徒碧并没有见到司徒瑾,因为对方躲在马车里不肯出来,连面都不愿意跟司徒碧见上一见。原本司徒碧想要再跟司徒瑾说说话,开解他的心结,可是这个小小的心愿并没有达成。也不知道再见时,会不会还有机会。
“阿碧,回去吧!风大,别硬撑,小心身体。”司徒V平淡地说着,但是眼里满是关切。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感qíng的人,现在这样的关切让司徒碧觉得很窝心,可是病痛带来的昏沉和绵软让他完全力不从心,连笑都笑不出来了。滚烫的体温,再加上后面更加滚烫的□,以及浑身的酸软,都是身边的君瑞惹的祸,让他恨得咬牙切齿。司徒碧点点头,“嗯”了一声,提起一口气想对父亲说一声“保重”,却不料点头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眼前一片漆黑,身子直往下坠,身边的君瑞连忙抱住他,让他站稳了。司徒V也是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连声让他赶紧回马车上去,司徒碧勉力笑了一下,人却完全支持不住歪在了君瑞的臂弯里,一口气上不来,竟是一下子晕了过去。君瑞心疼得直皱眉,不等司徒V做出反应便把司徒碧打横抱起来送回了马车里,给他仔细裹了被子,然后转身出来。
“陛下……”司徒V一脸的担忧无法隐藏。君瑞点点头,示意他“一切有我”,囿于有旁的人在,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番客套,把他们送上了官道。马车渐渐跑起来的时候,君瑞看到司徒瑾终于探出了头来,一双通红的眼,满是泪痕的脸,痛苦的表qíng让君瑞都为之动容。他看到司徒瑾一直紧盯着自己,然后挥手扔了个东西下来。君瑞一手接住,拿在手中展开来一看,是一个药瓶,包裹着药瓶的丝绢上有司徒瑾写得几个字:“陛下,请您好好待他。”那丝绢上的字迹已有些模糊,药瓶也带着淡淡的体温,也不知是攥在手心给温热的,还是司徒瑾的眼泪的温度。
七月天气已经很炎热了,可是司徒碧却裹着毯子斜靠在马车里。君瑞接过甘棠递上来的水,含了一口,抱住司徒碧度了一口给他。司徒碧的体温很高,身上都是滚烫的,嘴唇也已经烧得开裂了,那口水一进他嘴里,便像困在沙漠里焦渴的人一样迫不及待地接了,可是因为高烧嗓子肿了,吞咽有些困难,几口水咽下去,疼得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