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润滑,牛皮生涩,只进了个头,我就疼得泪眼朦胧。可我死死咬着牙,不喊疼,也不顾疼,反手持刀,使劲往里捅。短刀比哈丹那话儿长一点,却细许多,包裹着刀鞘戳到了底,疼得我双腿打颤,身子支撑不住,肩膀抵到了地上。我想起哈丹是从来舍不得我疼的,那时他盛怒之下闯进寝殿,把我压在书桌上,狠狠地捅进来,我以为他要gān死我了,可他到底还是狠不下心。
我一手扶着自己的分身,一手攥紧短刀,轻轻套弄,也轻轻抽cha起来。把短刀想象成哈丹的yáng句,它在我体内逡巡,挺动,辟开我的肠道,摩擦我的内部,顶上最敏感那一点,研磨,抖动,再打着旋抽出,疼痛渐渐也消了,成了全然的慡。我一声一声叫着哈丹的名字,刚开始声音沙哑而克制,慢慢的,qíngyù翻涌,被gān的畅快感压过了一切,我大声地喊了出来。
“哈丹……啊……哈丹……”
牛皮刀鞘沾满了肠壁分泌的粘液,随着反复的进出,粘液被带出来,沾到大腿内侧,滴在地上,“扑哧”“扑哧”,发出yín靡的声响。我本是跪趴在地上,可是太慡了,身子立不住,不知怎的一歪,整个人倒了下去。我倒得四仰八叉,挪动着屁股,仰面朝上,双腿大开,单手抓着哈丹送我的短刀,用力往身体里捅。我想着那是哈丹的分身,想着是他在gān我,浑身像是着了火,每一根汗毛都要烧起来似的。短刀略长,每一次进入都能轻松戳中我最敏感那一点,戳得我的肠壁,还有我整个人都在发颤。我一边làng叫,一边仰头倒着看镜中的自己,分身挺立,两腿大张,没被吻一下,可浑身上下都红透了。
高cháo到来的前一刻,我一手加快了短刀在体内的动作。坚硬的牛皮刀鞘在肠道里横冲直撞,一下疼,又一下慡;另一手从上到下,快速套弄自己的分身。身后的肠壁阵阵收缩,两腿之间的阳物也不断脉动,我大张着嘴,歪着头,看着镜中深陷yù望不可自拔的自己,终于,在一阵颤抖中,jīng关大开,白浊而浓厚的jīng液一汩汩拍打在小腹上,我she了出来。
shejīng之后,脑海中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空茫感。我放松了双腿双手还有全身,闭上眼睛静静地等,等那个人过来吻我,吻得兴起,再来一次。可我等了许久许久,等到那点空茫感都散了,还是没有等来那个吻。
我便想起来,再也不会有这个吻了。
有点想哭,真的,可我忍住了。
我静静地躺在房间正中,后xué里仍cha着那把刀,分身软塌塌伏在两腿中央,小腹上全是jīng液。风从门fèng灌进来,凉丝丝,往我的关节骨fèng里钻,钻得我手脚冰凉。我实在冷透了,发着抖,站了起来。
我该回去了。
我把自己清理gān净,再出门,恢复了一贯的帝王威严。虽然双腿仍不自觉打着颤,可走多了,步伐总会稳的。走到前厅,老板和莺莺燕燕还跪在那里,我有心叫他们起来,想了想自己嗓子是哑的,作罢。
出门扶着章枣的手进轿子,章枣呼哨一声,起轿。我坐在轿里,隔着衣袖,抚摸袖筒中哈丹送我的那柄短刀,忽然身子一顿,大叫:“停轿!”
轿子猛地停了,我掀开轿帘跑出去,四下张望,人来人往,没有一张是熟悉的面孔。
可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
或者说,哈丹在看我。
――后来哈丹对我说,我失魂落魄地寻找他时,他就在二楼,温柔乡临街的包厢,躲在窗户后头,远远地望着我。
他就是那个时候决定,带我走。
我坐在轿子里,悄悄掀开窗帘一个角往外看。明明是天子脚下,可京城的街道民居对我来说都陌生极了。我一边看,一边想些有的没的,过去的事,忽然见章枣一脸严肃地凑过来,压低声音对我道:“陛下,镇国公卫明的三夫人今早临盆,孩子到如今还没生下来,怕是难产。镇国公求您开恩,派个太医过去瞧瞧,您看……”
当年我痴恋卫明之际,很是对他这个未出生的孩子上心。三夫人刚怀上,我就赐了两个产婆到他府中,还吩咐太医院里最jīng通妇科的太医仔细盯紧。后来我疑心卫明勾结水匪,禁了他的足,封了他的府,想来产婆仍在,太医却未必会管他们了。难产一事,光有产婆是远远不够的,若没个jīng通医术的太医,只怕今日镇国公府中便要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