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风跟着司徒胤的指点挽了一个剑花,虽说不是很顺,至少还是能做下去的。
上方的慕容策静静看了几眼,南宫碟很是时候的出现了。
“王爷,廉王huáng昏时屏退一切宫女将自己反锁在屋内,怕是……”
慕容策道“太子妃在何处?”
“还在殿内,从今朝朝后得知太子被废后便哭啼到现在,人早发不出声音来了。”
“继续看着他。”
“是。”
慕容策挥袖苍回便自袖间而出划过夜色直至下方的玉清风,那玉清风和司徒胤同时觉擦到丝丝杀气,看去,见是一把剑,司徒胤顾不得那么多,握着玉清风手一手抓着他的身子将那剑挡开。
玉清风自然是认得这把跟寒冰似的剑,只是此刻他哪有心思去猜测慕容策的意图。
苍回次次攻击力都很大,似乎非要将玉清风bī到绝路才可罢休。
久久不见剑停下,司徒胤大概猜到慕容策的目的,选择撤身放开玉清风让他自己对付,飘向四处,隐约可借着月色看到一身白衣的慕容策立在高处,他旁边的女子艳若曼陀朱砂。
苍回一剑挡去玉清风手中的残念剑,反弹之力将玉清风摔倒旁边的地上,可谓狠之又狠。慕容策收回剑,淡漠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转身消失。
南宫碟也随之离去。
见人一走,司徒胤立刻上前搀扶玉清风,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
玉清风忍着被摔的疼痛感,道“没事。”
“今晚别练了,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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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如今我只能靠你了。”慕容央雪看着慕容策说道。
“大哥有何jiāo代尽管说便是。”
慕容央雪犹豫了片刻,道“我希望你以后能帮衬翼王,他是你们几人当中最畏惧父皇之人,如今我被禁足在此地,怕是再也出不去了。”
“好。”慕容策应下,答应慕容央雪无非是看在手足一场上,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jiāo集,便是从前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很多事qíng他不做处理,完全丢给他,最后在慕容央严嘴里却成了某个人集权。
看他诺下,慕容央雪便放心了,待人走后,他到殿内将太子妃扶起“西云,你带着孩子回娘家吧!我已经不再是太子了,你想要的,哪怕是一顿饱饭都给不起。”
太子妃眼泪直流,几人能接受这种反差,能看着自己的丈夫从高处坠落而下,摔的一蹶不振还无生还的可能。“不,我不走,我是你妻子……就是饿死在这里也是应该陪着你的。”
慕容央雪苦笑,他有负西云,他本是断袖与自己的亲弟弟深qíng,却娶了她,这些年,能给她的只有一个孩子和太子妃的身份所带来的荣华富贵,给不了女子想要的矢志不渝。如今,他如此láng狈,何必再牵连她继续为自己受苦,只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西云,你走,你还年轻,他日另寻人家嫁了。就算不嫁,你也是皇室之人,后半生不会太过潦倒。”
“殿下。”
“走。走的越早越好。”
慕容央雪逐出太子妃让人将之带走,独自把自己困在了房间里倒数着自己的日子。
“陛下。”郝文修见到案前的诏书不得不惊。
慕容熬拿着玉玺往上一盖,事qíng就是木已成舟再难回头,玉玺盖在上面迟迟没有拿起“这封诏书送至青鸾殿中,只需太子看阅,密封此事,不得让任何人知晓,便是栗王也不可。”
郝文修点头“奴才遵命。只是,太子位废除与否大臣们都议论纷纷,虽说在朝堂上未提起,私下流言四起。陛下,可要斟酌一番?”
“废除太子一事暂不宣告天下,只要朕不开口立太子,太子依旧是嫡长子。”说着,慕容熬拿起玉玺,朱砂印在上面,他却只看一眼,便将之卷起放到旁边。
是夜。
慕容央严不悦的看着伯颜仲,浑身发着狠辣“现在太子位犹在,你也未被罢官,是否,该兑现本王的承诺。”
伯颜仲道“栗王yù知何事。”
“慕容策的身世。”
伯颜仲道“煜王身世之谜早在十年前便有人提起,而最清楚之人唯有太后。”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慕容央严眼睛一眯,“你再玩弄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