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如此qiáng词夺理,本王无话可说。”慕容策说完,转身要走。那魅酒酒当即越上前拦住他,说道:“你娶我,我保你前程似锦,而且,你就算是要凤渊的王位我魅酒酒拼死也会给你拿到。如何?”
此等jiāo易,慕容策不由莞尔一笑,道:“本王要什么还轮不到他人出头相争,二十多年,本王有的是手段。公主,请出府。”
这次,慕容策的话已经说很明白了,是个人都要知道适可而止,这魅酒酒自然也非愚蠢之人,带着丫头离开。
人走后,慕容策回到房间,月痕替他收拾了屋子,放上檀香。
慕容策一向不喜檀香,此香燥而刺鼻,还不如冷清的一袭桃花香。询问月痕为何备这檀香,才记起前夜玉清风偷亲自己二日谎言说有蚊虫,迟迟的附上嘴唇,又想到玉清风走时那么决然,其中的怨恨似乎早已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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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天气好,一品红卧于庭院之中绣着彼岸花,一头青丝随意散在红袍之上。
不时,枕弦匆匆走来,奉上一封红色信封,说道:“娘娘,那人说今夜在漂泊台相见,皇子也会前去。”
刺绣的一品红微微一惊,停下手中的细活问道:“找到云儿了吗?”
“奴婢不敢确定,但那人十分肯定那人便是皇子。只待今夜娘娘查探一二。”
一品红这才伸手接了信封,说:“安排一下,漂泊台上。”
夜色朦胧,一品红一身红裳划过夜空,黑夜中身影如魅,轻轻落于断崖上的亭中。回身时拂开衣摆打量了早已赶到的两人,一人大有三四十岁,一人戴着黑色面具。
“谁是慕容云?”
那稍长的人上前说道:“碧恒宫雪幽篁。”
一品红道:“是你在当年带走我的云儿?”
雪幽篁道:“是我师父看皇子可怜才以假换真保得皇子xing命,如今,娘娘找上门来了,在下也该完璧归赵。”说着,他看向身边的男子“皇子,还不拜见你的生母吗”
一品红看向那人,疑惑的问道:“为何蒙着脸?”
慕容央泽拱手作揖,道:“请恕云儿无礼。”
“云儿,你……你可是嫉恨母后当年疏忽害你惨遭毒手,如今,你不肯让母后见你一面?”
慕容央泽说道:“是君王无qíng,云儿不怪母后。”
“那你?”
雪幽篁说道:“皇子他xing格虽然温和,但,他的身世也是近日才告诉他的,我想他许是接受不了。”
一品红苦笑,从怀中取出一块长寿玉递给慕容央泽,那张惊艳而无qíng的脸此刻难得柔和下来:“云儿,母后在这等你,那日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来宫中找母后,母后一定满足你。只是,如今你还不能重出皇室。”
看着眼前红玉,慕容央泽缓缓从袖中取出与之一模一样的,两人互视一眼,却没有再说话。
雪幽篁走后,慕容央泽和一品红单独聊了些,问到最后,慕容央泽提出了一件事qíng。
“我要玉清风,玉家二公子玉雏今。”
一品红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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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策再踏朝堂,摄政王之位朝臣已经定下,慕容熬也没宣出,而今日,一张圣旨已经在郝文修手中。
“摄政王之位三书省与千机处已商议数日,今日,朕当宣下圣旨。此,摄政王一位,乃为他日辅佐太子,日后辅佐君王。其权驾于众王、众臣之上,而屈于君王之下,王爵、臣子可检具其不正、不公、不明。”
朝前几位王爷各自矗立,唯有慕容策一人神色如常,静静立在那。
慕容央锐和慕容央俊看他几次,也未见其有半点紧张,反倒在慕容央昊和面容央伺等几人眼中看到了慕容央严的胸有成竹。
郝文修上前说道:“摄政之者,须公正、仁爱、厚德、大义,忠诚于主,举君王不得,检百臣品行缺失,带群臣共心辅佐君王,自后入驻太和殿日伴君王处理朝务。故,此摄政之王当属”众人在此刻屏住呼吸听此圣旨,那慕容央严势在必得的含笑看着上方的郝文修,而慕容策一直平视前方“煜王慕容策。”
“五哥,你成功了!”郝文修话落,慕容央昊激动的大叫。
那声音打破朝上的宁静,慕容策轻轻扬起嘴角,暗道:身有所能,何惧天道不公半生多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