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占有他,占有这个看似柔顺听话,实则孤绝高傲的少年,摧折他的自尊,践踏他的骄傲,在他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让他因为自己的占有而哭泣求饶。一直以来,他最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吗?
可惜现在不是时候,这么肮脏的地方,这么láng狈的人,他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种随时发qíng的地步,总是要选个好地方,好时候。
刀摩琢磨着,反正在白王心里七月已经是个死人了,只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而已。那么是不是向白王讨个人qíng,待他事成之后,把人要过来。一枚废子,谅白王不会不答应。这种看上了就要人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gān,huáng泉便是这么弄到手的,早就是驾轻就熟。他自诩生平阅人无数,但像七月这种挑战难度极高的却没有尝试过,若他不是白王的钉子,而是堂堂正正的良王府大侍卫长,还真没办法弄到手,只这么想一想,就让他心痒难耐。
虽然不能真刀真枪的做,但便宜还是要占一占的,顺便也吓一吓这个外表温顺,却是天生反骨的少年。
“都说良王最是宠信你,到底是怎么个宠信法子?”刀摩紧贴着七月的耳边,不让对方有逃避的机会,不怀好意地笑道:“堂堂王爷对你一个小小侍卫这般在意,凭的是什么?凭你那从来都没有过的忠心吗?本座听说,你母亲是南疆圣女,擅长蛊惑男人,你是她唯一的儿子,看来是得到了真传哪。不但是我那叛逃的小家伙被你迷得七荤八素,就连良王也不能幸免。你说,是不是他也尝过你的滋味,所以食髓知味,怎样都放不下了?”
七月一怔,他起初并没有听懂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等他突然回神,意识到对方说的是怎样充满了恶毒之意的话,顿时惨白的脸变得一片cháo红!
“你……无耻!”
刀摩一句话,既侮rǔ了他的母亲,也侮rǔ了良王。他的母亲一生痴qíng不改,最终为qíng而殇,却被说成蛊惑男人,而良王对他的恩义,亦被毫不留qíng地羞rǔ!
他和良王主仆一场,纵然白王才是他真正的主子,但良王实在对他很好,尤其是和白王一比,更是好得不能再好。他不是无心的傀儡,良王对他这样真心的器重欣赏,若说他毫无感恩之心,是绝不可能的,可是这份主仆之qíng,竟被刀摩说的如此不堪!
“我无耻?”刀摩眯了眯眼睛。“这种时候还逞口舌之利,看来白王给你的教训还不够,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无耻吧。”
七月既惊更怒,更加拼命的挣扎。他本是武功高qiáng之人,外表看着再秀气,那力气也绝不会小,用尽全力的反抗,即使qiáng横如刀摩,一时之间都难以制住他。只可惜他双手受缚,又身受重伤,时间一久,终成颓势。
尽管想要制伏七月并不容易,但是这反而更刺激了刀摩的征服yù,七月越是反抗,他就越是兴奋。一番厮斗之下,七月的体力终究渐渐不支,被刀摩qiáng行按倒,横肘压住他的上半身,两腿绞住他的双腿,几乎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七月身上,那沉重的力道,几乎压得七月不能动弹,呼吸都变得极为艰难。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刀摩喘着气,冷笑道:“不过,再怎么样,也到此为止了!”
刀摩抬起手,就撕裂了七月的长裤,扯掉了他身上最后的衣物,qiáng迫他的双腿分开,一手攫住他的腰,一手抬起他的下身,形成了一种极其不堪的姿态。
这种难堪羞耻的姿态,惊恐和羞怒jiāo织的七月,几乎恨不能当场死去。
他并不是轻言就死的人,即使生存再艰难,也一直渴望着求生。可是这种qíng形,却是他做梦都不曾想到过的遭遇。这种极度的羞rǔ,这种自尊的尽丧,与其落得这个下场,不如一死,还活在这个世上苟延残喘什么!
流火,对不起。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我也想活下去,可是这种事……我实在是无法忍受。
七月绝望的闭起眼睛,正要提起仅存的一口真气,意yù自断心脉了结残生,生死攸关的最后关头,却被“哐!”的一记猛烈的踹门声给打断了。
“这是在做什么?”
黑衣俊秀的青年站在铁栅栏外,冷冷地瞧着囚室内这不堪入目的一幕。“我倒是不知道,你居然对个半死不活的重伤者,也有这样的兴趣!”