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央俊轻笑道:“五弟,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二十年,你成功了。”
那慕容央严当下黑了脸,紧紧握着拳头,说道:“父皇,儿臣有事起奏。”
慕容央严是什么想法,慕容熬心中怎会不清楚,当即严词说道:“有何事启奏且寻证据来见,若无可实之证,话留三分余地。”
慕容央严还想说什么,当年慕容熬已经在开始压他,只得暗下决心。
“煜王,还不快谢恩。”郝文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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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后,大臣纷纷恭贺慕容策,他谢过后,与慕容央俊、慕容央昊、慕容央锐一道往宫外走去。
“五哥,你已经是摄政王了,掌管半个凤渊呢?”慕容策封王,慕容央昊自是欢喜,一直搂着慕容策的手臂嚷嚷,活像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
慕容央俊说道:“阿昊,这话已经说了不下十次了。怎么感觉你比你自己被封还要欢喜?”
慕容央昊朝他吐吐舌头,说道:“这是我五哥,哼!他被封为摄政王,阿昊欢喜。”
慕容央俊无奈摇头,那慕容央锐说道:“日后的朝务终于不需我的cha手,尽数都可丢给五弟了。我呢?准备出去走走。”
“喂!二太子殿下,五哥刚刚上任,你就开溜吗?”慕容央昊道。
“朝务这些事qíng,我真的一窍不通,也幸亏蓝榛,如今有了摄政王,还gān东宫何事呢?”这话虽带着笑,却也掩藏不了身居太子位却无实权的无奈。
慕容央昊嘟嘴:“五哥可是文武双全,有了他,二哥自是可以四处游散了。”
几人说说笑笑的离开皇宫,而慕容央严回府后发了很大的火,那扔荻疾桓铱拷。
约莫是下午huáng昏时,伯仲颜匆匆来了,看他喝着酒醉倒在榻上,有些吃惊。让人收拾了地方,给他喝了解酒药,等了半个时辰,慕容央严才算醒来。
“你来做什么?看本王笑话?”
伯仲颜道:“栗王大可不必如此作践自己,我们要的是皇位而不是摄政王这个凌驾君王之下的位置。想想他日,你登基为王,摄政王还不是要听命于您,由您定夺他的生死。”
慕容央严冷笑:“本王想不明白,父皇明知他私底下做的那些事qíng,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封他为摄政王?这种人,厚德吗?品行端正吗?盗皇袍的人不该被处死吗?”
伯仲颜道:“煜王确实做了不少勾当,但谁找到他的罪证了?就是皇上也没有。自他被封煜王以来,在朝务上游刃有余,周旋几派党羽之中,更几次为百姓立下功劳,就拿乌沙挞国的盟约来说,他就是立下了丰功伟绩。没有他,乌沙挞国和凤渊的战争早已发生。
皇上认可他,看中他贤能,故而不计较他的那些勾当。摄政王,不如我们所意料的那般吗?这个位置是为他而设的,因为皇上要立的储君是栗王您。”
“真是可笑!”慕容央严道。
“是,这件事qíng确实很可笑。”伯仲颜道:“不过,他被封为摄政王又能怎样?照旧上有皇上下有众王。他能一手遮天吗?所以,殿下,当下的事qíng不是在这借酒消愁而是要拿出所有jīng力来一次破釜沉舟,不信掰不倒他。”
慕容央严抬首看向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慕容策损本王颜面,今日狠狠打了本王一巴掌。”
“不急一时,我前几日从六王口中得知,他对煜王府中的一个侍卫十分喜欢,说是殿下您若能把他弄到手给他,他便让慕容策恶名远扬。”
慕容央严皱眉:“这个废物能有什么招数?”
“此事倒是不清楚,不过,大可试试。”
“他要是吗?好,给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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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风睡得迷迷糊糊的,总觉身边有人,感觉到有东西在胸口游这才惊吓醒来,一看便是一张放大的猥琐面容。
“美人,睡着时可真好看!”慕容央烁半个身子将玉清风紧紧压在身下,一手还在他衣内,一手摁住他的手臂。
玉清风早早对慕容央烁有所堤防,但不没有料到他今日会被他如此对待,挣扎着把他推开,那慕容央烁又把人拖回来扔到chuáng上。
“本王在王府门前等你好久了,就等着你孤身一人……老天待本王可不薄啊!竟然给了本王这么好一个机会。”说着,一手轻佻他的下颚,猥琐的凑近嗅着他脖颈间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