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说,嗯?” 刀摩的手在他的颈动脉处来回摩娑,动作危险而又暧昧。 “还是说,你以为我真的不能对你如何你?七月,你应该是个聪明人,须知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这种qíng形你再逞qiáng,吃苦头的只是你自己。”
“老实告诉我,是谁,解了三月血的毒?”
“我不知道。”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若有来生
说这句话的时候,刀摩的表qíng并不凶狠,甚至还带了几分笑意,但这看似云淡风清的表qíng,却更加让人心里发颤。
他的手来到七月胸前,突然用力一扯,只听“嗤啦”一声,七月本已破碎不堪的衣物,顿时被扯成了两半。
“漂亮。”刀摩上下打量着他衣衫破碎下半luǒ的身体,轻佻地chuī了声口哨。虽然这具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躯体上满是伤痕血渍,但并不妨碍他的鉴赏,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半身完全bào露在空气中,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七月身体一颤,但比起身体的冷,心底的寒意更甚。
“想必流火没有告诉过你,我是什么样的人。”
刀摩慢慢贴近他的脸颊,舌尖突然轻舔了一下他的耳珠。
“我啊,喜欢的可不是女人,而是,美丽的男人,至于你,恰恰是我中意的类型。”
!!!
七月大惊失色,刀摩却在他的耳边发出了低沉的笑声。“你既然不肯老实说,那我就换一种bī供的方法。这种方法,你喜欢吗?”
七月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现在这副模样,遍体鳞伤,浑身又是血又是水,láng狈得无以复加,眼前这个变态的男人,居然还会对他有兴趣!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对方在用这种方法恐吓他!
他极力控制自己的qíng绪,不让自己露出恐慌的表qíng。这些人有着猫捉老鼠的险恶,越是惊恐,他们越能从中得到满足。
“这么镇定,倒让我刮目相看了,看来,你对自己的命运,已经有所觉悟了?”
刀摩笑了一声,突然拔刀一挥,七月几乎来不及看清他是怎么出刀的,整个人已经失去重心,重重地栽倒在了地上。没等他挣扎起来,刀摩已经欺身而上,形成了上下压制的姿态,将他钳制在了身下。
“你!”
七月又惊又怒,刀摩居高临下地打着着他,笑道:“虽然láng狈了一点,不过落魄的美人,那也是动人的。我生平从未尝试过在此等地方野战,这种血腥滋味,想必是格外刺激。”
他说着,伸手便扯开了七月的腰带,将手伸了进去,直接就抚上了他的小腹。七月的上身满布伤痕,摸起来的手感很是糟糕,只有那一片的肌肤相对来说还比较光滑,可堪下手。被他这一摸,七月全身的肌ròu都绷紧了,每一根汗毛都倒竖起来。这充满了猥亵意味的动作让他意识到,对方很可能并不只是在恐吓他,而是要来真的!
他被对方牢牢的压在身下,双手又被绑缚着压过头顶,根本难以反抗,只能努力屈起双膝,试图用脚去踹对方的要害。但刀摩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一手横压住他的双臂,一手按住他的膝弯,用力一扳,反而趁机扳开了他的双腿,侵入了他的身体之间。
防线全面失守,七月现在被迫形成了一个非常难堪的姿势。他双手被缚,高举过头,仰面躺在地上,两条长腿被迫张开,身上的男人占据了他的身体中间,令他门户大开,完全落入一种任人宰割的境地。而最让他惊恐的是,刀摩的手已经滑进了他的仅存的蔽体衣物内,一路朝下摸索而去。
“住手!”
七月再也维持不了镇定,奋力挣扎起来。刀摩之举几乎击垮了他的底线,他能忍耐皮ròu之苦,他也不畏惧死亡,可他害怕受rǔ,他不要这样难堪地死去!要是这样的死法,他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九泉之下的母亲!
如果说刀摩对于七月,一开始并不是真的见色起意,但此刻,却是真的起了兴趣。
毕竟,七月的容貌虽然是他所喜欢的类型,但他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太糟。他受了白王的严刑,身上血污láng藉,又是在这满是霉味的yīn暗地牢里,稍微有点洁癖的人都忍不了,更何况是做那种事。这样猥亵对方,不过是恶意使然,那一种心理上的征服快感,就是他的乐趣所在。但现在,看着在身下挣扎的少年满是隐忍与屈rǔ的表qíng,因为发烧而变得滚烫的身体在自己恶意的逗弄下的颤栗,真正勾起了他qiáng烈的占有y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