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呢?”君瑞笑眯眯地看着他,这种冷淡的表qíng其实很可爱,像是没有爪子的小豹子横在大狮子的面前一样。
“嗯……”司徒碧皱眉惊叫了一声,君瑞的手指已经进入了那柔嫩的地方,来回搅动着,让司徒碧有种想吐的感觉,“那……臣……就,就,应该用这种方式来……报答么?
“这由不得你。”君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将刚才激qíng过后的粘液悉数抹了进去,然后抬起自己坚 挺的宝贝,刺入了他。
“嗯……”司徒碧又叫了一声,咬紧牙关疼得几乎晕过去,但是他还是断断续续地道,“那……臣……啊……应该……感谢……啊……陛下么……”
“你要知道……”君瑞尽量轻柔地抽 cha着,高热的身体里是灼热的温度,紧致而火热,让人几乎目眩神迷,“君泰失势……那么……他身后的……司徒家……必定受到……牵连……朕现在保你……那些虎视眈眈,准备……清除后患的人必定……不敢动你和你的家族……”
君瑞的动作最开始轻柔而缓慢,但是渐渐他发现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qíng绪,不知道是因为那具身体太美好,还是因为那身体里的温度太灼人,君瑞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很快那抽动变成了撞击。有血腥味渐渐弥漫开来,血液带来了更加润滑的感觉,让君瑞着迷,身下那人因为疼痛和羞rǔ已经完全撕开了冷漠和倨傲的面具,开始低声地哭泣呻吟。君瑞听到司徒碧在喘息求饶,那声音可怜得紧,让君瑞几乎无法自持。他没有停下来,也没有放缓动作,而是加快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最终他终于大吼出声,喷薄而出。
君瑞抱起已经陷入昏迷的司徒碧,走进内间把他放在了自己的龙chuáng上,然后叫了一个小太监过来,吩咐他去找太医。小太监怯生生地低头恭听着,并不敢抬头,但是君瑞那敏锐的观察力还是让他发现了小太监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他暗自笑了笑,打发他出去了。想必明天早上,朝中某些大臣便会得知司徒碧留宿皇宫的事qíng。以这些宫人的胆量,必定不敢说出有关皇帝的房 事这种敏感的事qíng,只会让朝中那帮老东西知道司徒碧与新君非同一般的关系。那么那群老梆子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实在是值得期待啊……
君瑞慢慢坐在chuáng头,手指拂过司徒碧惨白的脸,这张脸现在毫无生气,让人几乎无法想象之前他表qíng生动的样子。不过这都没有关系,因为以后还有漫长的时间可以欣赏。年轻的帝王已经有了把他一直留在身边的打算。
太医来的时候君瑞已经离开了东暖阁。刚刚登上帝位的新君还有很多棘手的事qíng要处理,哪里有时间去管司徒碧是否清醒了是否退烧了是否伤得很严重?这些都不是帝王应该考虑的东西,帝王之策,必须考虑的是全盘大局,必须考虑的是国家根本,其他的,并不重要。
枯燥的议事后君瑞终于得了喘息的时间。身边的太监适时地跑过来问皇帝现在打算到哪儿去。
“皇上好久没去看九殿下了。”太监笑呵呵地说,“殿下可想念皇上得紧。”
“嗯。”君瑞轻轻笑了一下,这个表qíng让他脸上刀刻一般的轮廓柔和了下来。他点点头吩咐道,“现在就去小九那儿。”
“是。”太监恭恭敬敬地退下去准备了。
闲王府在霓都的东北面,是君瑞出钱修造的。君瑞的母亲荣贵人去世时闲王君羡还在襁褓之中,所以君瑞对这个弟弟疼爱有佳。荣贵人不过是秀女出生,为先皇生了两个儿子才混到了贵人,虽说母凭子贵,但是她上头还有三宫六院的众位贵妃娘娘,所以活着的时候也总是受气的,死了之后君瑞和弟弟更是无依无靠,若非日后君瑞战功卓著,恐怕弟弟在宫里也不会好过,所以君瑞在成年搬出皇宫后便请求先皇让君羡跟着自己也搬了出来。等到君羡十六岁,便依照祖制另起一座府邸。他没有官职,只有一个可笑的闲王封号,所以君瑞便贴了些钱,比照自己府里的规格给他把王府盖好了。
君瑞到达闲王府的时候,君羡正在丹药房里鼓捣那一堆黑漆漆的药材,看到君瑞进来,君羡扬起一张糊得花猫似的脸嘿嘿的笑了,拍拍手站起来,搂住君瑞在他胸前蹭了蹭,乖顺地道:“哥哥,想死你了,哥哥。羡儿好多好多天都没有见到你,真是恨死你了。还以为哥哥不要羡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