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站在其身侧,神色正经,左手却不规矩地在对方身上若有若无地吃着豆腐:“这西晋人还挺会享受,撤离到的江口地带那处山灵水秀,传闻那儿还有天然温泉呢,我们确实该乘胜追击,将那地儿占了,好好享受一下自然造化的神奇。”
赵仁被我不正经的言语和的动作弄的身体一僵,只得无奈笑道:“……怎的越来越没个正经?”
“食色xing也,”我走到对方身后,手环住对方,脑袋顺便搭人肩膀上笑道:“赵兄不是说过喜欢的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赵仁装傻充愣。
我挑眉,惩罚xing地在对方脖子上咬了一记。
赵仁没有预料,耳尖蓦的变红,平日一眼望去便淡定沉稳的人此时难得有些不好意思,gān咳一声道:“说要一同好好商议战事的人可是你。”
“嗯,是在下,”我把脸埋对方颈间,对方方洗过澡,身上gān净清慡的气味叫我喜欢的紧:“讨论战事之余也可以适当的放松放松嘛。”
赵仁哭笑不得道:“可我们方才才开始讨论不到一刻钟。”
我低声嗤笑,不再逗弄对方,仍就着环抱着对方的姿势腾出一只手指着地图上江口处:“方才我说的也不算是玩笑,此处两面环山,正是战略要处,我们若占领这里,这场仗相当于打赢了一半。”
“我先前也是这样想,”赵仁见我恢复正经,松了口气道:“可此地易守难攻,对方人数又众多,攻占此处谈何容易?”
“赵兄可别忘了,”我笑:“此番李明晔可已成为了两面不是人的叛徒,对方人数虽多,可若无李明晔提供的帮助,那在这地方只是两眼一抹黑,了解那处地形的是我方,只要稍施诡计,不怕攻不下这要塞。”
这时距离我从西岭逃出生天已经过去了近七日,期间同赵仁亲上过几回战场,总算是找回了当年在北地同蛮人殊死拼搏之感,毕竟对方人数上占着优势,我军事实上也损失了不少兵马,甚至有好几次险象环生,不过相对于以往而言,称得上大胜,值得在南燕史书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了。
这番西晋退至江口,赵仁同神武军众人商议一番后,便gān脆将营帐驻扎在了此处,仅留了部分人在澧洲以备万一。
赵仁听我此言,便知我心中已有对策,连忙追问,我微微一笑,吊着对方胃口吃足了豆腐才将我的计划娓娓道来。
……
我刚回自己的营帐没多久,忽见一信鸽扑棱着双翅飞来,我辨出那是我专门同父皇留给我的那些暗卫,其间包括路宁晓h联系所用的信鸽,将信件取出后,我皱起眉头。
是晓h传来的消息,前面那行最为显眼的字一眼望去竟有些触目惊心。
严奇昨夜被人刺杀,死相惨烈,犯人逃逸。
我接着往下看去,据验尸官所称,严奇死时并无戒备,很可能是熟人所为,最重要的是,我留在那处皇兄借予的专门用来控制花洲互城兵的令牌,不翼而飞。
能让严奇毫不戒备,还知道那令牌在严奇身上,又有要掌控那处兵马的动机?
会是谁呢?能令严奇不戒备地遭受杀害。我将关注点投到被赵仁留在澧洲的那些神武军之人身上。
同传递消息给皇兄的是同一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小心把计划打成了jú花,差点变成把我的jú花娓娓道来……吓屎我了
☆、月色迷人(上)
是夜,墨一般黑重的夜色下,西晋营地几处遍布着零零散散的篝火,众人睡觉的睡觉,把守岗位的把守岗位,只几个守在营寨门口的士兵有些困乏地不住打着哈欠。
这时也不知是谁提出喝酒划拳来打发时间,一群人顿时jīng神一振,围坐到篝火旁,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数百人站在对方军营后的一处山丘上,借夜色和树杈隐藏着自己的身形,紧紧盯着稍远处大口喝酒吃ròu的西晋人。
原本这事我也不用来的,只是呆在神武军军营等候消息即可,只不过赵仁伤还没好,楚墨常晏因先前的事qíng主动提出留在了澧洲,加之亲眼证实一番能更加安心,我这个非神武军人便接下了率领他们实施计划的任务,众人经先前一番此时也没什么意见。
西晋之人驻扎在此地,两面路难行,就近的水源亦只有这条缃若河,昨日在我的提议下,江水上游被下了药,这药无色无味,只要不喝进口中,对人体亦没什么损伤,喝进去的人会感觉四肢无力,浑身发软,连最轻巧的兵器也拿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