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颜仲现在哪敢,他也只是想找到下一个靠山而已便道“臣并非一无所知,至少,有人曾说五皇子并非皇上血脉。”
慕容央严微惊“何人说过?”
伯颜仲细声道“暖妃在入宫前便已有身孕,入宫两月后传出暖妃有喜一事,我记得当时陛下脾气bào躁,更甚从未去暖妃的宫中探望过,也许,因帘妃娘娘有喜并未过去探望。但不久后,陛下处死雍亲王也就是其六弟,我想此事前后链接起来想的话,暖妃有喜与雍亲王脱不了关系。”
慕容央严想了片刻,想起慕容熬和慕容策,道“若说慕容策并非父皇血脉,那他们二人却为何如此像似?侍中,你莫非没发现父皇与慕容策相似太多。”
“这就是煜王身世之谜最让人费解之处。”
“朝中有几人知此事?”
“事关皇室颜面,知道的人不多,而当年接生的人都不再了。我本想守着这个秘密到棺材里,没想到,煜王如此不受好意。”
慕容央严点头,含笑转身坐下“这件事qíngjiāo由你去办,将他的来龙去脉全都查清楚。不久,太后回宫,本王试探试探一番。”
“好。”
“另外,伯颜仲,本王可不是慕容策,他好惹本王却不是好惹的主。记着。”
伯颜仲点头。
***
慕容策奉着一碗药到王府后院的静心苑中,里面的婢女见他忙行礼,等他进去后,一位妇人正在咳嗽。
“王爷,你……”那妇人面色泛huáng,脸颊上有huáng斑,头发也白了许多。见到慕容策来有些惊喜。
慕容策将药放下,才道“英姑,前几日都还无恙,今日怎又复发?”
此人正是林昭走时将慕容策托付给她的英雀,只是多年过去,人老了不少,加之年少太苦,以至于如今老来病魔缠身,完全数着日子过下去“许是这三月天里夜凉不慎感染了风寒。让你费心了。”
“这倒无碍。英姑,我已在四处找大夫,司徒胤治不好你的病,总会有人治得好。”
“我已老了,莫再将心思花在我这个半死的人身上,还是做你自己的事qíng……另外,咳!你也得早日成婚,我也走的安心,下去后好给娘娘jiāo代。”
慕容策道“此事……”
“你还想再拖下去?”英雀有些失落。
就在此时,南宫碟穿着一身淡青衣裙梳着女子发式走了进来“王爷今夜过来便是让英姑看看未来王妃的。”
英姑大惊,她倒未见过南宫碟,但是南宫碟却认识她。“姑娘你……”
南宫碟本就有些冷霜,此刻倒也因为见英姑而有所改变,上前说道“英姑姑,小女子南宫碟,王爷的莫逆知己。”
“好……好”无论是相貌还是什么,英姑都十分满意“碟儿,王爷,此女子与娘娘有几分相似……还记得吗?娘娘。”
慕容策完全不知南宫碟的安排,事先也未听她提起,更甚至,他从未想过让谁来敷衍。
等安抚了英姑,南宫碟出去后说道“王爷,请恕南宫自作主张。”
“你无错,罢了。日后,你就这样,紫捷会很喜欢的。”
“王爷明知……”
慕容策道“明知什么?”他话语带笑,却让人感到恶寒。
南宫碟立刻收住“明知南宫并不在乎这些事qíng,紫捷他。”
“我知道。走,回屋。”
玉清风想去找夜灵犀,又不敢告诉司徒胤只好自己去,等找了许久都没找到东苑,却在半途迷路了。
煜王府虽不及皇宫那么大,可一走起来真的很容易迷路,花糙树木太多,院子太多,绕来绕去完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可就在他犹豫到底走左边还是右边的时候,慕容策和南宫碟过来了,南宫碟见他在这里有些疑惑,上前说道"你怎在此地?"
闻声的玉清风回身看去,见是南宫碟,无意间又看到慕容策,先是一惊后是有些忐忑,也不知为他他总觉慕容策特别针对自己,非但不让他休息还让他天天掐兔子午时又把兔子给吃了。
“我出来方便。”
南宫碟见他神色闪躲,便知并无如此简单,道“冬墨院中有出恭的地方,司徒没有转告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